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在講題嗎?我怎么覺得是孩子自己在做題?】
【可兩個人給一個孩子講題,到底孩子該聽誰的?】
【妙妙實在是太好了,又溫柔,又有耐心,很適合教小孩子學(xué)習(xí)!
【難道你們都不覺得,他們是為了不做飯,所以,才在這里假裝給孩子講題的嗎?我明明看到這孩子一直都是在自己做題!
“小叔啊,你別洗了,這菜都被你洗爛了,還怎么吃啊?”常燁看著常亦天手里的菜,無奈開口。
“這也不能怪我啊,你看看這就洗不干凈!背R嗵煳膶⑹掷锏牟伺e起來。
“小叔啊,這是菜,不是衣服,你這么洗,都給搓爛了。 背顭o力的望著他,他有些尷尬的將手里的菜放進水里。
【哈哈哈,怨種叔侄!】
【原來你是這樣的常亦天啊?常燁嫌棄你的時候,你只有委屈,竟然都不反抗的嗎?】
【這叔侄倆簡直是笑死個人。】
云浮笙的晚飯真的是各種魚,還有一個糖醋排骨,云浮笙埋頭賣力干飯,其他的一切事情都不能阻止她。
等云浮笙吃飽喝足,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下來。
導(dǎo)演過來,只留了一個攝像機,其他的都撤了。
其實,導(dǎo)演也沒想到,上面批準(zhǔn)的會這么快,他還以為上面會罵他封建迷信的。
結(jié)果,他給霍子真打電話,霍子真竟然告訴他,這件事他已經(jīng)匯報上去了,正在等通知。
這也讓導(dǎo)演驚了一下,他沒想到特殊案件部的人也在看他們的節(jié)目。
驚訝的同時,導(dǎo)演也興奮的不得了。
他有種很強烈的感覺,這個節(jié)目火不火,就要看云浮笙的了。
安思瑩和安思玦沒一會兒也走過來了,云浮笙站坐在客廳里,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師!蓖醮蠼惴蚱迌蓚走過來,眼巴巴的看著云浮笙。
“我之前答應(yīng)了讓你們見一面,之后,我會把他送走!痹聘◇咸ь^看著他們。
“好,拜托你了,大師!蓖醮蠼泓c了點頭。
容奕恒從云浮笙的房間里拿出她的包遞給云浮笙,云浮笙看看其他人。
“你們……”
“沒關(guān)系,你忙你的,我們就在一邊兒,不說話!睂(dǎo)演他們都很想看看這令人匪夷所思的畫面,沒人想離開。
“一會兒嚇到你們,可和我們家小祖宗沒關(guān)系!”容奕恒挑眉看著他們,他們都點頭。
云浮笙也不多說什么,從包里取出指甲蓋一般大的香。
“噗,小祖宗,你要用犀角香?”容奕恒看到香的那一刻,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然呢?這么多人想見見,只有這個最方便不是嗎?”云浮笙無辜的看著容奕恒。
“可是……”用這個的代價是不是太高了?
云浮笙沒說話,直接將犀角香點燃。
其實,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點燃犀角香,實在是犀角香太珍貴了。
尤其是這種已經(jīng)有些年頭的犀角香,那就更珍貴了。
如果是在家里,云浮笙會直接給來個陰氣灌體,可現(xiàn)在在直播中,她不能這么做,會被某些自以為是的道士詬病。
倒不是云浮笙怕他們,只是怕麻煩而已。
“生犀不敢燒,燃之有異香,沾衣帶,人能與鬼通。”犀角香點燃后,云浮笙輕輕念出一句。
煙霧很快布滿客廳,在角落里,一個七八歲孩子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他的臉色清白,雙眼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