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擋住了一次老嫗的攻擊后,胡巴二轉(zhuǎn)身劉向外面跑去,直接向家里跑去。
那老嫗像是盯住他了,鋪天蓋地般的頭發(fā)向他席卷而來,嚇得他加快腳步。
還好的是,家里離這里并不遠,師父給的法器也給力,最終胡巴二拼著受傷,總算回到家中。
“師父,救命啊!”
一回來,胡巴二就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叫道,絲毫沒有在外面時大師的風度。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
胡巴二只記得當時師父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一臉地恨鐵不成鋼。
當時的胡巴二已經(jīng)在乎不了那么多了,慌忙叫道:“師父,救命,有鬼。
“鬼?你在說什么胡話?”師父李小泉莫名其妙地問道。
“師父,不信你看后面!”胡巴二一邊說話,一邊轉(zhuǎn)頭指向后面。
結(jié)果胡巴二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因為后面啥也沒有,只有平靜如水的夜空!
“額!師父,我如果說她突然不見了你信不信?”胡巴二最后尷尬說道。
“別廢話了,回去睡覺,明天我和你出去走一趟!
師父隨意說了一句后,就轉(zhuǎn)身回房去了。
胡巴二聽后一愣,隨后驚喜:“師父最好了!”
師父是相信他的,所以愿意出山陪他走一趟。
重新站起身來,胡巴二發(fā)現(xiàn)下身一片冰涼,顯然是被嚇尿了,腿還在發(fā)抖。
回房后他是怎么也睡不著,閉上眼睛就是那雙只?吡难劬Α
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最后沒辦法,起身抱著被褥來到師父的房間,直接在床邊打起了地鋪。
當時師父趴在床上看著他滿臉的無奈。
果然,在師父的房間里面,胡巴二睡得踏實多了,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起來后,吃了師父做的早飯,幫師父背上布包,跟隨師父一起出去了。
從跟著師父起,每次出去,胡巴二就是負責背包的,這本來就是屬于徒弟的工作。
而背包這件事,自從師父把所有事情交給他后,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背過了。
這一次,仿佛又回到了從前,胡巴二很享受這種感覺。
只要跟在師父后面,胡巴二就有一種莫名安心的感覺。
來到那家人的時候,官府的人已經(jīng)封鎖了現(xiàn)場,不過卻沒攔胡巴二他們,相反還對他們異常恭敬。
這可真是小刀拉屁股,讓胡巴二開了眼了,原來他們這一行做到極致,還有這種地位。
進到里面后,師父先是查看了一下里面的情況。
途中,官府領頭的找到師父:“天師,依你看,這個案子是什么情況?”
“既然我都來了,肯定是那方面的事情,等會你們站遠點!”師父李小泉緩緩開口。
那領頭之人聽后臉色一變,連忙往遠處退去,似乎,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事情了。
其他官兵也跟隨那人退去。
等他們退遠后,江泉看向昏暗的房屋中,輕聲開口:“冤有頭債有主,既然已經(jīng)滅門,在陽間已經(jīng)沒有意義,去投胎去吧!”
但是奇怪的是,江泉說完后,什么動靜也沒發(fā)生。
胡巴二自己都替師父感覺尷尬了。
他原本以為后面的那些官兵會因此對師父不屑一顧,或是露出嘲諷。
但是當他回頭看去,卻看到那群官兵臉色更加凝重地看著。
這下胡巴二知道,人家肯定是見過類似的場面,所以對師父一直深信不疑,所以才會一直這副表情。
原來,最不信任師父的,居然是他這個最親近的徒弟。
見久久沒有動靜,師父似乎沒有了耐心,直接抬手掐指道:“既然不出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只見師父掐成的手指對著空中輕輕一劃。
頓時,刺眼的金光從其手指中迸發(fā)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符,直直壓了過去。
啊————啊——
頓時,凄厲的慘叫聲從虛空中傳出,緊接著,那個白發(fā)老嫗顯現(xiàn)出來,正蹲在空中不斷嘶吼著。
那后面的官兵見此一幕,不由得又往后縮了縮。
胡巴二則是懼怕地往后退了兩步,昨晚把他嚇得不輕,現(xiàn)在心里還有陰影。
此時他才真正明白他跟師父的差距。
而且他懷疑,昨晚那老嫗之所以突然消失,很可能是感覺到了師父的存在,所以才不敢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