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辦主任客套了幾句,就借口有事離去。
幾人沒人多說什么,反正這位也是個人形擋箭牌。
過來意思意思就行,誰還真拿他當(dāng)回事啊!
唐書記對于楊朝也是頭疼,事后他也打聽了楊朝的底細。
楊朝底子干凈無比,從小就參加了隊伍。
一直在軍中有他干爹照拂,背景派系也是明的很。
可出了昨天那事,突然跳出來了空軍的那位。
這也還好說,畢竟再怎么都是軍隊里面的關(guān)系。
可如今他楊朝離開了部隊,到了地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現(xiàn)在這個時間做官的,哪個背后沒人哪個背后沒有老領(lǐng)導(dǎo)。
尤其在地方上關(guān)系更是錯綜復(fù)雜,真要拉起關(guān)系來,說不定都能和大佬拉上關(guān)系。
可昨天替楊朝說話的那位,身份可是完完全全的天子門生。
那位一直很少替人說話,平時也是低調(diào)無比。
可昨天突然替楊朝出頭,怎能不讓人猜疑。
難道楊朝在大掌柜那里掛號了?可這么年輕的一個愣頭青,怎么能入了那位的法眼。
楊朝那些底子真要想查,那些夠級別的人,也就分分鐘鐘的事情。
可看過楊朝的檔案之后,所有人都只會認為,楊朝頭夠鐵運氣夠好。
他干的那些事情正常人誰會去做,那個正常人能左一次右一次,干出把命不當(dāng)命的事情。
尤其最后一次眼看著立下大功,不說官升三級也能升上兩級。
可他卻腦子有病干出孤身入敵營,割了敵人百十來個腦袋回來。
至于他怎么做到的已經(jīng)沒人好奇,就連他怎么把那些腦袋帶回來的,也沒人在乎了。
可你他媽的不能明目張膽的,在那片已經(jīng)變成焦土的戰(zhàn)場上筑京觀吧!
雖然兩方人腦子都打成狗腦子了,可再怎么說現(xiàn)在也是號稱文明社會。
所以一手好牌打的稀爛的楊朝,在很多人看來就是腦子有病。
可就這么一個人,回京以后竟然關(guān)系變得有些復(fù)雜。
這讓想要出手的人,真的是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尤其這家伙還武力值奇高,都是些位高權(quán)重的人。
真的沒人想主動惹上這種麻煩,誰知道這家伙腦袋一熱,會不會干出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的事情。
所以那位提出的要求,很多人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為了一個正處和一個副處的位子,真的是很小的事情。
在他們眼中幾時把這種級別看在眼里,既能不得罪那位又能打發(fā)瘟神,怎么看都是很劃算的事情。
所以楊朝稀里糊涂的,就坐上了分局副局長兼軋鋼廠保衛(wèi)處處長。
至于那個副處長,也是那位摟草打兔子隨口提的一句。
那位原本也沒想著能成,可沒想到對方認慫的太過干脆。
既然送上門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反正要的是賠償又不是交換。
也正是那位隨意而為的一句話,讓對方認為楊朝和他真的有關(guān)系。
不然為何已經(jīng)為楊朝撈足了好處,還要替他繼續(xù)張口,這明顯就是偏幫自己人嘛!
處級再不放他們眼里,可也要看給的是誰。
楊朝一個二十三歲的小年輕,就能坐到這種實權(quán)位子真的不低了。
唐書記看楊朝也是頭疼的很,這家伙作為刀子是足夠鋒利。
可這家伙卻是沒柄的刀子,傷人也能傷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