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回家!”
趙鴻忙不迭地回道:“我今晚回家!”
今天再留在這里。
他怕自己要死在這張床上。
見趙鴻這副害怕的模樣,趙盼兒沒好氣地說道:“垃圾!”
“對,我就是垃圾!”
趙鴻道:“我沒用,行了吧!”
該認(rèn)慫的時候,還是要認(rèn)慫。
到現(xiàn)在,他還感覺有點(diǎn)痛。
“廢物!”
趙盼兒不屑地把雞湯放到桌邊道:“你自己吃吧!”
說完就坐到梳妝臺前。
開始梳妝打扮。
她其實(shí)也不好受。
兩人可以說是兩敗俱傷了。
現(xiàn)在不過是強(qiáng)撐著而已。
趙鴻松了一口氣,強(qiáng)撐著從床上坐起,端起枸杞燉雞湯喝了起來。
他一邊喝,一邊看著梳妝打扮,挽起婦人發(fā)飾的趙盼兒,暗自想到:“看來需要想辦法聯(lián)系一下李歡兒,弄一本合歡宗的功法了。”
“不然,自己還真扛不住了。”
“一個趙盼兒就這么難對付,還有凌秋雁,清風(fēng),明年可能還要再加一個陸青梅!
凌秋雁和陸青梅都是練武的。
身體素質(zhì)也是最好的。
要是不找一本合歡宗的功法練一練。
自己恐怕要英年早逝了。
趙盼兒挽起青絲,從衣柜里拿出一套粉色的衣裙和一個荷花肚兜。
她拿著荷花肚兜,比劃了一下。
然后對著趙鴻問道:“我穿這個好看嗎?”
“不穿最好看!壁w鴻隨口回道。
“那就不穿了!
趙盼兒把肚兜一丟,就開始換裙子。
“……”
趙鴻立即就不淡定了。
粉色裙子是輕紗的,很透。
要是不穿,那不全露了嗎?
露是沒問題。
但只能露給他一個人看啊!
他當(dāng)即把雞湯往旁邊一放,然后一蹦跳就跳下了床。
從地上撿起肚兜就塞給趙盼兒道:“不行,你趕緊穿上。”
趙盼兒笑非笑地看著趙鴻道:“你不是說,不穿最好看嗎?”
“不穿的確是最好看!
趙鴻道:“但那只限于我們兩個,懂嗎?”
“趕緊地!”
“你別廢話!”
趙鴻催促道:“你要是讓別人看了,看我怎么錘你!”
“那你幫我穿!”
趙盼兒把手中衣服塞到趙鴻手里。
趙鴻臉色就是一變。
他有些不自然地說道:“還是你自己穿吧!”
“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把持不住,就把持不住唄!”
趙盼兒道:“我現(xiàn)在是你的人了,你還怕什么?”
“難道,你怕我吃了你?”
“還是說……”
說到這里趙盼兒沒有再說話,而是用眼神看了一眼趙鴻雙腿。
“……”
挑釁!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輸人不輸陣。
趙鴻咬了咬牙道:“我?guī)湍銚Q,我就幫你換,不過我也有要求!”
“行。
趙盼兒回道:“只要你幫我,我就答應(yīng)你的要求!
……
半個時辰之后。
趙鴻臉色蒼白。
他先是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院內(nèi)沒有人,這才捂著后腰,腳步輕浮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趙姐姐,我先走了!”
趙鴻道:“明天我來檢查,你要是沒按我的要求,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屋內(nèi)的趙盼兒沒有回話。
趙鴻自顧自地走了。
大概又過了一個時辰。
趙盼兒才穿戴整齊,從房間內(nèi)出來。
不過她沒有穿那件粉色的衣裙。
而是穿了一條比較厚實(shí)的素色白裙以及一雙白色繡鞋。
趙盼兒腳步有些奇怪地來到前院茶坊。
今天茶坊沒人。
趙盼兒找了個地方坐下。
剛坐下,五娘就湊了過來,眼神古怪地看著她。
趙盼兒很不自在地說道:“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你臉上怎么有白色的東西?”
五娘突然說了一句。
“呀!”
趙盼兒心頭就是一跳,連忙用手捂著臉。
然后發(fā)現(xiàn)。
什么都沒有。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五娘耍了。
“五娘!”
趙盼兒既羞又惱的看著一臉壞笑的五娘。
“嘿嘿~”
五娘一臉八卦地坐到她對面道:“一個時辰前,趙公子,捂著腰離開的,嘴上還說著,再不來了之類的話!
“你可以!”
“竟然把趙公子給降服了!
“五娘!”
聽著五娘的調(diào)侃。
趙盼兒羞澀難當(dāng),忍不住跺了跺腳。
只是她剛跺兩下,她就面色古怪的強(qiáng)迫自己不動了。
這個該死的家伙。
非要放鞋里。
還讓自己穿著。
還說什么,能祛除腳氣。
明天還要檢查。
自己難受死了。
真該死!
趙盼兒心中咒罵著趙鴻。
“你怎么了?”
五娘見趙盼兒發(fā)呆,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道:“沒事吧?!”
回過神來的趙盼兒,有些慌亂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說道:“沒事,五娘,你去忙吧!”
“我休息一下!
“是該休息一下!”
五娘起身向遠(yuǎn)處走去,一邊走,一邊呢喃道:“大白天聲音那么大,我在茶坊這邊都聽到了!
“要不是我反應(yīng)快,把客人趕走了!
“明天整個錢塘都知道了!
聽著五娘的話。
趙盼兒羞得差點(diǎn)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不過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她。
以前自己一個人。
為了圖方便,她就住在了茶坊的后院。
現(xiàn)在不一樣了。
該置辦一個宅子了。
不為別的。
要是那家伙來過夜了,自己也不用顧忌被人聽了去。
只是該租哪里好呢。
……
就在趙盼兒想著該在哪里買宅子的時候。
趙府內(nèi)。
氣氛卻有點(diǎn)古怪。
趙鴻躺在院里的躺椅上休息。
清風(fēng)站在他身后給他揉著太陽穴。
兩人誰也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清風(fēng)才試探性說道:“少爺,要不,你去找找夫人?”
“我也想!”
趙鴻躺在椅子上說道:“但是她不搭理我啊!”
他從趙盼兒那里回來后,剛好碰到凌秋雁。
凌秋雁見他捂著腰子。
只是瞥了他一眼。
然后什么話都沒說。
轉(zhuǎn)身走了。
不說話。
這可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讓人難受。
趙鴻一時間摸不清凌秋雁的心思。
就主動湊過去和她說話。
想要試探一下情況。
生氣了自己就道歉。
發(fā)火了,自己就挨打。
但是……
偏偏凌秋雁根本就不搭理她。
自己找了一個地方練劍去了。
就好像對趙鴻昨晚的事,一無所知一樣。
這可把他愁壞了。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