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胖驢哥,直接讓胖驢哭了出來。
那種絕處逢生,見到親人的感覺,讓胖驢有一種又活過來的心態(tài)。
而此時,紅瞳走到胖驢的面前,把手搭在胖驢的肩膀上,輕笑道:“勞煩通報一聲,就說,東省紅瞳,前來拜會白喉先生,同時,送上大禮一份!
這守衛(wèi),在沒有眼力見,這個時候,也看得出來,胖驢和紅瞳之間的關系,絕對不簡單,甚至,很有可能胖驢現(xiàn)在的傷,就是紅瞳給造成的,否則,胖驢不至于嚇成這樣啊。
守衛(wèi)也不敢多說什么,點了點頭,就連忙進去通報了。
而紅瞳此刻,搭在胖驢的肩膀上,輕笑道:“胖驢,看你這痛哭流涕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我手上,受了多少委屈呢,這樣冤枉我,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胖驢連忙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嘴巴里嗚嗚嗚的說不清話。
紅瞳笑著拍了拍胖驢的肩膀,道:“沒關系,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委屈,放心吧,只要今天,我能夠得償所愿,你的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但你覺得,你們家白喉大人,會讓我得償所愿嗎?”
胖驢聞言,有些崩潰了。
白喉的脾氣,可也不是什么好的,而且,紅瞳就這樣上門,擺明了就是找茬,白喉要是能忍得住,那才是奇怪了呢。
不過,有一點是胖驢覺得欣慰的,那就是,白喉的實力,強悍無比,這里又是白喉的大本營,就紅瞳這三十來人,收拾他胖驢,不成問題,但是想要欺負白喉,恐怕就有些癡人說夢了。
而此刻,守衛(wèi)已經(jīng)來到了涼亭前,看著白喉,欲言又止。
白喉微微皺眉,沉聲道:“有話就說!
“大人,胖驢來了!
白喉聞言,冷聲道:“他來就來了,你至于這么難以說出口嗎?”
守衛(wèi)咬牙道:“大人,胖驢是受了重傷來的,一張嘴甚至是一張臉,幾乎到處都是傷痕,我看他好像,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且,有一個人,胖驢一看就很怕,他讓我轉達給您一句話,說是,東省紅瞳,前來拜訪您,同時,給您準備了一份大禮!”
白喉眉頭微微皺起,沉聲道:“東省,紅瞳?”
“這個名字,沒有聽說過啊,但是敢這樣自稱,要么是有真本事,不是簡單之輩,要么,就是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
“但,胖驢和他一起來的,而且被打成了重傷?”
“行,讓他們進來吧,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
說完,白喉看著風三少,笑道:“三少,那邊出了點事,我想去處理一下,您看行嗎?”
風三少此刻,正在看著林墨白受折磨,而津津有味的看著,聽到白喉的話,笑道:“剛剛的話,我都聽到了,呵呵,把你的手下打成重傷,還直接找上門來挑釁,很有意思啊,正好,我也想看看,什么人物,這么牛!
白喉聞言,點了點頭,道:“那好,三少,我這就讓人把他們帶來!
隨后,白喉對著手下開口道:“去讓他們來這里找我!
守衛(wèi)當即就跑出去傳達白喉的命令了。
而很快,紅瞳一行三十余人,就向著白喉走來。
快走到?jīng)鐾さ臅r候,紅瞳就看到了,一個年輕人,正在承受著劇烈的痛苦,但卻一聲不吭,仿佛,寧肯死,也不發(fā)出求饒聲。
而這個人,紅瞳不認識,但,還是猜出來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墨白。
紅瞳的眼睛微微瞇起,看著林墨白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于是靠近了亭子。
而白喉,這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胖驢。
沒辦法,胖驢一見到白喉,直接放聲痛哭了起來,那凄慘的樣子,白喉就算想不注意,都難。
看過胖驢之后,白喉把目光放在了紅瞳以及他的手下身上。
來者不善!
“你,就是東省紅瞳,胖驢變成這樣,是你打的?”
紅瞳沒有回答白喉的問題,而是淡淡的開口道:“千里迢迢而來,白喉大佬,連坐都不請我坐,茶水都不請我喝一杯嗎?”
“那,可就真是有些不禮貌了!
白喉聞言,冷冷的看著紅瞳,道:“朋友來了,我有好酒好肉招待,但是敵人來了,別說坐了,便是能夠站著和我說話,都已經(jīng)是你的造化了!
“紅瞳先生,你,是我的朋友嗎?”
說完,白喉指著胖驢,冷聲道:“有這樣,交朋友的嗎?”
紅瞳微微一笑,道:“他還活著,這就是我送給你的大禮,怎么?難道我抬一具尸體過來,就算是好朋友了嗎?”
“如果你想的話,那,現(xiàn)在我就可以把他殺了!
隨著紅瞳話音落下,地一當即直接來到了胖驢的面前,一把匕首直接放在了胖驢的脖子上,鋒利的匕首,在那一瞬間,只是輕微觸碰到,就讓胖驢的脖子,流出了一絲鮮血。
胖驢瞬間嚇得不敢亂動,生怕這匕首會劃破他的脖子。
而白喉,這一刻眼睛里冰冷無比,同時,充滿著怒火。
“好,好,好,跑到我的面前,來威脅我,紅瞳,你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隨后,白喉怒吼道:“來人啊!”
隨著白喉一聲怒吼,瞬間,這莊園里,冒出來一百多人,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有人趕來!
比人數(shù),在他白喉的大本營,他還能輸了不成?
而紅瞳,面色不變,看著白喉,道:“想動手嗎?”
“可以,只是,如果動手的話,那,就沒什么轉圜的余地了,白喉大佬,你,想清楚了嗎?”
“會死人的哦!”
白喉剛想開口說什么的時候。
一臉興奮的風三少,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精彩,精彩,好久沒有看到這么精彩的事情了!
“白喉,人家都說了來做客的,你的確有失待客之道了,起碼,也要問問人家到底找你來是干什么的吧。”
白喉可以不在乎紅瞳是誰,但,還真是不敢不在乎風三少的命令。
當即,白喉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風三少笑道:“是,三少教訓的對,是我魯莽了!
說完,白喉轉身,看著紅瞳,淡淡的開口道:“你費了這么大的功夫,來找我,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