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簡單的搬了些家具進(jìn)去,盡管環(huán)境依舊簡陋但臨時住人卻沒太大問題。
至于家具是張猛出去買的,他自己也沒有回家去住,反而是在辦公室打起了地鋪。
楊朝聽了之后只能是無奈的苦笑,他如此安排倪茵茵,為的就是想磨磨她的性子。
張猛這樣一弄,算是徹底打亂了楊朝的安排。
楊朝給他安排當(dāng)家做主的路子不走,非得要上趕著去做舔狗。
楊朝也是沒有一點的辦法,看來舔狗也是一種特殊的生物。
不管職業(yè)性格身份背景,只要碰上了隨時有可能變身。
對于自己兄弟不爭氣的樣子,楊朝也沒心情多聽。
這種事情管少了不行,管多了更是不行。
反正這兩人在他眼皮底下,張猛雖然對那女人太過上心,可畢竟張猛也不是真的無腦。
起碼基本的底線還是清楚的,何況還在楊朝的底盤上,也不怕她折騰出花來。
楊朝現(xiàn)在只能熬時間,老政委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等上三天。
楊朝再是沒耐心,可也得分什么事分對什么人。
老政委不僅是長輩,更是對他也非常的關(guān)心。
雖然和張軍長相比還差一點,可真要論起來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可等到三天頭上老政委沒等來,倒是等來了孟組長這個大舅哥。
孟組長是過來看妹妹,順便和楊朝說一聲調(diào)查部抓的那些人。
涉案較深事情不明的調(diào)查部留了下來,至于那些狗跟著狼嚎的狗腿子,則是移交給了分局。
至于這些人怎么處理,就看分局是個什么意思了。
這些家伙們基本是,大錯不敢犯小錯卻是不斷。
多是些打架斗毆偷雞摸狗的玩意,治安處罰肯定是一點問題沒有。
至于用不用送苦窯里去,則是在可與不可之間。
尤其還有一個匪號十三的家伙,話里話外說的都是和楊朝很熟。
但是在要白紙黑字落在筆錄上的時候,這小子卻是一個字都不認(rèn)了。
這種事情孟組長自然也是看的明白,立馬明白這小子肯定是楊朝的人。
只是這混混也算有些膽色,在調(diào)查部的面前還敢玩這一套。
要是換了別的組長在這,非得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可孟組長哪里知道,十三被逮那天可是見過孟組長和楊朝說話。
就看兩人當(dāng)時那態(tài)度,就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是熟人。
這才在孟組長審問之時,既表露了身份又不給楊朝惹什么麻煩。
楊朝倒是對十三的事不怎么上心,他知道十三雖然是個街頭混混。
可那家伙卻是聰明的很,只是出身不太好。
要是有李懷德的機(jī)會,說不定多年之后不見的比李懷德混的差。
這種對于人情世故琢磨透了的家伙,幾時都不會落在地上,反而抓住機(jī)會就會猛往上爬。
楊朝關(guān)注的是那對被抓進(jìn)去的母女,雖然筆錄上記錄的是楊朝讓人盯著她們。
可也沒寫為什么要人盯她們,如今楊朝別人不問卻先問起了那對母女。
孟組長怎么能不懷疑,里面有什么彎彎繞。
楊朝如今可是和他妹妹鎖死了,別看兩人現(xiàn)在還沒個名分,可經(jīng)過這次槍擊事件。
孟惜基本和楊朝綁定了,不說別的就和他們家家世差不多的。
基本上都聽過了這個事情,沒聽過得也遲早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