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出門前,將道觀掛在我的名下了,如果我把戶口遷回來,道觀怎么辦?”云浮笙看著顧天曜和安夏。
“你……你不是還有個(gè)什么師兄嗎?他不是你們道觀的觀主嗎?把道觀掛在他的名下不就行了?”
顧天曜想到之前他去丹云觀接云浮笙時(shí),在道觀接待他的觀主。
他既然是觀主,把丹云觀掛在他的名下不是很正常的嗎?
怎么會(huì)掛在云浮笙的名下?
“爸,你莫不是看師兄不順眼,所以,想讓他去死?”云浮笙抿了抿嘴,看著顧天曜幽幽問了一句。
“沒有啊,我怎么會(huì)這沒想?”顧天曜露出驚恐的表情。
“我的戶口是師父定下的,要是將道觀落在師兄的名下,我?guī)熜謺?huì)被師父毫不留情的打死的!痹聘◇蠝惖筋櫶礻椎亩呅÷曊f了一句。
顧天曜:“……”
啊,這……
“算了,先這樣吧,反正,你已經(jīng)回來了!鳖櫶礻准m結(jié)了一會(huì)兒才緩緩開口,云浮笙急忙點(diǎn)頭。
顧景鑠和顧秉銳他們兩個(gè)無奈的看著自家老爹被云浮笙帶跑了節(jié)奏。
吃過午飯,云浮笙就回房間去午睡了,她晚上還有事要做,必須要保存體力才行。
只是,這一睡,她就直接睡到了天黑。
“笙笙,笙笙,來了,來了!鼻嘈皠傲艘宦,云浮笙也猛地睜開眼睛。
“你膽子還真是不小,明知道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竟然還敢跑進(jìn)來!
冷淡的聲音傳來,大家都轉(zhuǎn)頭看向站在樓梯口的云浮笙。
顧秉銳和顧錦寧更是一溜煙兒的跑到了云浮笙的身后躲起來。
“來、來了嗎?”顧秉銳吞了吞口水看向顧景鑠。
顧景鑠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沒什么問題?
云浮笙清冷的雙眼看著的是趴在顧景鑠肩上的紅衣女鬼。
顧景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總覺得有什么東西,感覺涼颼颼的。
那女鬼好像是察覺到自己不是云浮笙的對(duì)手,就想直接跑了。
云浮笙揮手,兩張符紙飛出,直接帖在了門窗,讓女鬼無處可逃。
“大師,我只是跟著他,并沒有傷害他,還請(qǐng)大師放過我!
那女鬼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也不打算逃了,可憐巴巴的看著云浮笙。
“若不是看到你身上并沒有罪孽,我剛剛就會(huì)直接滅了你,怎會(huì)跟你這么多廢話?”云浮笙從樓梯上走下去。
“浮笙,你在說什么?”安夏不解的看著云浮笙。
“就是……”云浮笙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他們解釋自己在跟一只鬼說話。
“姐姐。”顧錦寧拉了拉云浮笙的衣服,云浮笙轉(zhuǎn)頭,就看到顧秉銳和顧錦寧兩人雙眼放光的看著她。
“又想看?”云浮笙挑眉。
兩人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點(diǎn)頭,云浮笙很是無奈。
“別人恨不得一輩子也不想見到,你們倒好,怎么上趕著要看。空娌慌鲁鍪掳?”
嘴上雖然這么說,可云浮笙還是看向了自己的父母。
“爸媽,不然,你們先上樓,我怕一會(huì)兒你們的小心臟受不了!痹聘◇峡粗麄。
明知道云浮笙他們有事,這夫妻兩人又怎么會(huì)離開?
尤其是看著顧秉銳和顧錦寧兩人那閃閃發(fā)光的雙眼。
“咳,既然是一家人,自然是要整整齊齊了,哪有你們在這里,我們離開的道理?”顧天曜看著云浮笙,云浮笙看向其他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