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經(jīng)過拼命打斗,最終還是趙松韻棋高一著。
楊朝終于累的口吐白沫,最終徹底的敗下陣來。
趙松韻家的家具幸虧全部是實木的,并且也是出自上等匠人之手。
不然床都被晃塌兩三張了,楊朝一看時間差不多了。
起身去接小紅薯了,趙松韻緩了五六分鐘才起來收拾。
可臉上那滿足的笑意,怎么都遮掩不住。
嘴里卻是罵道:“就這還是身上帶傷呢!這要是沒傷,指不定牲口成啥樣呢!”
楊朝接回了小紅薯,一家三口自然也是其樂融融。
吃飯的時候趙松韻,問了一下楊朝因何受傷。
楊朝怕她擔(dān)心就說,不小心被子彈擦了一下。
趙松韻人又不傻,看那傷口處的疤痕,也知道傷的絕對不輕。
可楊朝既然不說她也不好多問,男人在外邊扛風(fēng)淋雨。
回了家女人給他一個舒心的避風(fēng)港,這才是各自的本分。
晚上小紅薯寫完作業(yè),和楊朝玩了一會就被趙松韻安頓去睡覺了。
這個時候楊朝沒有繼續(xù)折騰,下午把積攢的火氣也出的差不多了。
還有就是她向趙松韻,說了一下他和孟惜之間的關(guān)系。
趙松韻聽到這個消息當(dāng)時愣了一下,可緊接著就說這是喜事。
并且囑咐楊朝一定要好好對待孟惜,楊朝看著趙松韻強裝鎮(zhèn)定的樣子。
知道她心里不怎么好受,那個女人聽到自己男人。
很快就要娶別的女人,心里能好受的了才有鬼了。
楊朝一把抱住她,不停地和她承諾這輩子絕不會負(fù)她。
趙松韻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直到十幾分鐘之后才停了下來。
這一晚兩人沒再做什么,只是說了些情話和往后的暢想。
楊朝盡管知道未來是什么樣子,可他要面對的卻又不知是何種發(fā)展。
他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實在不行就麻溜利索的打包滾蛋。
可那也只是萬不得已的選擇,要是還有一線希望楊朝也不想輕易離開。
因為真到那個時候,光是一個誰走誰不走的問題就麻煩無比。
趙松韻一個人怎么都好說,可孟惜呢?她不光有父母還有哥哥嫂子。
就連外地都還有兩個哥哥,要想做出離開的決定哪是那么容易的。
楊朝還和趙松韻說了趙光明的事情,趙松韻其實早就有預(yù)感。
前段日子趙光明到她這里,著急忙慌的找過一回楊朝。
雖然當(dāng)時啥也沒說,可趙松韻哪會看不出他心里有事。
趙松韻當(dāng)時本想問他的,可趙光明來去匆匆也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沒想到再聽到趙光明的消息,人已經(jīng)是進(jìn)了調(diào)查部。
雖然趙光明是她的堂弟,可在京城也就這個堂弟和她比較親近。
趙松韻還是希望楊朝能幫幫他,楊朝心里也是有底的。
趙光明這回的事按說問題不算小,幸虧沒有造成惡劣后果。
人也算主動自首交代,反正最后對他做出處罰的時候。
調(diào)查部和公安這邊有很大裁量權(quán),到時候盡量對他照顧著點吧!
就算被判幾年也比被斃了要強,說來說去還是怪他,管不住自己的褲襠上了人家的套子。
本來好好的前程不僅沒了,人也得要去蹲幾年的苦窯。
第二天一早楊朝從趙松韻這里出來,直接去往了調(diào)查部。
趙光明和十三那幫人,被孟組長帶進(jìn)調(diào)查部又有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