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明和上次看的時候差不多,雖然人沒太大變化但精神卻有些不濟(jì)。
想必最近這段日子睡得不怎么好,畢竟每天被這樣關(guān)著什么消息也收不到。
心理壓力自然是小不了的,如今趙光明那是后悔的要死。
可如今說什么也晚了,看到楊朝突然到來他立馬起身。
“楊哥,你終于來看我了,我的案子是不是有消息了?”
楊朝看了看屋內(nèi)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除了一張固定死的鐵床,也沒其他能放東西的地方。
就把帶來的東西放在了地上,緊接著楊朝把帶來的東西打開。
也不管地上干不干凈,就直接坐了下去然后把酒瓶打開。
“你站那干嘛!坐下來我陪著你喝點(diǎn)!睏畛蛄搜圳w光明說道。
可此時的趙光明身子哆嗦的厲害,那神情更是如同要上斷頭臺似的。
“楊、楊哥,這不會是我的斷頭飯吧!我不至于是這個下場吧!”
趙光明問出這話的時候,那聲音就像要哭出來似的。
楊朝看到他這副慫樣也是十分的無奈,就這點(diǎn)膽子也敢玩女人。
還他媽玩的是特務(wù)給安排的女人,也就是看趙松韻的面子了。
要是沒有趙松韻楊朝真不惜的管他,這種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募一镎娼o男人丟人。
“斷你大爺,現(xiàn)在是新社會了沒有砍頭一說,頂多就是收你兩粒子彈的錢!
因?yàn)闆]有杯子的緣故,楊朝直接把兩瓶酒全部起開。
“坐下喝酒,這是我剛剛買的東西,就調(diào)查部這窮逼地方,也能給你準(zhǔn)備這么好的斷頭飯?”
趙光明一聽不是斷頭飯,立馬也就地坐下破涕為笑。
楊朝拿起酒瓶直接來了一口,趙光明也學(xué)著楊朝來了一下。
酒不是什么好酒,因?yàn)闂畛矝]那么多好酒的票。
反正兜里有什么酒票就買什么,反正按趙光明的狀態(tài)。
怕是他也沒心情分辨是不是好酒,估計(jì)能讓他醉倒的就是好酒。
“你的事情快有結(jié)果了,本來是準(zhǔn)備判你個十年往上的,我給你做了個擔(dān)保,上次那位你見過的領(lǐng)導(dǎo),才答應(yīng)建議按照五年以下量刑!
趙光明聽到前邊的話,手中的酒瓶差點(diǎn)都拿不穩(wěn)。
當(dāng)聽到可能是五年以下,又緊接著長出了一口氣。
這個年限在他的接受范圍之內(nèi),畢竟自己涉及的事情他自己清楚。
要是沒有楊朝在幫他,怕是被直接斃了也是有可能的。
如今楊朝給了準(zhǔn)確消息,他一直忐忑的內(nèi)心也安定了下來。
雖然結(jié)果不是太好,可也不是最差的那種誰讓他走錯了路呢!
楊朝看趙光明情緒緩和了下去,就把他父母和姐姐姐夫,去趙松韻家的事說了一遍。
尤其聽到姐姐姐夫,竟然去找趙松韻借錢立馬氣的大罵了起來。
自己那二姐和二姐夫就不是啥善茬,以前因?yàn)槿兆舆^得不錯還招呼過他們。
沒想到他剛一出事,他們竟然連他爸媽都算計(jì)。
真是兩個畜生湊到了一起,趙光明一邊喝酒一邊罵他二姐二姐夫。
嘴里還說著對不起父母,也對不起他堂姐和楊朝。
楊朝心想你他媽少扯我,你丫對不起父母是真的。
要不是看在趙松韻面子上,看我搭理不搭理你小子。
楊朝也不是個會勸慰人的,只會拿酒和趙光明碰酒瓶。
告訴了趙光明判決下來后,他會想辦法給他安頓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