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打問了兩句,就遭到工作人員的呵斥。
直接臉色嚴(yán)肅的警告他,不該問的不要瞎問,小心惹上不該惹的禍端。
易中海也不是個頭鐵的主,聽到街道辦的人如此說話,他也就熄了打聽的心思。
可憑借聽到的幾句,結(jié)合楊朝好幾天沒有露面。
他推測出楊朝肯定是犯了什么事,并且事情還非常嚴(yán)重。
有了這個推測別管是真是假,易中海內(nèi)心都是十分高興。
之前楊朝把他整了個半死,又是坐看守所又是被罰錢。
街道辦的王主任對他,也是橫挑鼻子豎挑眼。
尤其回來知道還要打掃街道的公共廁所,這讓極其看重臉面的易中海更加不能接受。
楊朝推著車子一直來到最后面,可看到自己的院門立馬就怒火直沖頂門。
就知道院子里的這幫家伙不會死心,可做的這么惡心還真是小瞧了他們。
行了,既然你們放著安生日子不過,那就都別想安生了。
閻阜貴一臉落寞之色的回了家里,三大媽看他情緒不對趕忙開口詢問。
“老閻,你剛不還好好的呢!怎么一下成了這副樣子?”
“哎!別提了,剛剛在外邊遇到了東跨院的那個野蠻人,沒想到這家伙幾天沒見,竟然穿著一身公安的衣服回來了!
閻阜貴一邊說話,還一邊嘆著氣。
三大媽聽到是楊朝回來,臉色也有些不太自然。
上次的事情讓閻家兩個兒子挨了頓揍,當(dāng)家的還被關(guān)了一個星期。
最主要的是被罰了的那一百萬元,那可是讓老閻心疼的都快滴出血來。
再加上七天被扣的工資,要說老閻不恨楊朝那是在說鬼話。
可恨有什么用?打是肯定打不過的,最主要的是就算能打的過楊朝,最多也就是出出氣可錢還是回不來!
就在三大爺長吁短嘆,想著怎么才能從楊朝手里把錢扣出來的時候。
只聽到中院傳來了稀里嘩啦的聲響,還有女人的哭喊聲和吵鬧聲。
沒一會就見一大媽,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他三大爺,你快去中院瞧瞧去吧!東跨院那小子一回來,轉(zhuǎn)眼的功夫就把賈家給砸了!
一大媽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著話,臉上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閻阜貴一聽又是賈家又是楊朝,嘴里直嘬牙花子。
這兩家就沒一個好人,最主要的是這兩方,閻阜貴現(xiàn)在那方也不想招惹。
賈家那是老狗屎了,尤其是賈張氏無賴加無恥。
沒事還找事的主有她參與的事,就沒有好解決的時候。
至于楊朝閻阜貴雖然不知道他的底細,可從第一次見面發(fā)生的事情,還有之后聽老伴講述的后續(xù)發(fā)展。
這位完全可以說的上是無法無天,王主任在他手里都沒落下好。
就憑他閻阜貴的小身板,哪有膽子和這主再去碰一碰。
“一大媽,你也知道我剛從派出所回來,這身子骨還一直疼呢!關(guān)于那小子的事我是真沒能力去管。”
“要不你去街道辦找人吧!實在不行就去軋鋼廠的保衛(wèi)科,畢竟他們賈家有人在軋鋼廠工作,你們家老易也是高級工,總歸是有熟人會給面子的!
“真要還是不行就找街道的派出所,我就不信他們,真敢看著那小子橫行無忌。”
閻阜貴說完之后,就假裝揉著自己的老腰,也不再搭理一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