這也就是白月國強大,父皇仁厚,如若不然,我們這些皇子公主的婚姻大事,哪能容自己做主的?可是,可是表哥,我有了心上人,卻不知對方心中有沒有我......”
說到這里,她偷偷瞟了舒恒一眼,又灌了一杯酒下去,言語間,醉態(tài)盡顯。
一邊的舒恒聽得心都揪了起來。
這個丫頭,不會喝酒還偏要逞能!
“表妹,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笔婧阋话褜⑺种械木票瓓Z了過來,將桌上的幾乎已經(jīng)空了的酒壺也藏了起來。
哪知納蘭芊喝了酒,突然間膽子也變大了不少,小臉紅得不像話,一身都是酒氣的走近舒恒,竟是二話不說猛然將紅唇貼在他性感的唇瓣上。只一瞬,便又迅速離了開來。
末了,還伸出手指著已經(jīng)石化的舒恒理直氣壯的問道:“阿恒,我心悅你,你,你心中可有我?”
眼前的人一副醉態(tài),微風吹來,空氣中都夾雜著濃烈的酒味。
舒恒有些呆愣的抬手撫過方才被親過的唇瓣,一時間仿若一股電流穿過般,酥酥麻麻的感覺自心底升起。
他抬眼看過去,只見眼前的女子雙眼迷糊,高舉的手指依然沒有放下去的意思,神情中盡是他平日里不曾見到過的孩子氣般的執(zhí)拗。
“表妹,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舒恒極力壓抑著內(nèi)心的火熱,低沉地問道。
納蘭芊此時卻是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一把搶過石桌上的酒樽,面上笑嘻嘻地說道:“知道,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嘻嘻,表哥,我說我喜歡你!”
說話間,她緊緊捂著嘴巴,媚眼如絲的看向舒恒,身子已經(jīng)開始有些東倒西歪。
不遠處鑼鼓震天,此刻醉酒的姑娘卻是一頭倒在了翩翩公子的懷中,如同戲文里說的一般,如斯美人,翩然撞在了坐懷不亂的公子懷中。
舒恒整個身子都僵硬了起來,歪頭看向已經(jīng)躺在自己懷中昏昏迷迷的女子,一動不敢動。外院賓客很多,但是他們在暖閣的三樓,輕易是不會有人過來的。
雖說已經(jīng)三月了,卻還是冷得很。眼見納蘭芊有些被凍紅的面頰,舒恒皺眉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輕輕將懷中的人包裹了起來。
納蘭芊今日也是精心打扮過的,雖不至于喧賓奪主,卻也是一等一的美。
她本就肖似舒貴妃一樣的溫婉氣質(zhì),平日里大多也沒有打扮的如此艷麗過,此刻那上下顫動的睫毛充滿了靈性,看得舒恒心跳都有失了節(jié)奏。
這一瞬間,舒恒終于明白自己如今的心意了。
他緩緩低下頭,在納蘭芊額頭印下一吻:“傻姑娘,沒有你,怎么會拉著你的手四處跑,怎么會跟你在這喝酒聊天?。”說完,他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只手鐲,慢慢套在她纖細的手腕上,嘴角再一次翹的老高。
這個丫頭,平日里看著最是端莊不過了,實在難以相信今日還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不過,他倒也沒覺得失禮,只是看慣了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樣子,今日這樣靈動調(diào)皮的模樣,真是在他心中扎根了!
冷風中,舒恒緊緊抱著醉酒的姑娘,下頜輕輕抵著她的腦袋,看上去就像是一對相依多年的夫妻一般,溫馨極了。
這邊的婚宴上也是一片熱鬧。
“我跟你說,當初你成親之時,兄弟我可沒少為你擋酒,今日,這酒你是怎么也跑不掉的!”一身喜服的慕子謙滿臉笑意的看著對面搶著要敬酒的一堆人,暗地里卻拉著納蘭玥的衣袖咬牙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