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燕窩櫻桃酒釀做好了,沈婼棠卻沒等到玄澈。
歲歲困得趴在端嬤嬤懷里面,“娘娘,奴婢帶著小殿下先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
“喏!
沈婼棠坐在桌子跟前,自己喝了一碗金絲燕窩櫻桃酒釀,吃了幾塊五味齋重陽糕,“撤下去吧。”
沐心和沐桃走進來:“喏。”
亥時
沈婼棠沐浴更衣,讓流螢她們將內(nèi)殿的垂地簾放下來,自己便要歇著。
院子外面?zhèn)鱽砹寺曧。“陛下萬安!
“娘娘睡著了?”
“剛歇下。”
“嗯,下去吧!
“喏!
其實沈婼棠并沒有睡覺,許是....就是被玄澈慣著,她現(xiàn)在離了帝王的懷抱,晚上也睡不踏實,盡管眼皮沉重得往下垂,可心里面亮堂著。
內(nèi)殿的門被推開,過了好一會兒,帶著濕意和涼意的玄澈貼近,饒是已經(jīng)沐浴完了,沈婼棠還是聞出了玄澈身上濃烈的酒味。
玄澈應(yīng)該沒發(fā)現(xiàn)她還醒著,就從背后抱著她,又是親,又是蹭的。
沈婼棠悄咪咪往床榻深處湊了湊,玄澈再次輕吻她的嘴唇,語氣略顯輕浮,含混不清!半拗滥銢]睡!
緊接著,玄澈按住她的后頸,向下壓,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半藿袢沼惺虑椋跃突貋淼耐砹诵!
他的嘴唇貼近沈婼棠的鎖骨,輕咬一下。“囡囡,床榻里面,咱們夫妻嘮點小秘密,朕接下來一段時間,可能會有點忙,但是你放心,絕對不會背叛咱們這個小家的!
說話間,他牽著沈婼棠的手向下移動,嗓音略微沙啞。“你幫幫朕,朕晚間被算計了,好像喝了不干凈的酒。”
他的氣息拂過沈婼棠的耳畔,冷沉的語調(diào)仿佛沾滿罌粟的長鉤!澳銕蛶碗,朕一會兒真的有事情和你商量!
沈婼棠將他一把推開,“陛下還是先說說有什么事情!
玄澈低聲一笑,嗓音放低,帶著某種誘惑的意味!懊魅帐纵o大臣藺興漆的嫡女便被送進宮,屆時,需要囡囡陪朕演一場戲。”
沈婼棠一愣:“演一出戲?”
玄澈的聲音沙啞,帶著明顯的魅惑。他的指尖繼續(xù)向上摸索,輕輕打轉(zhuǎn),又用那種挑釁的語氣,與她調(diào)情!班,囡囡唱白臉,朕唱紅臉,首輔大臣是當(dāng)年扶朕上位的肱骨,可現(xiàn)在卻變成了最大的蛆蟲,朕得親自拔了他這根刺!
沈婼棠不明所以,手被玄澈抓著,將他的衣服往上推,露出結(jié)實有力的腹肌!拔以撟鍪裁?”
“朕會讓首輔大臣的嫡女一進宮便是賢妃,囡囡萬萬不可相信,朕也會翻她的綠頭牌,不過到時候是朕的替身去的,晚間朕翻窗回來!
沈婼棠不吭聲,玄澈挑起眉,微微彎起唇角,近乎魅惑地再次問道:“吃醋了?”
“沒有。”
“朕可不信,你聞聞,哪來的醋味?這么明顯?”他再次吻上她的唇,語氣依舊放蕩不羈,模糊不清。
沈婼棠確實有點吃醋,但是她絕對不可能說出來的,她低頭輕吻玄澈的喉結(jié),后腰被他緊緊固定,能明顯感受到他的熾熱。
“我需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相信,朕可以保護好你,可以保護好我們的歲歲,便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