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子無辜嗎?他肯定是無辜的,一個四五歲的孩童怎會做下惡事。
可真要那女人依舊不肯開口,楊朝難道真就眼真真看著惡人逃脫懲罰嗎?
楊朝自問自己做不到,因為他沒法面對那兩位死去的戰(zhàn)士。
他們無辜不無辜,他們也是有著父母親人的。
他們的父母親人無辜不無辜,憑什么他們就該承受這種傷害。
所以種什么因結什么果,真要論個對錯的話,只能怪他投錯了胎。
楊朝把煙蒂扔在腳下踩滅,他現(xiàn)在有些理解老池為何要問他了。
畢竟誰也不想跟著一個,心狠血冷之人這樣可沒安全感。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孟組長過來找楊朝。
原本他想著楊朝早就睡了,可看到屋內(nèi)的燈光還亮著。
也就敲響了房門,在聽到一聲請進的回答后。
孟組長直接推門走了進來,發(fā)現(xiàn)楊朝正靠著床頭在看書。
瞅了一眼書封發(fā)現(xiàn)金瓶梅三個大字,孟組長的嘴角不由的抽了兩下。
說實話自從楊朝受傷以后,孟組長對楊朝就意見挺大。
原因就是凌雪雁這個女人,盡管這個女人比他要大上幾歲。
從他父母那論的話,他是要叫上一聲凌姨的。
沒辦法誰讓人家輩份大呢!可這幾天他越觀察越不對勁。
因為他察覺凌姨和楊朝的關系不一般,盡管兩人年齡差著一輪。
可孟組長怎么看,兩人都像是有事的樣子。
他可是調(diào)查部的人眼神最是毒辣,盡管兩人在人前表現(xiàn)的很正常。
可凌雪雁看楊朝的眼神,怎么看也不像是長輩看晚輩的樣子。
雖然心中有著再多的猜疑,他可不敢去問兩人。
他要是敢問凌雪雁,被收拾了都不敢讓家里知道。
不然父母那里,絕對還會有一頓收拾等著他。
至于楊朝如果沒出事之前,他還敢問上一問。
可自從楊朝遇襲,他親眼看過現(xiàn)場之后。
對于楊朝就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這家伙不是正常人啊!
不然怎么會,一人團滅了對方這么多人。
不提楊朝有何特殊的本事,光是頂著那么重的傷勢。
把敵人來了個趕盡殺絕,這就讓人不得不驚嘆他的狠辣。
雖然他現(xiàn)在受了重傷,走路都得讓人推著。
可這家伙竟然喜歡上了盤那把錘子,就連看金瓶梅還一邊把玩著。
要是沒這把錘子,孟組長還敢壯著膽子問上一問。
楊朝你對我妹妹勾勾搭搭,還和凌雪雁不清不楚。
你這家伙是不是準備腳踩兩條船,可看到那錚光瓦亮的錘子。
孟組長鼓起的勇氣,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真的是他自認腦袋硬不過鐵錘,還是少說話為妙。
至于妹妹哪里,回去把話和她說清楚聽不聽在她自己吧!
楊朝把書輕輕放到床上,這可是從凌雪雁家里淘換來的孤本。
不止有著歷史價值,主要是上面的插圖畫的精美無比。
這樣的好東西還是珍惜一點的好,咋說咱也是愛書之人。
“老孟,這么晚了過來,這是有事找我?”楊朝隨口問道。
“哦!余秀梅那女人招了,不止供出了她自己藏錢的地方,還提供了幾個姓馮的藏身之處。”
“我們現(xiàn)在就準備前往抓捕,過來就是和你打聲招呼,問問你還有什么要交代的沒有?”
孟組長說明了自己的來意,畢竟這個馮廠長是襲擊楊朝的主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