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妖人又攻打三陽郡好幾次,雖然沒有取得任何功績,但所有人都全身而退了。
只要在戰(zhàn)斗中感覺到有一絲危險,便立即退到后面,把隊友推到前面頂住。
隊友也不傻,你退我也退到你的后面。
所以三陽郡人族那邊,就看到了很奇怪的一慕。
每次戰(zhàn)斗開始之前,妖人看起來轟轟烈烈,氣勢如虹,叫得特別兇。
看起來還挺唬人的。
不過雙方才剛一接觸,才死了幾個人。
這些妖人就開始一個個往后面縮,把隊友護在身前。
他們無法理解妖人這種戰(zhàn)斗方式是為何,還以為妖人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所以每次戰(zhàn)斗都是虎頭蛇尾,雙方都沒取得什么戰(zhàn)果。
“大家注意了,千萬不要松懈!”
陳將軍站在山頭上大聲喝令,防止手下將士有輕敵情緒。
“兵法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妖人肯定有陰謀,故意讓你們松懈輕敵,然后再出其不意!”
“所以每次戰(zhàn)斗都必須嚴陣以待,不得馬虎!”
三陽郡諸將士聞言精神一振,妖人果然詭計多端,太陰險了。
妖人這邊,每次戰(zhàn)斗回來之后,自然少不了一番爭吵與相互指責,誰也不會讓著誰。
但是下一次上戰(zhàn)場照樣出工不出力,誰都可以喊得很響亮,但絕不拼命,以保全自身實力為第一準則。
當然妖人之中也有很多正義崇高,充滿使命感的好戰(zhàn)士。
縱使別人退縮,他們也會義無反顧向前沖。
只是這種人經(jīng)不起消耗,幾輪戰(zhàn)斗下來,都已經(jīng)被隊友坑死了。
看到這些沖鋒陷陣的勇士死得極慘,更加堅定了余下之人安身保命的想法。
二狗子見此,就連他自己也也沒想到,他僅僅是刮起一股歪風,竟然能快速發(fā)展到這一步。
看妖人這個樣子,只要那個蜂老祖不出手,目前妖人對三陽郡已經(jīng)沒多少危險了。
一般來說,蜂老祖那種元嬰級強者,只要手下人能做到的事,本人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如果事事親力親為,還要這些手下何用。
不過二狗子也無法保證,萬一人家閑得無聊,想要來展示一下神通,他的三陽郡就完蛋了。
還得想想辦法,他相信沒有無法戰(zhàn)勝的敵人,只是自己還沒找到有效的方法。
能對付元嬰強者的,最好是另一個元嬰。
現(xiàn)在青州地界,一共也只有兩個元嬰,一個是蜂老祖,另一個自然是夏明遠。
他不需要這兩位強者打起來,只需要讓他們倆相互提防就可以了。
就好比他這段時間,其實有機會可以偷襲弄死幾個妖人的金丹。
不過他想到一旦金丹死得太多,必然會引起元嬰老祖大怒,親自出手,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而且他覺得這些妖人金丹留著,關鍵時刻還能對付青州軍。
讓妖人和青州軍相互制約,雙方實力保持平衡,對三陽郡才是最好的結果。
從上次青州軍假扮邪修,想去滅他的三陽郡就能看出。
一旦青州軍沒有制約,緩過勁來,還會有很多種法子收拾他。
青州軍和妖人,都是他現(xiàn)階段惹不起的存在。
處在這兩大勢力的夾.縫中,好比刀尖上跳舞,雖然艱難,好歹也有一線生機。
但總比被某一方大勢力單方面碾壓強。
趁著這段時間沒什么事,二狗子又打算出門一趟。
“雕兄,打算出一趟遠門,我的隊伍你幫我照看一下!
“沒問題!”
雕人拍著胸膛保證道,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倆早就結成了牢固的盟友關系。
“不過現(xiàn)在大戰(zhàn)在即,你要去哪里?”
“我發(fā)現(xiàn)邪修的蹤跡了,要親自出去查探一下!
上次大戰(zhàn)之中,邪修在軍中炸死那么多筑基妖人,眾人早就對這些叛亂的邪修恨之入骨。
只是這些妖人調(diào)查了很久,也沒查出任何頭緒。
最終還是得驢將軍親自出驢。
“老驢,還得是你,祝你再立新功!”
“昂昂昂……”
“放心,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二狗子擺了擺手,大步向營外走去。
這次在妖人軍中時間太久了,胡老魔和王將軍都好久沒露面了。
胡老魔就是一個邪修,消失也無所謂,王將軍可是有官職的。
上次離開的時候,還是王將軍找借口去追殺驢將軍,就離開了這么久。
他以王將軍的身份,背著手,邁開八字步走進金陽谷,手下士卒紛紛向他行禮。
“拜見將軍!”
上次被他罵得狗血淋頭的筑基修士連忙行禮拜見。
“本將離開的這段時間,軍中可有什么事?”
“回稟將軍,一切安好……”
這名筑基還是大略地講了一下。
因為跟妖人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束了,他們這里也就沒什么事,日常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輪不著他一個將軍去操心。
“很好!退下吧!”
二狗子背著手,走進那座礦洞。
這里的湖水上次被他取干了,過了這么久,湖底僅僅攢下幾升水。
隨手把這些湖水也都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