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維空間里,根本看不到時間的變化,又不知道過去多久,江泉的修為已經(jīng)完全恢復。
而鐘離,始終沒有醒來,一直靜靜趴在地上沉睡著。
江泉皺眉看著,最后伸出手指,在鐘離眉頭上一點。
瞬間,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進入其中。
隨著江泉又皺眉了,喃喃自語:“不止大夢超古神的力量,還有平衡超古神的力量,這股力量把我的力量中和了,沒辦法了,只能進去看看了!”
隨后,江泉在旁邊盤膝而坐,伸手觸碰鐘離,然后閉上了眼睛。
……
重新睜開眼睛,江泉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在一座破敗的茅屋之中,前面的破財書桌上,點著一根搖曳不定的蠟燭。
書桌上,放著幾本破爛發(fā)黃的書本。
屬于這個人物的記憶瞬間涌入江泉的腦海之中。
名字和江泉依然一樣,只不過身份已經(jīng)有所不同。
家里是世代務農(nóng),這一代卻出現(xiàn)了江泉這么一個讀書的,十五歲便通過院試成為秀才。
而明天,他將啟程前往省城參加鄉(xiāng)試,考取舉人。
一旦成為舉人,家里人就能一飛沖天,為此,江泉的父親賣掉了家里唯一的耕牛,更是把自己賣給了當?shù)氐刂骷,成為了農(nóng)奴。
這才給江泉湊足了前往省城的盤纏。
“這應該是權謀超古神構建的世界,你是想和我在這里面斗一斗嗎?”江泉忍不住喃喃自語。
現(xiàn)在江泉也明白了鐘離為什么遲遲醒不來了。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針對江泉布置的,除非在這個世界斗贏了權謀超古神,否則就無法破局,根本出不去。
而鐘離想破局,基本不可能,如果江泉不進來,他將永遠被困在這夢中。
既來之則安之,明日先出發(fā)前往省城再說。
隨后江泉也不再讀書,起身去睡覺了,對于文科全部達到創(chuàng)造級的江泉來說,這個書根本不用讀,百分百能考中。
只不過這個世界沒有武道相關的設定,江泉的這具身軀更是異常孱弱,他關于武道的一切都用不出來。
這本來就是針對江泉所布置的大夢世界,怎么可能沒有這方面的考慮。
也就是說,江泉以后只能憑借凡人之軀在這樣的世界與權謀超古神智斗。
轉眼來到了第二天,江泉背上行囊,天不亮就出發(fā)了。
從這里走到省城需要六七天的時間,盤纏不多,坐不起馬車,只能慢慢走過去。
別看家里賣了一頭耕牛,父親更是把他自己賣了,可是得到的錢財也不多,連一兩銀子都不到,所以江泉這一路必須省吃儉用。
一路而行,從天黑走到天亮,又從天亮走到天黑。
一個白天下來,江泉的鞋子都被磨出了幾個洞,腳上也被磨出了幾個大水泡,疼得要死。
除了腳上的疼痛,江泉渾身肌肉都在酸疼,感覺渾身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晚上,江泉沒舍得去住客棧,而是找了一個廢棄的房屋應付一夜。
第二天忍著渾身的疼痛繼續(xù)出發(fā)。
走到日上三竿的時候,后面一輛馬車行駛而來,在江泉身邊慢了下來。
隨后窗簾被拉開,一個書生打扮的人探出頭來:“江泉,你要這樣一直走到省城去?不如你上來,隨我一起坐馬車過去吧!”
江泉聽后搖搖頭:“不用了!”
之所以拒絕,是因為江泉的記憶中對這人有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