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一板一眼,再配上他那亙古不變的威嚴神情,實在是讓人無法懷疑他是有私心的。
皇上瞥了他一眼,良久,才出聲道:“羅愛卿說的對,晧兒著實是對下人疏于管教了。若是再這樣下去,哪還有作為一個皇子的樣子! ”
這樣說著,皇上也沒有看一眼下方跪著的人,徑直說道:“三皇子管教不嚴,罰俸一年,禁足半年,好好在重華宮靜思己過!”
還不等人回應,他又不耐煩 的說道:“至于這個冷情,明日午時斬了吧。行了,都回去吧,這大半夜的,折騰的也夠累的!
說完就留下一眾臣子自個先走了。
冷情在聽到皇上的話之后就面如死灰的癱坐在地上。他看到納蘭晧,似乎十分不甘心,連忙爬過來想要說什么,就被人直接塞著嘴巴拖走了。
重華宮內。
冷鋒看著在殿內走來走去的三皇子,躊躇了半天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殿下,冷情那個人就是平時貪玩了些,他是絕不可能背著殿下做這樣的事情的!求您......”
冷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陣清脆的聲音嚇得趕緊縮了回來,只見桌上的杯子都被納蘭晧摔在地上,一片狼藉。
他目光陰狠的看著冷鋒,咬牙說道:“這個蠢貨,你還有臉替他說話?若不是他自個蠢落入別人的圈套,怎么會落得這樣的下場?還害得我被父皇厭棄,被禁足半年!”
納蘭晧只以為是冷情自己無意走進了別人的圈套,現(xiàn)在他更是一點也不想見到那個蠢貨,因此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一次還當真不關冷情的事。
此時的他渾身上下只剩憤怒,想到大殿上太子那得意的樣子,納蘭晧就就一陣心煩。他和納蘭霖斗了這么久,看來他終于是要忍不住出招了?
眼前不禁又閃過大殿之上羅丞相那張棺材臉,他的心中一片寒芒!凹{蘭霖,路還長著,我就不信你能穩(wěn)穩(wěn)的做好這個位置!”納蘭晧明顯已經(jīng)將這筆賬算在了太子頭上。
一旁的冷鋒默不作聲,此時三皇子明顯處在暴怒的邊緣?v使他千般想為冷情求情,但看三皇子這個樣子,事情明顯已經(jīng)沒有了回旋的余地。
昭陽宮的地牢。
納蘭玥忙乎了一晚上,終于想起昨天讓凌寒凌宇審問的人了。
剛到地牢,凌寒就走了過來:“主子!”
“嗯,審問的怎么樣了?”
“這......主子,此人太過狡猾,抗壓能力非常強,幾次三番要自殺都被卑職們攔了下來。”說完他瞄了瞄自家殿下的臉色,接著說道:“卑職無能,沒有審問出任何信息!
凌寒是冒死說出這句話的,要知道自家主子最不需要的就是無能的人。
納蘭玥瞥了凌寒一眼,淡淡的說道:“看樣子我是不是得把你們倆再交給暗一再調教調教?”他說的漫不經(jīng)心,聽到這話的倆人大驚失色。
凌宇忙說道:“主子,我們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了,不要把我們交到暗一手上!”一番話說的可憐兮兮,再配上他那張精致的娃娃臉,任誰看了都不忍心。
納蘭玥看著他耍寶也沒有說話,冷哼一聲徑直就走到那個小侍衛(wèi)面前。
凌寒凌宇兩人倒是松了口氣,還好主子沒再說什么了。想想那暗一的手段,兩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納蘭玥看著眼前的人,身穿禁衛(wèi)軍的衣服,但明顯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禁衛(wèi)軍。昨天黑衣人被掉包了之后他就讓凌寒將這個人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