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破天也是空間的問題,還真怨不得人家凌雪雁。
“老周這錢我不借了,你老小子太摳了借兩逼子話太多,我找別人借去!
楊朝說完就要轉(zhuǎn)身離開,他現(xiàn)在也是郁悶的很。
實話是不能說解釋又解釋不清,早知道如此沒臉,還不如找趙松韻張口呢!
反正以兩人的關(guān)系,沒臉的事做的多了,也不差這一件了。
看楊朝驢脾氣上來轉(zhuǎn)身要跑的架勢,周局長覺的他是心虛了。
一拍桌子立馬喝止住了他,并且大聲說道:“你他媽給老子回來,不然我現(xiàn)在就給老政委打電話,有什么事你和老政委解釋去!
一聽這話楊朝不敢動了,老周這家伙太不講究了。
動不動就抬出老政委這尊大炮,這是想一下轟死他啊!
楊朝無奈的轉(zhuǎn)身老實坐下,“周叔,我實話和你說吧!我的錢,前幾天寄給,老連隊那些死去戰(zhàn)友的家屬了!
“原本手里還剩下一些,可我住那院子里的一個雜碎,做事太過操蛋我揍了他一頓,剩下點錢就當(dāng)醫(yī)藥費賠給他了!
老周聽完楊朝的解釋,心中思量了一下。
這小子叫自己“周叔”的時候,一般說的都是真話。
如果是叫“周哥”,那肯定是嘴里跑火車不著調(diào)的時候。
老周也不打算追問,從衣兜里翻找了一下,發(fā)現(xiàn)只有十二塊錢。
全部掏出來遞給了楊朝,“你小子拿著吧!這是我的全部家底了!
楊朝看看手里的十二塊錢,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老周同志,你這么大個領(lǐng)導(dǎo)兜里就這么點家底?”
老周同志也有些不好意思,可依舊嘴硬的說道:“老子要養(yǎng)家的,你以為誰都像你光棍一條,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還能在富婆那里蹭個三瓜兩棗出來!
其實這十二塊錢,還是老周同志省吃儉用攢的呢!
家里老妻管的太嚴(yán),為了他的身體抽煙都不讓他多抽。
楊朝對于老周只能報以無限的同情,看來這婚可不能輕易的就結(jié)。
不然這緊箍咒就算戴上了,這個年代可很少有離婚的情況。
不管咋說錢算借到了,雖說少點,可光吃飯也能對付到下個月發(fā)工資了。
看來老周的錢得先還了,不然這老哥過得比他還慘。
楊朝目的達到,原本是想打聲招呼就走的。
可想到新安排的任務(wù),就問老周同志什么時候去軋鋼廠那里報到。
老周想了一下說道:“今天都星期四了,你把科里工作安排一下,下個星期一直接過去吧!”
楊朝點點頭沒有多說,直接離開了老周的辦公室。
看來以后分局要來的少了,以后的工作重點要放到軋鋼廠那邊了。
這個消息如果讓院里的那些禽獸知曉,不知道他們是該驚還是該憂呢!
回到辦公室的楊朝,并沒有立即通知科室里的人員。
自己即將去軋鋼廠任職的消息,反正他一直也不管具體事務(wù)。
分局的職務(wù)也沒有撤銷,只要星期天之前和兩位大姐說一聲就行。
尤其辦公室里那些小姑娘們,讓她們提前知道了也許會節(jié)外生枝。
就這樣平安無事的過了兩天,星期六依舊在辦公室打盹的楊朝。
接到了孟惜打過來的電話,提醒他別忘記了星期天請吃飯的約定。
當(dāng)楊朝問她到底想去哪里吃的時候,孟惜沒有直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