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闊洋洋得意,似乎今晚上收拾秦默是唾手可得的事,然而他哪知道他這點能耐還不夠秦默塞牙縫的呢。
看他那興奮勁,秦默冷笑一聲,“曹闊,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敢屢次三番招惹我,給你個機(jī)會把網(wǎng)給我撤掉!
曹闊不屑,“你才活膩歪呢,要不是你我早就追到柳楠了。還想讓我放了你,你他媽想的可真美!”
“這么說來你非要作死了?”
“是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逃脫!辈荛熣f道之際指揮那幾個從車上走下來的男人又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干什么,把他給我拉到附近的湖里,我要一點點的嗆死他!
幾個男人欲要上前,結(jié)果秦默微微用力,原本把他裹在其中的巨網(wǎng)頓時支離破碎。
突如其來的一幕,眾人驚傻了眼。
巨網(wǎng)都能撐爆……
這還是人嗎?
尤其曹闊,兩雙眼睛死死盯著秦默一動不動,仿佛整個人石化一般。
半晌后嘴角抽搐,指著幾個男人咆哮道:“給我打死他!
幾人反應(yīng)過來紛紛上前,只是幾個蝦兵蟹將在秦默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曹闊知道他能打,所以不會跟他硬碰硬,而是轉(zhuǎn)身鉆進(jìn)車?yán)飭榆囎又苯蛹铀俪啬策^去。
“姓秦的,你給我去死吧,去死吧!”
曹闊手握方向盤神情惡毒,看來是鐵了心要秦默慘死。
秦默右掌微揚,一道道氣息將整個車升了起來。
嗯?
怎么回事?
這怎么回事?
曹闊四處察看,發(fā)現(xiàn)自己和車已經(jīng)懸在了半空中。
“姓秦的,你搞什么把戲?”
“趕緊放我下來,趕緊放我下來……”
秦默嘴角上揚,手掌一翻,只見整個車身直接從半空翻趴在了地上。
駕駛座上的曹闊經(jīng)不住眼前一幕渾身劇痛不已,甚至頭部因為震蕩和撞擊流了不少鮮紅。
“你……你他媽……”
秦默緩緩上前,一把將他從車?yán)锞境鰜砣釉诹说厣稀?br>
“曹闊,如何,還想殺我嗎?”秦默語氣玩味悠閑。
曹闊咬牙怒視,“姓秦的,你敢這么對我?”
“我不但敢這么對你,我還敢殺了你,你信不?”
“你敢?”
“我可是江北曹家二公子,江北曹家你知道嗎?莫說是你,就算陽城那些富豪權(quán)貴加起來也不敢跟我說如此大話。”
“你曹家再,F(xiàn)在的你不還是拿我沒辦法?”秦默說著一腳踏上他的臉,“你說是不是?”
突然被他踩著臉,曹闊怒的發(fā)狂。
身為曹家二公子,何時受過這等待遇?
這個秦默屢次三番羞辱自己,真是該死。
“姓秦的,你最好把你的腳給我挪開,挪開……”
“我不挪,你又能拿我怎樣?”
“我……”
曹闊回應(yīng)不上來。
“我說曹闊啊,我真搞不懂你,你自己追不上柳楠為什么要對我下狠手?難道你不應(yīng)該反思反思自己么?”
“那都是你逼得!辈荛熌抗鈨礆垺
“我逼你了?”
“你說呢,我曹闊最在乎的就是顏面,你那么對我我能不找回面子?”
“如果你愿意離開柳楠,我也不是不愿意跟你和解,只要你說個數(shù),錢立馬進(jìn)你賬戶!
秦默呵呵笑道:“可我不缺錢啊!”
“你胡說,你怎么可能不缺錢?”
“你看看你這一身行頭,你怎么可能不缺錢?”
秦默無語。
自己這一身行頭怎么了?
難道非得名牌包裝披金戴銀才證明自己不缺錢?
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拿穿著說事?
有的人身無分文卻講究一身豪派,有的人身價上億卻身著一套布衣,個人喜好不同而已,你不能因為你的喜好而評價他人的品味。
“曹闊,我說過我不缺錢,你那點零花錢還是留著自己買玩具吧!”
“今晚只要你向我保證從今以后你不再招惹我不再糾纏柳楠,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留你一條小命,如何?”
“不可能!”曹闊一口否決了他的話。
但緊接著臉部劇痛傳來,曹闊又不得不軟話示弱,“別……別踩了,別踩了,我答應(yīng)你,我答應(yīng)你。”
“早這樣不就不用受苦了?”
“凡事不過三,你給我聽清楚了,倘若下次依舊這么執(zhí)著那我可不會輕饒了你。”
曹闊臉色蒼白,“我……我明白!”
“明白就好,滾吧!”
曹闊嘴角抽搐,但架不住他的手段只好起身蹣跚而去。
然而剛走兩步,一道逼命氣息直接穿過他的咽喉,曹闊瞪著雙眼不可思議。
“你……”
嘴里剛發(fā)出一個“你”字,人已經(jīng)倒了下去。
嗯?
秦默眉頭緊皺,朝前方望了過去,只見一個披帶銀色面具手握銀槍的男人緩緩映入了視線。
是你?
銀月天狼……
沒錯!
來人正是銀月天狼。
今日來到陽城,無非就是履行一個月前的約定找秦默一戰(zhàn)。
只見銀月天狼走到距離秦默十米位置停了下來,目光凝視間二人氣勢凜然。
“你出現(xiàn)的是不是有點早了?”秦默率先開口問道。
“我的出現(xiàn)只是提醒你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約戰(zhàn)!
秦默掃了眼地上曹闊尸體,“就算如此,你不該對他下死手!
“我殺他,不過是不愿你受他干擾!
秦默呵呵一笑,“這么說我還得感謝你嘍?”
銀月天狼沒作聲。
半晌后,他轉(zhuǎn)身朝遠(yuǎn)方而去。
“三天后的子時,東郊十里坡等你!”
望著他那漸漸消散的身形,秦默瞅了眼地上尸體輕嘆一聲不再多加停留。
翌日!
一則消息瞬間轟動整個陽城,江北曹家二少爺慘死街頭無疑不是給陽城警局增加壓力。
死了……
就這么死了……
誰干的?
是誰?
正當(dāng)負(fù)責(zé)這起案件的柳楠為此事頭痛不已的時候,江北一家上千平米的大戶里頭,一個身形高大雙鬢泛白的中年男人氣憤不已。
旁邊還有一個婦女紅著雙眼不?奁,其余幾人守在那不敢喘息。
中年男人名為曹光明,曹闊的親生父親,旁邊婦女則是曹闊母親馮敏。
周圍其他人都是曹氏家人,其中有大哥曹雄三弟曹風(fēng)還有四妹曹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