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天聊到很晚,陸箐箐離開之后秦默修煉起了《太玄清決》。
自打進(jìn)入第三層也沒好好修煉過,如今還在第三層初期,若是不抓緊晉級的話再遇到鐘長岳那樣的對手,只怕還是無力反擊。
接下來的兩天秦默一直待在酒店修煉,而另一方面,距離京城百公里的千米孤山,一個(gè)中年男人一步步朝大山深處趕。
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來尋求好友黎真幫助的孤鳴。
嗖!
正當(dāng)他頂著太陽往深山趕行之際,突然一股壓力從四面八方攏向而來。
嗯?
孤鳴知道,是自己的老朋友黎真的氣息。
“老朋友,既然知道我來了何不露面一見?”
孤鳴開口,周圍除了那壓抑的氣息毫無動(dòng)靜。
孤鳴了解她的個(gè)性,再次開口,“今日前來是向你求助來著,希望看在我們多年友誼的面子上現(xiàn)身一見。”
呼……
又一陣狂風(fēng)呼嘯而來,驚的大山飛禽走獸四處亂竄。
孤鳴神情凝重欲要再說,只聞一道女人聲無情傳來,“孤鳴,這么多年不見,你一來就有事!
“老朋友,如今前來尋你我也是沒有辦法。希望看在我們朋友一場的份上出山幫我一把。”
“幫你?”女人聲再次響起,“你孤鳴還需要我來幫,你是不是搞錯(cuò)了?”
孤鳴嘆了聲氣,“不會有錯(cuò)的,今天來的確請你出山幫忙的!
出山?
女人追問道:“你讓我出山做什么?”
“我要你替我殺一人!”
“誰?”
“一個(gè)叫秦默的年輕后輩!
秦默?
女人囈語喃喃,“此人是誰,為何又要?dú)⑺??br>
孤鳴便把事情來龍去脈說給她聽,女人聽后直接拒絕了。
“老朋友……”
“孤鳴,你回去吧,人我是不會幫你殺的。世俗中的事我不喜歡參與,白家與他之間的恩怨讓他們自個(gè)解決吧!
“老朋友,白家對我有恩,難不成你要我眼睜睜看著白家被他欺壓而無動(dòng)于衷嗎?只要你肯出山,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只要白家力能所及我都答應(yīng)你!
“孤鳴,你我都是修煉之人你又何必深陷世俗泥潭,不如跟我一樣潛在深山圖個(gè)清凈豈不更好?”
孤鳴無奈而道:“老朋友,人各有志,每個(gè)人有每個(gè)人的軌跡追尋,莫要強(qiáng)求!
女人嘆息而道:“唉,你總是說出這種讓人無可反駁的話語。罷了,我不強(qiáng)求你便是。但要我出山,請恕我不能如你所愿!
“老朋友……”
孤鳴還想再說,黎真打斷了他,“你不要說了,如你所言人各有志,我不強(qiáng)迫你你也不要強(qiáng)求于我。離開吧!”
隨著她聲音落下,周圍歸于平靜。
孤鳴神色喃喃,想再勸她可終究還是朝山下而去。
“人沒請來?”
夜幕深沉,白波光望著無功而返的孤鳴不可思議。
自己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可現(xiàn)在……白波光不知如何是好了。
孤鳴同樣面容難堪,“她不愿參與世俗爭斗,是我把她想的過于簡單了。”
白波光抬抬手示意他不要自責(zé)。
黎真不出山,那就還讓鐘長岳出面。
上次殺秦默失敗是因?yàn)橛腥藚⒑,這次在京城秦默孤身前來鐘長岳應(yīng)該有機(jī)會解決他。
他哪里想到,鐘長岳的身份秦默一直在追查,如果得知鐘長岳是他白波光派過去的只怕雙方局勢肯定要來個(gè)大爆發(fā)。
“瑜敏,你跟南山接觸的如何了?”
“這幾天過去了,想必你對他有所了解了吧?”
中午頭吃午餐的時(shí)候,葉啟年追問自己的女兒葉瑜敏。
“父親,我……我還沒跟他接觸!
聽聞這話葉啟年有些不高興了,手中筷子往桌子上一放,詢問道:“為什么,難不成他沒約你?”
葉瑜路趕緊解釋,“不是的,是……是我這幾天太忙一直抽不開身見他!
“二姑,我看你是忙著陪秦默吧!”這時(shí)候坐在那吃飯的葉天驕語氣不滿的抱怨了起來。
葉天驕的話讓葉啟年更為不滿,“瑜敏,怎么回事,你還在跟那個(gè)小子有所聯(lián)系?”
“父親……”葉瑜敏無奈而道:“你別聽天驕瞎說,沒有的事!
葉天驕想開口,旁邊的葉景行不由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不得不把話咽回去。
葉啟年掃了他們一眼,冷哼一聲,“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我葉家不要再跟他有什么瓜葛,你們怎么就是不聽?”
葉瑜敏臉色難看。
葉景行趕忙附和說情,只是葉啟年并不愿聽。
原本好好的一頓午餐就這么不歡而散各自離去,葉瑜敏氣呼呼的喊住葉天驕訓(xùn)斥道:“天驕,以后二姑的事你少管!
“二姑,我也是為你好。那個(gè)秦默有什么好,你就那么喜歡粘著他?”
“你……”
對于葉天驕的個(gè)性,葉瑜敏氣的很想教訓(xùn)他只是礙于長輩身份下不得手。
她下不得手葉景行卻一點(diǎn)不留情,剛才的話讓他聽在耳里氣在心上,“天驕,跟你姑姑道歉!”
“我沒錯(cuò),我道什么歉?”
“你頂嘴你姑姑就是你的不對,道歉!”
葉天驕面色難看,“三叔,要我向二姑道歉不是不可以,可你們看看我左臉這道傷疤,這可是那個(gè)秦默給我留的!
葉景行還想再訓(xùn)斥,葉瑜敏阻攔道:“好了景行,天驕還是個(gè)孩子你就不要跟他計(jì)較了!
她說道的時(shí)候來到葉天驕跟前撫摸著他那道臉傷,疼惜道:“天驕,是不是很痛?”
原本充滿怒意的他聽到葉瑜敏的關(guān)心不由語氣緩和了許多,“二姑,我還好,就是那個(gè)秦默讓我實(shí)在太可恨了。二姑,你以后能不能離他遠(yuǎn)點(diǎn),我……我不想看到你跟三叔同他走那么近。”
葉瑜敏勸慰道:“天驕,你不要這個(gè)樣子,如果沒有他你腦袋里的金針和你爺爺?shù)牟《疾粫@么輕易根除!
“那又如何?”
“是他先傷害我的,如果他不往我腦袋里扎金針,我何須他來救?”
原本緩和的情緒瞬間激動(dòng)上來了,葉瑜敏無奈而道:“好啦,都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跟你三叔還有事要談你先離開吧。”
葉天驕望了望自己三叔葉景行,最終離開了二人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