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納蘭旭,你可真是個癡情種!”羅芷莘此刻被折磨得只剩下滿腔的恨意,“你挖空心思的想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法子折磨我,不就是想為了夏晴嵐?
這么多年了,我還以為你就算是記得,也該放下了。到底那個女人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你竟然心心念念的都是她,如今竟然要為了一個死人和整個羅家對抗,納蘭旭你是不是瘋了?”
她實在受不了了,不懂這個男人怎么會冷血至此,好歹他們還有一個共同的孩子,他竟是半點情分都不看!可若說他無情,他卻對另一個女子癡情不悔,簡直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上不得臺面?羅芷莘,你是如何說出這句話的?這些陰暗的法子不是你最擅長用的嗎?如今朕不過是將這些刑罰用到了你自己身上,怎么,這就受不了了?
那你不如好好想一想,夜里向你索命的冤魂到底有多少?”他眼中泛著微弱的光亮,整張臉陰沉又可怕,像極了地獄來的勾魂使者。
羅芷莘腦子“嗡”地一聲,炸裂開來。
他說的沒錯,這些天她已經被折磨瘋了。那一張張蒼白可怖的臉,都是曾經自己無比熟悉的。她就像是在奈何橋邊走了一遭,只是不知見到的是真鬼還是假鬼。
“就算是死,我也是你的嫡妻,是正宮皇后!納蘭旭,你休想擺脫我!”她聲音沙啞,難聽得刺耳,滿是僵硬的臉上硬生生扯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那原本已經無神的雙眼此刻卻閃著得意的光芒。
“是嗎?羅芷莘,很快,你就不是了!彼麡O力忍住要暴怒的情緒,唇角微微翹起,泛起無邊的冷意。
聽到他這句話,她也顧不得悲傷,瞪大眼睛急忙問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皇后失德,為一己之私害死云貴妃和裴昭儀,這個罪名如何?哦,對了,忘了跟你說,昨日朕又發(fā)現了一套新的玩法,就迫不及待的過來與你分享了,怎么樣,想不想知道?”
納蘭旭緊緊捏住她的下巴,眼里是掩不住的嫌惡,語氣卻異常的溫和。
原本聽到前面的話,羅芷莘還滿臉的不甘,再一聽到他后面的話,她面上立即堆滿了恐懼。
新的花樣?
他還想干什么?為什么不能給自己一個痛快?這個瘋子!
“納蘭旭你這個變態(tài)!我為什么會喜歡上你!你和夏晴嵐一樣,都是賤人!”納蘭旭的這些手段太狠毒了,如今她連死都成了奢望……
納蘭旭冰冷的眸子閃過一道殘暴的光芒,對著暗處揮了揮手,便有人現身待命。
“將她的皮都劃開,然后將這些螞蟻都放進去,再將她的皮縫上!記住了,一個步驟都不能少,可千萬別讓人給死了,否則你們就來替她!”
他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句話,陰狠無比。陰冷又昏暗的房間中,他森寒的聲音聽得人汗毛倒豎。
下首站著的人身形一顫,也不由得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他從沒見過主子這個樣子,整個人像是看上去陰沉恐怖,簡直比索命的惡鬼還要可怕!
說完,他也不理會已經開始尖叫的羅芷莘,徑直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幾天對于羅芷莘來說,過得漫長又煎熬。
她渾身痛癢難耐,卻偏偏用手抓不得,因為只要一用力,她剛縫好的皮就會綻裂開來。
她此刻的模樣,連自己看著都惡心。羅芷莘無力的看向四周,她發(fā)現自己真的連死都做不到。她稍有異動,便會有人出來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