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巧?”
李歡兒疑惑地看著趙鴻。
“沒什么!”
回過神來的趙鴻微微一笑道:“鎮(zhèn)南王戰(zhàn)敗的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弟弟就在禁軍!”
李歡兒皺著眉頭,一臉晦氣地說道:“我家里擔(dān)心我弟弟的安危,想要通過關(guān)心把他從前線調(diào)回來!
“沒想到這事讓齊王這個家伙知道了!
“他就用這事威脅我,讓我和他來秦嶺找地宮!
“所以我才不得不來這個鬼地方!
“我看不是吧!”
趙鴻很是懷疑地看著李歡兒道:“你確定,不是你自己想來?”
“主動被威脅的?”
“……”
李歡兒與趙鴻對視片刻之后,驀然一笑:“嘿嘿,你看人真準(zhǔn)!”
“你知道的,我最喜歡探尋世界的真相的!
“甚至還派人探尋世界到底有多大!
“遇到遺跡地宮這種事,我怎么可能會放過!”
“我就知道!”
趙鴻給了李歡兒一個白眼,然后又問道:“你是明天坐船回京嗎?”
“對啊!”
“怎么?郎君舍不得奴家,要和奴家一起走?”
“對!”
“我舍不得你!
趙鴻道:“小娘子可否一起同行?”
“同行當(dāng)然是沒關(guān)系!”
李歡兒眼神有些古怪地看著趙鴻道:“我只是怕你會不自在!
“放心!”
“我臉皮厚得很!
趙鴻道:“不會不自在的!
之所以和李歡兒一起走。
是因為他知道李歡兒的性子肯定不會和別人擠客船一起走。
必然是專船接送。
自己和他一起走的話,一個是安全。
另外一個是專船肯定會快一點。
他現(xiàn)在越早回到錢塘越好。
回到錢塘就能知道自家娘子首飾盒里到底有什么,同時也能坐鎮(zhèn)錢塘這個大本營,幫自家娘子穩(wěn)住現(xiàn)在的局面。
“行,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多說了!
李歡兒收回古怪的眼神,很是期待地說道:“明天早上辰時渡口見!
說完李歡兒拍了拍手。
腳步輕快地離開了。
恰好此時,影子從外面回來了。
見影子回來,趙鴻當(dāng)即問道:“愿意聽從我家娘子指令的勢力很多很雜嗎?”
正取下頭頂幕籬的影子,偏頭想了想說道:“很多很雜!
“并且還有很多人或者勢力都互相不對付或者不認識!
“不過只要是盟主的命令。”
“他們大部分人會暫時放下各自的仇怨。”
趙鴻皺著眉頭又想了想問道:“那如果統(tǒng)一調(diào)動他們,是不是會很麻煩!”
“他們互不統(tǒng)屬,的確會很麻煩!
影子沉吟片刻道:“不過盟主有一方秘密花押,只要有這個花押在,即便盟主不親自出面,一紙文書也能調(diào)動。”
“不過這個花押放在哪里,就只有盟主自己知道了!
“這個東西,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花押!”
趙鴻縮在衣袖里的手指互相摩挲著,呢喃著在房間內(nèi)踱步。
花押這個東西他倒是知道。
就相當(dāng)于一個防偽標(biāo)志,外人是模仿不出來的。
“行,我知道了!”
在走了一會后,趙鴻停下腳步,收回思緒,望向貪狼以及那些青衣眾道:“你們輪班休息吧!”
“明天辰時之前叫醒我,我們?nèi)ザ煽。?br>
“可以嗎?”
最后一句話,是趙鴻詢問貪狼的。
畢竟出門在外,混江湖,還是貪狼這些老狐貍懂得什么才是最安全的。
“可以!”
貪狼點了點頭。
沒再多說什么。
轉(zhuǎn)身出門并關(guān)上了房門。
接下來趙鴻也沒什么事了。
在吃完青衣眾送來的晚飯后,就和影子躺下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