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軌跡里秦淮如還裝模作樣,在眾人面前裝的賢妻良母。
如今頭上沒了賈張氏,賈東旭又是窩囊的厲害。
讓她變得有點(diǎn)肆無忌憚起來,不僅整天吊著傻柱。
還時不時的和對面的梁寡婦,針鋒相對的吵幾架。
至于傻柱雖然很舔秦淮如,可也知道梁寡婦對他不壞。
他一般也就兩不相幫,要是看兩人吵的厲害有動手的架勢。
他立馬跑到中間做起了好人,這讓傻柱覺得自己的生活非常滿意。
覺得院子里有兩個女人,能為他爭風(fēng)吃醋生活樂滋滋。
可他哪里知道如今他的名聲,基本上已經(jīng)臭了大街。
好人家的女兒是絕對不會嫁給傻柱的,就是媒人介紹農(nóng)村的姑娘。
人家父母一打聽立馬拒絕,傻柱倒是不知道這些就算知道也不在乎。
至于許大茂的生活依舊,一個星期在院子里待不上兩天。
他如今是真的在農(nóng)村里找到樂趣,就憑借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還有放映員的身份。
勾搭一些眼皮子淺薄的,農(nóng)村姑娘和小媳婦簡單的很。
至于傻柱的情況許大茂也看在眼里,他不是沒有勸過傻柱。
可傻柱根本不聽不說,說多了還有犯渾的架勢。
許大茂是誰那是見風(fēng)使舵的好手,既然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也就懶得和傻柱再說這些,腳上的泡是自己走出來的。
非要往那條路上走,那就是純屬活該了。
至于閻阜貴家變化也不大,被逮進(jìn)去勞教的閻解成也放了回來。
人也是更加的黑瘦了,并且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
如今還是在街面上打零工,之前閻阜貴就舍不得給他找工作。
如今就是想花錢都沒地花去,閻阜貴偶爾看見十三和楊朝來往。
就想著找楊朝能不能,把閻解成也給弄十三的廢品收購站里。
畢竟廢品收購站掛靠在街道辦,雖然名聲聽著不太好聽。
可好歹也算個營生不是,總比在街上打臨工有一天沒一天的要強(qiáng)。
閻阜貴想的是挺好,他認(rèn)為這種事情就是楊朝一句話的事。
何況這也不是什么好營生,想必楊朝也不會拒絕他。
他把這想法和家里一說,三大媽倒是挺贊同。
倒是閻解成覺得丟人不想去,被閻阜貴教育了一通。
說他一個被勞教過的人,如今還有什么丟人不丟人的。
能找個有安穩(wěn)收入的地方,才是正經(jīng)的事情。
說不定能穩(wěn)定賺錢了,家里也好給他找上門親事。
大姑娘自然是不用想了,就是城里帶孩子的寡婦都夠嗆。
估計也就能找農(nóng)村,帶孩子的寡婦試一試看了。
畢竟如今被勞教和蹲苦窯,其實(shí)在老百姓看來沒啥區(qū)別。
正經(jīng)人家誰會讓姑娘找這種人,寧可找個窮一點(diǎn)的也要找個清白人家。
閻解成被找媳婦的事說動,終于答應(yīng)去廢品收購站上班。
可這也只是閻家自己的想法,等閻阜貴提著兩瓶不到五塊錢的白酒上門。
楊朝搭理都懶得搭理他,別說十三那里暗地里幫他做的事情。
就算真是個正經(jīng)廢品收購站,楊朝也不會要九十五號院的那些貨色。
楊朝直接一句不認(rèn)識十三,就把閻阜貴給撅了回去。
閻阜貴還想糾纏一下,楊朝嘎巴嘎巴的捏了幾下手指。
閻阜貴立馬不敢多說,灰溜溜的離開了楊朝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