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貴妃有些傻眼了,她從來都不知道裴賤人身邊的這個小蹄子竟然是如此的唱念俱佳,讓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像是氣極了般,那平靜的笑臉終究是繃不住了,氣急敗壞地說道:“你這個賤蹄子,到底是受了何人的指使,竟然敢這般污蔑我!”
說著,她又轉(zhuǎn)身,看看地跪下,不停地磕頭:“皇上,臣妾不知道是哪里的得罪了人,竟然被人這般構(gòu)陷!您要相信臣妾,裴妹妹真的不是臣妾害的!”
她眸中漸漸起了水霧,心中此刻也是真的起了委屈之意。她只知道那裴賤人是病發(fā)而死的,怎么就和這謀害扯上關(guān)系了?
此時她背后已是冷汗直流,若這是有心人的布置,那肯定不止是粉煙的寥寥數(shù)語,必定還有后招......
不得不說,云貴妃浸淫后宮多年,對于這些手段都是十分敏銳的。
果不其然,只見身后的粉煙滿是決絕地說道:“娘娘,當(dāng)初是奴婢的良心被狗吃了,如今,奴婢定然要將實話說出來,昭儀娘娘泉下有知能夠安心!”
說著,她朝著皇上磕了磕頭,又就繼續(xù)說道:“皇上,當(dāng)初云貴妃給了奴婢一些銀錢,還有一封信。
說知道奴婢不滿昭儀娘娘偏愛粉藍(lán)已久,現(xiàn)給奴婢個機(jī)會,害死昭儀娘娘,并承諾奴婢可以拿著這些銀票遠(yuǎn)走高飛。
求皇上明鑒,奴婢說的這些句句屬實,并未撒謊!不信,您大可以派人去奴婢屋里查探,這些東西就藏下枕頭底下!”
皇上聞言示意了一番邊上的侍衛(wèi),侍衛(wèi)見狀飛快的就離去了。
不過多久,侍衛(wèi)帶著那些東西走了進(jìn)來。
“皇上,奴婢真的沒有騙您,真的都是云貴妃吩咐奴婢做的!奴婢對不起昭儀娘娘,這就去給娘娘賠罪!”
說完,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之時,她飛快地起身,狠狠地一頭撞向殿內(nèi)的柱子上,瞬間頭破血流,那雙眼睛還定定地望著云貴妃的方向,無比詭異。
這般血腥的場面驚呆了所有的人。
納蘭玥趕緊將伸手擋在慕瀟瀟的眼前,生怕她收到驚嚇。
云貴妃看到這一幕,眉心狠狠一跳,心中不好的預(yù)感直往上涌。
宮女當(dāng)場這般自盡,皇上的心情自然是沒有多好的,他看了一眼侍衛(wèi)呈上來的東西,隨后狠狠將信甩到云貴妃臉上,厲聲問道:“你還有何話要說?”
云貴妃慌忙急亂的撿起落在地上的信,迫不及待地看了起來。只一眼,她就頓時如遭雷劈。
這字跡......和自己的一模一樣!就連這紙,也是她宮中獨制的紙......她又看了看一邊的銀票,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這銀票,竟然和云家名下的錢莊出來的銀票一模一樣,都有云家獨特的記號......
此刻她腦中一片空白,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
皇上晦暗不明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厲聲喝道:“來人,將云貴妃打入冷宮!”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 痹瀑F妃不斷的叫著冤枉,眸中盡是絕望。只是在絕對的鐵證面前,她任何的叫囂都是沒有用的。
很快,她就被侍衛(wèi)拖了下去。
粉煙的尸體早已經(jīng)有人收拾干凈了,只是眾人的心終歸還是沉沉的。
倒是一邊沉默的江逸寒看著慕瀟瀟手中的瓷瓶問道:“丫頭,你這藥,可是真的?”他有些疑惑,自己研制了幾年都沒有結(jié)果的藥,瀟瀟竟然一下子就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