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綿國,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孩正騎著一頭老驢悠哉悠哉地走在官道上。
“老驢,你說,我再給你下一點(diǎn)粉紅散會不會讓你產(chǎn)生抵抗?讓你保持那種狀態(tài)下時,還能保持清醒?到時我們可驢組合豈不是天下無敵!”小女孩拍拍老驢的背問道。
沒錯,小女孩正是江泉的十四弟子,葉可兒,她騎著的正是老驢。
“啊——呃——”老驢聽后嚇得直叫喚。
每每想起前天晚上累趴下的場景,它至今還處在后怕之中,現(xiàn)在都還沒徹底恢復(fù)過來,雙眼還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呢!
葉可兒狐疑:“你真的不想再試試?”
“啊——呃——”老驢叫喚的聲音低了幾分,似乎在回味。
葉可兒:“我下次給你找一匹汗血寶馬怎么樣?”
“啊——呃——”老驢聽后眼睛一亮,立馬歡快地叫了一聲。
前幾天一人一驢突然從空間中掉了下來,落在了一片陌生的山林之中。
一開始葉可兒還很害怕,因?yàn)樗率墙幌胍,所以悄悄把她扔下的?br>
后來老驢跟葉可兒解釋說,江泉不可能不要她,只是可能迫于無奈,意外把他們丟下的。
老驢跟了江泉三年了,深知江泉是個重情義之人,不可能扔下他們的,唯一可能的就是出現(xiàn)意外。
還好之前葉可兒好奇,所以江泉教過她獸語,雖然這么短的時間沒學(xué)多少,不過聽懂老驢的話還是夠用了。
如果聽不懂老驢的話,葉可兒真有可能會哭鼻子的。
后來,一人一驢又覺得沒有江泉在,外面太過于危險,于是就在深山老林中研制毒藥,誓要研究出天下第一毒再出山。
就在前天,葉可兒研究出了一種粉紅色粉末的毒藥,于是給老驢試了一下。
也不是葉可兒不想自己試,主要她剛要試的時候,頓時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于是,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態(tài),葉可兒就給老驢試了,畢竟師父說過老驢已經(jīng)筑基期了。
結(jié)果可想而知,老驢吃完后全身變成了粉紅色,那晚,山林中雞飛狗跳。
葉可兒雖然沒有看到那晚的真實(shí)情況,不過從第二天那些動物的慘狀就能想象得到。
那些動物不管公母,屁股上都有一個血洞,死后還保持著異常痛苦的表情!
于是就有了剛剛那一幕,葉可兒想得其實(shí)很簡單,只要讓老驢中毒,又保持清醒,那不是見誰懟誰,天下無敵!
當(dāng)然,這段時間葉可兒也研究出了其他各種毒藥。
其中葉可兒最為期待的是一種蟲子,這種蟲子特別小,小到肉眼不可見。
這是葉可兒把多種毒藥混合在一起后,無意中在其中誕生的,雖然肉眼無法看見,但是葉可兒卻能清楚地感覺到。
這種蟲子具有極為可怕的特性,擁有吞噬靈氣的能力,別小看這種能力,因?yàn)槠淇梢酝淌蓪Ψ降撵`氣保護(hù)罩。
而且這種蟲子一旦吞噬了某種毒藥,其就會具備相應(yīng)的特性。
因此葉可兒給它取名為噬靈萬毒蟲,此時她的身上就趴著上百只,但是表面看不出來。
葉可兒騎著老驢慢悠悠地走著,不知目的,想找?guī)煾,卻又不知道師父在哪里。
不知不覺間,一人一驢來到一座宏大的城池前,剛想進(jìn)去,城門中突然傳來嘈雜的聲音。
緊接著,一群身穿重甲的騎兵率先走了出來,在其后方,跟著一輛豪華的八匹馬車。
重甲騎兵轟隆隆而過,帶起一片灰塵。
葉可兒不自覺抬手扇了扇面前的灰塵。
“吁——”突然,騎兵中一個領(lǐng)頭的大漢大叫一聲,整個隊伍停了下來。
隨后那領(lǐng)頭大漢勒馬向葉可兒和老驢這邊而來。
葉可兒不自覺地警覺,毒粉已經(jīng)四散周圍,身上那些看不見的小蟲子也飛了出來,在周圍盤旋,只要對方稍有妄動,它們就會群起而攻之。
“哈哈哈哈!先生可在?”來人大笑一聲問道。
而此時,那人已經(jīng)來到近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葉可兒和老驢。
葉可兒警惕:“你是誰?”
“在下解菊,不知先生可在?”沒錯,這人正是曾經(jīng)被老驢打得半死的解菊。
葉可兒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又看了一眼老驢后明白過來:“你說得應(yīng)該是我?guī)煾赴??br>
解菊一怔,點(diǎn)頭:“應(yīng)該是他老人家!”
葉可兒眼珠子轉(zhuǎn)著:“我?guī)煾高M(jìn)城去辦點(diǎn)事了,很快就回來!”
解菊抬起覆蓋著盔甲的手?jǐn)[了擺:“那不打緊,我等他一會!”
葉可兒頓時心虛,因?yàn)閹煾父静辉诎!于是又道:“師父讓我進(jìn)去找他!我先進(jìn)去了!”
解菊臉色頓時肅然:“小毛孩,敢騙我,你師父根本不在吧?他在哪里?”
“你想干嘛?”葉可兒抬頭警惕地看著解菊。
解菊:“想干嘛?當(dāng)年他讓這頭驢把我打得半死,還說當(dāng)今皇上欠他一個人頭,現(xiàn)在他要為當(dāng)初的大不敬付出代價!”
此時的解菊在松錦國身居大將軍之位,身邊又有筑基修士保護(hù),可以說今時不同往日。
但是那曾經(jīng)被驢打得半死的噩夢依然縈繞于心,久久無法讓他釋懷。
所以他剛剛一看到老驢,那段無法忘卻的記憶突然襲擊他,于是他就想著可以找回當(dāng)初的恥辱。
不過那人似乎不在,那也沒事,今天就把這驢給燉了!
“解菊,什么事?”這時,那邊豪華馬車的簾布被拉開,陳進(jìn)欣探出頭來問道。
解菊轉(zhuǎn)頭跪著行禮并示意葉可兒:“圣上,你看看這是誰?”
陳進(jìn)欣順著解菊所示意的葉可兒方向看去,頓時,那塵封的記憶立馬涌現(xiàn)而出。
陳進(jìn)欣連忙起身,跳下馬車。
“圣上小心!”一個老頭閃身出現(xiàn)在其旁邊,扶住陳進(jìn)欣道。
陳進(jìn)欣抬抬手:“不打緊!”
說完走到葉可兒身前,行禮道:“不知先生可在?”
“圣上,那位不在!”解菊搶聲道。
陳進(jìn)欣直起身來,眼神中帶著冷厲起來,似乎在思考,似乎在權(quán)衡利弊。
解菊直指老驢道:“圣上,我想燉了這頭驢!”
陳進(jìn)欣猛然轉(zhuǎn)頭看向解菊,眼神中的殺意根本掩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