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泉摸摸她凌亂的頭:“除了想飛,修煉還想干嘛?”
說實話,江泉并不想讓江與裳和江與安早早地步入修煉,原因就是太累了,他現(xiàn)在還算有些能力,可以護住他們,給他們一個完美的童年。
江與裳:“我想打哥哥,他老是欺負人!”
江泉:“哥哥欺負你了嗎?”
江與裳搖搖頭:“不是,我之前看見他欺負其他朋友,就是這樣,抓住人家的頭發(fā)使勁往墻上撞,還用力踢人家的頭,還吐口水在人家頭上,最后還撒尿淋人家!
江與裳一邊說,一邊還比劃著。
但是她沒看到江泉臉色越來越陰沉。
“你先去玩!”江泉示意江與裳道。
“好的,爹爹,不過你什么時候教我修煉?”江與裳捏著小拳頭問道。
江泉:“以后會教你的,快去吧!”
“哦!”江與裳答應(yīng)一聲,隨后散去玩了。
“許清清——”江泉提高聲音叫道。
“怎么了?相公?”許清清系著圍裙從茅屋中走出來問道。
看著許清清,江泉的話又突然軟了下來,輕聲問道:“剛剛江與裳說的是不是真的?”
許清清是仙人修為,沒道理沒有聽到剛剛他們父女的談話,頓時臉色為難起來,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話來。
江泉見此臉色又陰沉下來:“怎么?不想說嗎?”
許清清連忙擺擺手:“不是的,我已經(jīng)賠過錢給他們家了,他們家原諒與安了!”
江泉一拍石桌,發(fā)出“砰”的一聲。
恐怖的肉身之力直接把整個石桌拍成了粉末。
院子中的所有東西都被這一幕震住了。
花草樹木都有一些瑟瑟發(fā)抖的感覺,門邊上的小賴也睜開了眼睛。
茍洛被嚇得縮到了墻角,卷成一團,頭深深地埋進肚子中。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見江泉發(fā)脾氣,尤其是小賴,自從跟江泉以來,從來沒見過這一幕。
江泉在它心中,永遠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從未見他如此。
許清清也被震住了,她也是第一次見江泉發(fā)脾氣,連忙開口道:“我以為這是小事,所以沒跟你說!”
江泉直接抬手指著許清清的鼻子:“這是小事嗎?這是本質(zhì)問題,我回來都一個月了,你為何不跟我說!”
許清清被江泉嚇了一跳,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委屈解釋:“我也怕你責怪與安!”
這時,門邊的小賴突然插嘴道:“主人,有我們護著,那小犢子再怎么跳,又能怎樣?”
“你給我閉嘴!”江泉突然轉(zhuǎn)頭對小賴吼道。
“你護,你拿什么護?我們現(xiàn)在還在東躲西藏的,你護得住他一時,你護得住他一世嗎?”
小賴被說得一低頭,不敢說話了,他其實也看那小家伙不爽。
但是他想到,憑借他現(xiàn)在和江泉身份,小家伙有資格囂張。
許清清眼見這一幕,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
江泉抬頭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一下就揪了起來,或許,是自己不稱職,經(jīng)常不在家中,才沒有教育好江與安,自己也有錯。
而且想想自己每次出去那么長時間,兩個孩子出生的時候他都不在,確實也有些過分了。
許清清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錯歸錯,但是也不能這么對他發(fā)脾氣。
想到此,江泉連忙上前一把把許清清抱入懷中:“好了,對不起,以后我會教育好他的!”
許清清趴在江泉懷中,一邊哭一邊輕輕點頭:“都怪我,都怪我沒教育好他,對不起,我太沒用了!”
江泉拍拍她的后背:“沒事,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