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他為此犯愁之跡,一個瘦弱老頭的主動請纓讓他有了意外驚喜。
雖不知這老頭有沒有實力,但看他氣勢應(yīng)該能耐不低。
老頭六七十歲的模樣,身子骨消瘦如皮包骨頭,給人的感覺弱不禁風(fēng);可若仔細(xì)察看,他又與別人不同。不說其他的,單單那雙眼眸猶如黑夜中的鷹,犀利而無情讓人看了不敢與他對視。
白波光打量片刻,緊接著追問道:“老先生,請問你怎么稱呼?”
“老朽仇千尺!”
仇千尺?
白波光并未聽過此號人物,不過他依舊尊敬而道:“仇老先生,你說你能幫我白家殺秦默,敢問一下為何要幫我們?”
“因為我要向你白家索要一樣?xùn)|西!
“什么東西?”白波光詢問道。
“一把武器,寒星刀!”
寒星刀?
白波光一臉困惑。
自個白家好像并沒有這樣?xùn)|西啊,這老頭是不是搞錯了?
“仇老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白家沒有你要的這把刀。
“不,你們有!”
“我們有?”白波光一頭霧水。
“不錯!”
“你或許不清楚但你父親白開濟(jì)卻心知肚明!
“當(dāng)年,我可是親眼目睹他得到‘寒星刀”的,這么多年過去了也該將它亮出來了!
仇千尺目光如炬,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曾經(jīng)那歷歷在目的日子,白波光依舊聽不明白他的話繼而說道:“仇老先生,你說的這寒星刀我確實不知,不如待我問問我父親如何?”
“可以!”
“我住在騰海酒店,考慮好了給我答案!
白波光點點頭,“好,我明白!
目送仇千尺離開,白波光轉(zhuǎn)身來到白開濟(jì)跟前詢問寒星刀的事。
聽聞他來意,白開濟(jì)似乎呈現(xiàn)一絲不悅,“你問這個做什么?”
“父親,這么說來我白家還真有寒星刀了?”
“如果有,父親能否用它來換取秦默的命?”
起初白開濟(jì)不明白他意思,后來聽說一位叫仇千尺的老者目的在于寒星刀一口給他否了。
“父親……”
白波光欲要再說,白開濟(jì)阻斷道:“好了你不要再說了,這個條件我是不可能答應(yīng)他的!
“父親,為什么?”
“你之前不是支持我取秦默性命嗎,孤鳴慘死,現(xiàn)在有人愿意幫我們對付他,你又怎么拒絕了?”
白開濟(jì)呵斥道:“你懂什么,寒星刀有多寶貴我比你清楚,為殺一個秦默而要我白家失去寒星刀那還不如不殺他!
白波光沒想到白開濟(jì)這么固執(zhí)……
不就一把刀器嗎,至于這么當(dāng)寶貝似的握著不撒手。
雖然白波光對此表示不滿,但老爺子的脾氣倔強(qiáng)高傲,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只是秦默的命,如何索?
白波光思索半晌,無奈之下只好再向仇千尺提出其他交易條件。
至于白開濟(jì),此刻的他待在一個房屋神色喃喃。
幾十年了……
幾十年過去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打寒星刀的主意,既然對方知道寒星刀看來來歷定不簡單。
不管對方是何來歷,寒星刀自己是絕不會作為條件交付給他。對付秦默的辦法有很多,不一定非得拿寒星刀來換取其中的利益。
就在白家琢磨怎么解決秦默的時候,另一方面的碧水家園,一輛蘭博基尼停在那里,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男子,正是蘇無雙。
沒有了秦默的干擾,他來碧水家園等待陸箐箐的回來,可等了幾個鐘頭始終不見陸箐箐身影,這可把他給等的有些沒耐心了。
看看時間索性打火離開,然而剛起步就看到陸箐箐和經(jīng)紀(jì)人吳姐悠悠而回,蘇無雙激動的連忙熄火下車走了過去。
“箐箐……”
看到他出現(xiàn)在自個家門口,陸箐箐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頓時被他搞得一團(tuán)糟。
“蘇無雙,你在這做什么?”
“箐箐,我過來看看你!
“看我干什么,我不需要。”
陸箐箐不給他好臉,欲要直接回住處然而吳姐擔(dān)心得罪蘇無雙連忙從中說好話,“箐箐,蘇少爺親自來看你依我看我們請?zhí)K少爺里邊坐坐吧!”
蘇無雙聽聞此話神情大喜,想要開口道謝的時候陸箐箐又潑他一盆冷水,“不用了,我這里不方便!
說罷!
陸箐箐頭也不回的朝房屋走去。
“這……”吳姐也是一臉為難,“蘇少爺,你都看到了,我想幫你可我是無能為力!”
蘇無雙面色不悅,“吳姐,你是她的經(jīng)紀(jì)人你多幫我說說話,只要你能說服她跟我交往,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吳姐嘆了聲氣,“我家箐箐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想說服她幾乎不可能的!
“吳姐……”
看他那求助目光,吳姐無奈而道:“行吧行吧,那我就再幫蘇少爺你勸勸她。但我丑話說在前頭,她要還是不聽勸那我真沒轍了!
蘇無雙應(yīng)了聲,“嗯,我明白,你盡力即可!
打發(fā)他離去,吳姐回到陸箐箐跟前牢騷道:“箐箐,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你剛才對蘇少爺不該那個態(tài)度!
“那我應(yīng)該哪個態(tài)度?”
“難道非得要我在他面前像個丫鬟似的陪笑作揖,再說一聲,蘇公子你好之類的話?”
吳姐臉色難堪。
“箐箐啊,蘇少爺畢竟是祝燕珺的兒子,就算你再不喜歡他總要給他留個面子吧?”
“他要面子,可以啊,但他只要不再糾纏我,我肯定會給他好臉色。可他能做到嗎,他不能!标戵潴洳恍级:“一個仗著家里有幾個臭錢而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有什么資格讓我陸箐箐尊重他?所以吳姐,你就不要再跟我討論他了,我不想提他。”
吳姐還想再說只是終究沒開的出口。
日落西山,霞光萬照的江城在秋景的襯托下仿佛披上一層金妝格外漂亮。
江城高鐵站,秦默從人群中緩緩走了出來。
“這里就是江城嗎?”
秦默喃喃自語的同時觀察四周,一城山色半城湖,確實是個山清水秀人杰地靈的好地方。
“走不走,不走別當(dāng)?shù)!?br>
正當(dāng)秦默站在那打量這座美麗城市的時候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秦默回頭看了看,一個飛機(jī)頭的男子正拉著行李箱盯著秦默呈現(xiàn)厭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