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家伙來得可真快啊!”
本來要走的趙盼兒疑惑地看著趙鴻道:“誰是曹操?”
“當(dāng)然是祖師爺嘍!”
“行了,說了你也不懂!
趙鴻擺了擺手道:“你去忙吧!別管我了!
“好吧!”
趙盼兒道:“那我就不管你了,我忙自己得去了。”
上次聚會。
她被趙盼兒教育了一頓。
很多道理她認(rèn),但有小部分道理她不認(rèn)。
只不過自己現(xiàn)在沒有實力與資本去做而已。
這次茶油的事。
明面上她是在幫趙鴻賺錢,但更多的還是為了自己。
為自己積累實力。
比如趙鴻販賣茶油賺大錢,那她就做賣茶葉也趙鴻的賣家。
也就是做下游產(chǎn)業(yè)。
當(dāng)然她不是一下就成為凌趙資本的下游產(chǎn)業(yè)。
而是先讓別人來做,然后自己再來一點點取代那些下游產(chǎn)業(yè)。
她做這些,倒不是為了弄趙鴻或者吸凌趙資本的血什么。
而是單純地想要爭一口氣。
與凌秋雁爭那么一口氣。
你凌秋雁今天可以大庭廣眾之下說我的不是,并且說得我啞口無言。
那總有一天。
我趙盼兒站在你面前,你凌秋雁也不敢說什么。
并且我說你,你也只能聽著。
她知道。
想要做到這一步會很難。
但是難就不去做了嗎?
這就和賺錢一樣,賺錢很難,但難就不賺錢了嗎?
事情總要一步步來。
“對了,過幾天我可能要離開錢塘一次!
就在趙盼兒準(zhǔn)備下樓梯的時候,趙鴻突然喊道:“到時候你不要想我!
“鬼才想你呢!”
趙盼兒腳步都不帶停留地下了二樓。
而是沒一會。
樓梯間又響起噔噔的急促腳步聲。
趙盼兒去而復(fù)返。
她從樓梯的欄桿處,探出腦袋看著趙鴻問道:“去哪里?干什么?什么時候回來!
“你不是說,鬼才想我嗎?”
“所以我是鬼吶!”
趙盼兒帶著笑意看著趙鴻道:“你說不說吶!”
“去秦嶺!
趙鴻微笑道:“游山玩水,你去不吶!”
“和誰吶?”
“當(dāng)然是我家娘子吶?!”
“那我不去了。”
本來還有興致跟著一起去游山玩水的趙盼兒一聽凌秋雁也回去。
直接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你小心點,別摔到了。”
聽著急促腳步聲的趙鴻,連忙起身趴在欄桿處大聲喊道。
趙盼兒腳步不停,也不回頭地?fù)]了揮手臂。
“這女人!”
趙鴻無奈地輕笑著搖了搖腦袋,隨即也下樓了。
正在忙碌的五娘見趙鴻下來,當(dāng)即問道:“趙公子,你坐了?”
“不坐了!
趙鴻擺了擺手道:“人家頭也不回地跑了,我還留在這里干什么!”
“丟人現(xiàn)眼吶!”
趙鴻搖頭晃腦地離開的茶坊。
留下一臉懵逼的五娘。
……
趙鴻離開茶坊后,直接回家了。
回家后。
他對依舊在忙碌的秋風(fēng)問道:“秋風(fēng),清風(fēng)回來了嗎?”
“沒呢!”
秋風(fēng)沖趙鴻咧嘴一笑道:“姑爺,你不用擔(dān)心!
“清風(fēng)出去,后面都跟了人的!
“要是有情況,必定會有人回來通知的!
“好,我知道了!
趙鴻道:“對你,你家小姐起來了嗎?”
“沒呢!”
趙鴻點了點頭,然后徑直向自己房間走去。
“娘子,娘子,我回來了!”
還沒進(jìn)屋,趙鴻就開始大聲嚷嚷起來。
等他推開房門。
凌秋雁慵懶地躺在床上。
睜著眼睛沒有睡。
就躺在那里發(fā)呆。
“你怎么還沒起來?”
趙鴻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怎么,生病了嗎?”
“沒有,就是不想動!”
凌秋雁惡狠狠地瞪了趙鴻一眼道:“還不是你,瞎折騰我!”
“還不是娘子你太誘人!”
趙鴻俯下身子,用額頭抵住凌秋雁的額頭道:“讓我情不自禁!”
“呸!”
“什么情不自禁!
凌秋雁呸了趙鴻一口道:“變態(tài)就是變態(tài),找什么借口。”
“對對,我就是變態(tài)!
趙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要不,娘子,我們再試試更變態(tài)的玩法?”
“你滾吶!”
凌秋雁生氣地推開趙鴻道:“我堂堂正道盟盟主大人,是你能玩的……呸,是你能碰的嗎?”
趙鴻見凌秋雁滿臉怒容。
直接轉(zhuǎn)移話題道:“娘子,我給你看一個好寶貝。”
“滾!”
趙鴻話還沒說完。
凌秋雁就開始罵道:“就一條蟲,你現(xiàn)在有意思嗎?”
“。俊
趙鴻從懷里掏出自己大姨給自己的布包,一臉茫然地看著凌秋雁道:“娘子,你說什么呢!”
“我真得給你看寶貝!”
說著趙鴻打開布包,露出里面的手鐲,明知故問道:“娘子,你以為我要給你看什么寶貝?!”
“……”
凌秋雁看著趙鴻拿出來的手鐲,面帶呆滯片刻后說道:“這手鐲哪來的?”
“你別轉(zhuǎn)移話題!
趙鴻目光灼熱的看著她問道:“你以為我說的是什么寶貝!”
“滾!”
意識到自己糊弄不過去的凌秋雁,直接不講理地說道:“你再說,信不信,我讓你離家出走?”
“信,信!”
趙鴻見她繃不住了,直接見好就收道:“我不問你還不行嗎?”
“反正不講理,是你們女人的天性!
說著趙鴻把手鐲遞到她面前道:“這個手鐲是我大姨剛才送來給我的!
“她說是我娘為數(shù)不多的遺物。”
幾乎是瞬間,凌秋雁的眼神變得格外地凌厲。
她看著趙鴻道:“你大姨來過了?”
“來過了!
趙鴻一五一十地把大姨來的事情,毫無保留地說了一遍。
很多東西,不是說你足夠聰明就能夠想到的。
只有本身有了一定程度的地位。
才能通過各方消息,判斷出一些隱藏在言語中的用意。
凌秋雁再沒落了。
那也是曾經(jīng)正道盟的盟主。
同時手里還不知道暗中掌握了多少勢力。
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擺在那里。
很多事,只有她能看得透。
凌秋雁在聽完趙鴻的敘說后,嘴角毫不掩飾地翹起道:“竟然還知道我們要去秦嶺了,并且還因為這事來找你,看來她的情報要比我相信中的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