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瘋批男開始發(fā)瘋般使用長刀,時肆五臟六腑都被這把刀割得稀碎。
“啊啊啊啊。
時肆總算體會到,過去在神明影院讓陸蘇從連景州腸胃里取出膠片時,連景州有多痛苦。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道好輪回,一報還一報?
瘋批男雖然也被長刀傷害,卻有時肆這么一層厚厚的人肉墊擋著,只是肚皮受了些輕傷。
而時肆的腸道器官全被攪亂,鮮血噴涌而出染濕整個實驗臺。
在長達(dá)十幾分鐘的折磨后,時肆因失血過多而死。
【叮,試煉者時肆開啟第六循環(huán)!
攪弄腸胃的痛苦還歷歷在目,時肆重啟副本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蹲在蹲在地上捂著肚子哀嚎,“真是有病,疼死了!”
“你又咋啦?”白雪不明情況,趕緊蹲下身體輕拍時肆的背。
時肆喃喃低語:“活著、摧毀永生島的秘密、殺死對手!
摧毀永生島的秘密其實就是在暗指,破壞者想要通關(guān)離開,就必須毀掉永生島慘無人道的永生計劃。
這件事需要從好幾個方面入手,畢竟經(jīng)過這次循環(huán),時肆也看出永生計劃似乎分為幾條工作鏈。
而每條工作鏈都有一位博士來掌管。
摧毀他們需要時肆通過幾次循環(huán)來實驗,但殺死對手……
要殺掉瘋批男。
要通關(guān)就必須殺掉他。
由于無論時肆躲到什么地方,都能被瘋批男找到,所以時肆只能暫時將瘋批男的天賦歸類為精準(zhǔn)定位。
瘋批男是永生島的主人,島內(nèi)所有員工都聽他指令,硬剛肯定是剛不過,而且這個人雖然看著嬌弱力氣卻很大,光是單手挾制就能讓時肆無法動彈。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人居然不怕疼!
長刀攪弄身體時肆都快疼得崩潰了,那人卻一副抖M的興奮樣。
顯然,用任何正面手段都無法輕易殺死他。
那么,只有一種辦法了。
時肆掏出儲存在密封袋里的死亡筆記。
只要用朱砂在本子上寫下試煉者的真實姓名,就能將其殺死。
朱砂時肆之前在日不落酒店,已經(jīng)找服務(wù)員要了一點,那么現(xiàn)在要做的事,就是搞清楚瘋批男的真名是什么。
時肆目前和瘋批男的實力懸殊太大,想要在不死的前提下摧毀永生島秘密并殺死瘋批男,只能使用筆記。
因為要搞垮永生島并不是件容易事,她需要消耗很多時間和精力,但在她做這些事的同時,總是會被瘋批男追蹤的位置而殺死。
所以她必須使用筆記,提前結(jié)束生命瘋批男的生命,省得那人總來礙事。
死亡筆記雖然只有寫上真名才會發(fā)動天賦,但只要在本子上寫下名字,無論真假都算使用次數(shù)。
由于施成坤的死亡,筆記的使用次數(shù)被永遠(yuǎn)定格在兩次。
也就是說,時肆有且只有兩次機(jī)會寫名字。
一旦兩次都寫錯,時肆將再沒有機(jī)會殺掉瘋批男。
“那么,這個循環(huán)就先搞清楚他叫什么吧!睍r肆想到辦法。
她像之前一樣成為巡邏員幫助西裝男人捉螢火蟲,只是這一次她在請求當(dāng)服務(wù)員的同時,還順便問了問那位先生的名字。
“他的名字?你還真是難到我了……”還沒有在泳池派對上展露自我的西裝男人,依舊披著那副和善溫柔的慈父面具。
他單手托腮,眉宇間略有猶豫,“我們都稱呼他為亓,那好像是他的姓,至于他全名叫什么,我們作為上島的賓客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我想島上的同行科學(xué)家會知道,畢竟他們總是在一起工作,總不可能連自己直屬上司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西裝男人這話很道理,時肆道謝后像上個副本一樣作為服務(wù)員為泳池派對做準(zhǔn)備。
時肆懷疑自己上一次之所以被亓發(fā)現(xiàn),因為她在派對上完成了瑞森提出的苛刻要求,拿到了試劑,太過引人注意。
于是這次她選擇當(dāng)個乖寶寶,混跡在服務(wù)員中絕不出頭冒尖。
舉辦了趣味游戲的瑞森,那連續(xù)幾十個服務(wù)員上來都沒能完成挑戰(zhàn),大笑過后又感到了乏味,潦草結(jié)束了游戲。
刺眼的燈光和蹦迪般的音樂再次響起,泳池內(nèi)又是一陣淫亂。
時肆看到羅娜和伊麥斯趁柯爾沉迷蹦迪的間隙眉來眼去。
很快,他們兩個都找了個理由離開派對。
時肆知道他們要干什么,只覺得汗顏。
柯爾實驗室有一份模糊的地圖,里面標(biāo)注了五個地點。
有三個地點時肆已經(jīng)去過,分別是柯爾自己的實驗室、羅娜的實驗室以及瑞森處理尸體的燈塔。
所以剩下兩處標(biāo)記點應(yīng)該是伊麥斯的住處和亓的房間。
這兩處標(biāo)記,一處用黑色碳素筆涂黑、涂破,顯然在標(biāo)記時非常憤怒,另一處卻非常干凈,只有一個簡單的圓圈。
結(jié)合柯爾對伊麥斯的個人情緒,時肆不難判斷,那個用簡單圓圈標(biāo)記的地方就是亓的房間。
趁著眾人都在狂歡無暇,時肆前往亓的房間。
是個距離泳池派對很近的地方,沒兩步就到了。
亓沒有鎖門,時肆非常輕易地進(jìn)入。
作為永生島的主人,時肆本以為亓的房間會很奢華或彰顯某些地位,但意外的沒有,只是很普通的房間。
非要指出哪一點不同,應(yīng)該就是太白了。
整個房間用白漆粉刷桌面,桌子和椅子都選用白色,床板倒是木制的,但上面鋪了兩層厚厚的白床單。
簡直比醫(yī)院還白。
衣柜里放滿了完全一樣的寬松白t和黑色工裝褲。
說明他雖然每天換衣服,但他每天換得都是一模一樣的衣服。
白色桌面上擺著一張照片,是戰(zhàn)神阿瑞斯和他的合影。
照片里的戰(zhàn)神依舊是那副桀驁不馴的模樣,而亓卻露出一個看似溫和實則凌厲的微笑。
也不知道是跟時肆一樣,在自家主神面前掩蓋鋒芒,實則蔫壞。
還是真的崇敬主神,從而幸滿懷期待地拍下這樣一張合影。
亓的電腦沒有上鎖,點開他的郵箱里面全是四位博士發(fā)給他的文件。
其中也有幾封他跟戰(zhàn)神的通訊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