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趙鴻搖了搖頭,然后望向凌秋雁那邊。
與凌秋雁一起進來的還有剛才那名老道。
老道看到躺在地上的張老道,眉頭頓時就陰沉了下去。
“你是誰!?”
王刀虎眼神凌厲地看著凌秋雁。
如臨大敵。
凌秋雁掏出一塊玄鐵制成的令牌亮了出來。
正道盟成員見到令牌頓時一陣騷動。
隨即紛紛單膝跪地,齊聲喝道:“見過指揮使!
正道盟遍布天下。
分十二指揮使,統(tǒng)領(lǐng)天下。
認令不認人。
有人可能會問,認令不認人,如果別人用假的怎么辦。
其實很簡單。
這就和沒人敢輕易假造圣旨,前世沒人敢輕易假造執(zhí)法證一樣的道理。
弄了這東西,整個性質(zhì)就變了。
犯罪,掃黑需要證據(jù)。
而鎮(zhèn)壓地方叛亂則是不需要證據(jù)。
再加上普通人也不會認識令牌,認識的人除非真的造反,并且有能力不被大趙鎮(zhèn)壓下去,也不會去偽造這么一個令牌。
總之能偽造令牌的人或勢力,這已經(jīng)不是一般人能接觸了。
王刀虎也單膝跪在地上,恭敬道:“見過指揮使。”
凌秋雁收起令牌,目光冷冽地看著王刀虎道:“正道盟第七律,第五十三條規(guī)矩是什么?”
“執(zhí)行任務(wù)期間,不得牽扯進普通人!”王刀虎恭敬道:“但第七律,第五十五條也說了,如遇特殊情況,可百無禁忌。”
“半月前,南僵發(fā)生叛亂,鎮(zhèn)南王府奉命前去鎮(zhèn)壓,然昨天下午一批軍餉消失不見!
“所有證據(jù)都指向了抱樸道院棄徒張師成!
“事關(guān)軍餉,此事屬特殊情況。”
“張師成在事發(fā)后,什么地方的沒去,而是來了這里!
“屬下把院子之人帶回排查,并無過錯!
王刀虎目光毫不畏懼地盯著凌秋雁道:“倒是指揮使,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屬下要把人帶走之時出現(xiàn)!
“這……是否另有隱情?”
“嘶!”
趙鴻忍不住抽了一口涼氣。
這王刀虎是真的頭鐵。
另有隱情。
這四個字說得很委婉了。
翻譯成聽得懂的話,就是你這個指揮使出現(xiàn)的不是時候。
我懷疑你也和軍餉消失有關(guān)。
他雖然不知道指揮使在正道盟的地位,但是這種遇到上司,甚至懷疑上司的行為。
簡直和找死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這種人,如果用得好就是一柄利劍。
砍向權(quán)貴,戰(zhàn)無不勝的利劍。
因此凌秋雁并沒有因為王刀虎的頂撞而憤怒。
她也沒有去解釋什么。
只是目光平靜地落到了張老道張師成的身上。
張師成見狀,知道如果今天不在這里把話說清楚,被正道盟帶走后,那就再沒機會辯解了。
他當即跪在地上,聲音悲憤道:“指揮使大人,我冤枉!”
“小的并沒有盜竊軍餉,也沒那么膽子。
說著他老淚縱橫地看著凌秋雁身后的老道士說道:“師兄,你是知道的,我是騙錢,但盜竊軍餉我是萬萬不敢做的!
“這么多年,我也從沒做過什么給抱樸道院抹黑的事!”
老道士張師律看著張師成老淚縱橫的模樣,微微一嘆,對凌秋雁恭敬道:“指揮使,張師成雖然心術(shù)不正,但是盜竊軍餉這種事,他萬萬是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