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絮絮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頭:“我想建在師父家旁邊,院子也想照著師父家的樣子建!
“行!”
兩人開始商量起來,很快就把方案拿出來了。
蔡絮絮走后,江泉想起他之前說的話,忍不住掐指,同時對照星象。
“嗯?黑白小子?不錯嘛!沒想到還能再次相見,哈哈哈哈哈!
……
第二天一早,江泉就拿著羅盤來到蔡絮絮剛買的一塊地旁,把羅盤一架,沒一會就給小黑子看好了地基,緊接著又給他看了動工的日子。
村里人聽說蔡絮絮要蓋房子,全部都過來幫忙了,婦女幫忙煮飯做菜,男的幫忙打地基,扛木頭。
才十五天,一座青磚瓦房拔地而起,院子很大,規(guī)劃得很美觀。
村里人見后無不羨慕,于是,紛紛來找江泉,這下有的忙了。
正好,江泉順便把所有房屋規(guī)劃整齊,但沒有并排,都是獨門獨院,中間都留了路。
江泉還煉制了一個泉眼和水管,給每家每戶都裝上自來水。
忙完已經(jīng)六個月后了,整個村煥然一新。
而江泉的修為,順利達到了練氣三百層,整個丹田浩瀚無比,最底下的靈液已經(jīng)開始被壓縮成晶體。
現(xiàn)在江泉有一種錯覺,抬手就能毀天滅地,張口就能言出法隨。
其實這是一種修為給的膨脹錯覺,江泉深刻明白,他的靈氣根本支持不了幾條大道的出手,持續(xù)時間也特別短,還是要努力修煉才行。
……
一大一小兩道身影搖搖晃晃地走進清仙村,小身影是個少年,看著六七歲,臉上都是污垢,一雙明亮的目光卻透著堅毅。
“娘,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到外公家了!”少年扶著同樣滿是污垢的婦人咬牙道。
“呵呵!”婦人傻傻地笑了一下,口水不自覺從嘴角流了下來。
少年也不嫌臟,抬起手用衣袖幫婦人擦去嘴角的口水,眼里滿是心疼。
同時輕聲道:“娘,放心吧,這一世,我不會再讓你受苦!
嗯?
剛走進清仙村,少年就感覺不對,這里的房子排列整齊,每家小院的布置都有一種獨特的清新,跟少年記憶中的清仙村大相徑庭。
在少年的記憶中,清仙村道路泥濘,房屋破敗不堪,村民日子清苦。
難道是走錯了?
不可能,少年不相信自己會記錯。
“你們找誰?”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少年轉(zhuǎn)頭看去,正看到一個三十左右的中年人扛著鋤頭,戴著草帽看著他們。
少年忙道:“你好,我們找我外公許二柱!
“哦!原來是二柱老哥的外孫!我叫呂曉新,算起來,你也應(yīng)該叫我一聲外公!”呂曉新大大咧咧道。
少年聽后驚訝,呂曉新,這不是前世那個拐賣村里孩子,后被村里打殘,凍死在寒冬的懶漢嘛!
“走吧!我?guī)銈冞^去,對了,這是你娘許林林吧!那時候不懂事,雖然算林林的叔,卻經(jīng)常跟她打架!我們都是五五開!
少年無語,明明是你經(jīng)常被我娘追著打,娘經(jīng)常跟我說的。
“走,我?guī)銈內(nèi)ツ阃夤遥瑢α,小外孫,你叫什么名字?”呂曉新邊轉(zhuǎn)身走邊說。
“我叫牧塵!”叫牧塵的少年有些不想搭理呂曉新,隨便說了一句。
“誒!你說說,我才三十歲,婚都沒結(jié),就已經(jīng)當(dāng)外公了!”呂曉新眉飛色舞地說著。
就你還結(jié)婚,狗都看不上你,牧塵心里想到。
但牧塵可不會這么說,而是笑笑:“你輩分大而已,實際年齡還沒我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