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璽猛然轉(zhuǎn)頭看去,正看到一個白衣男子,手拿折扇站在那里,正是師父年輕時的樣子。
“師父!”金璽激動大叫一聲,直接飛撲上前,鉆進(jìn)江泉懷中,哭出聲來。
江泉摸摸他的頭:“好了,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
可是金璽根本沒有停的意思,一直哭個不停。
很久很久之后,金璽才停了下來,仿佛把幾萬年來的艱辛,以及對江泉的思念一股腦發(fā)泄了出來。
江泉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陪為師喝兩杯吧!”
“嗯!”金璽點(diǎn)點(diǎn)頭,眼睛紅紅的。
江泉一揮手,一套桌椅板凳出現(xiàn)。
金璽眼睛瞪大,看向江泉:“師父,這是,這是我們以前吃飯的桌子!”
那時兩人每天從天明忙到天黑,最幸福的事就是在這張桌子上吃飯,隨后一起在桌子上數(shù)錢。
那時候師父會告訴金璽,每天要把錢點(diǎn)清楚,到底是賺了,還是賠了,要總結(jié)經(jīng)驗。
賺了的話,明天要像今天的方向繼續(xù)努力,賠了的話要思索改進(jìn)。
江泉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席身而坐,再揮手,桌子上出現(xiàn)了一壇酒,兩個酒杯。
“我知道你好這口,嘗嘗吧!”江泉笑道。
這酒是江泉幾萬年前修習(xí)釀造之道和酒道時釀造的,當(dāng)時用超古神級的釀造之道和酒之道,再搭配空間中成長了幾萬年的靈果,以及靈藥釀造。
當(dāng)時釀造了一大批,江泉平時也不怎么喝,現(xiàn)在還剩很多。
金璽平生最喜歡的就兩樣,酒和女人,看到江泉拿出酒來,連忙坐下,伸手拿過酒壇,直接開封,絲毫不客氣。
金璽先給江泉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接著金璽雙手捧著酒杯起身,彎腰向江泉道:“師父,我敬您!”
江泉面帶微笑,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隨后金璽一口喝下,眼睛頓時瞇了起來:“幾萬年了,還是師父的酒好喝!”
重新坐下,金璽看向江泉:“師父,您這幾萬年去哪里了?”
江泉看向天空:“去學(xué)習(xí)!不斷學(xué)習(xí),拼了命的學(xué)習(xí)!
金璽知道江泉沒騙他,也沒必要騙他,所以他非常崇拜江泉的心境,也向往那樣的生活。
師徒兩人邊喝邊聊,從天南地北聊到海角天涯,有時聊到曾經(jīng)一起拼搏時,遇到的一些趣事。
最后金璽有點(diǎn)喝醉了,舌頭都打結(jié)了,抬著碗道:“師父,我最佩服的就是那次,那個林影兒都脫光躺您床上了,結(jié)果您居然把持得住,換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說完這句話后,金璽直接醉倒在了桌子上。
江泉摸摸他的頭,揮手間,放了兩瓶酒在桌子上,隨后拿出折扇煽動了一下,整個人消失不見,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回到清仙村小茅屋。
“主人,我感覺你今晚的心情很好!”老白在旁邊說道。
江泉嘆了一口氣:“伴隨長生的,還有無盡的孤獨(dú),幾萬年后還能見到他們,你說我能不開心嗎?”
老白:“你不是還有我嗎!”
江泉:“是啊!有你,還有小賴。”
……
時間匆匆,一個月時間過去。
今天,鯤鯤的孩子破殼了,小黑子一早就過來守候。
呂曉新,牧塵,呂克軒,蔡鐵錘以及魔牛黑黑黑都在。
此時大家都在盯著正在孵蛋的小母雞鯤鯤,看得它特別不自在。
“不就是一窩小雞破殼嘛!你們至于嗎?”呂曉新不自覺嘟噥道。
魔牛黑黑黑直接給他一個大白眼,屁話,你懂個籃子,要知道這可是鯤鵬和金烏結(jié)合的后代,出生便有神獸血脈,比老牛我血脈還高,這怎么可能不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