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秦默根本拿不出什么好東西;即便他拿的出來,跟自己的沒法比。
畢竟自己送來的山水畫可是當(dāng)代著名畫家王耀之的作品,是前兩天自己讓人急奔千里特意從京城送來的。
他秦默想跟自己比,絕不可能贏。
本以為他不敢,結(jié)果秦默居然答應(yīng)了。
葉天驕心情興奮。
既然他自尋其辱,那自己便陪他玩玩,順便讓他在夏家以及眾人面前抬不起頭。
“秦默,別怪我欺負(fù)你。老爺子過大壽,就讓老爺子作為證人,如果我的畫比你的好,從今以后你必須離開凝雪!
“那如果我的比你的好呢?”
“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
葉天驕冷笑,“我送的東西絕不是你能比擬的。”
秦默呵呵一笑,“那可未必,不到最后,誰敢肯定你一定贏?”
見他跟自己抬杠,葉天驕玩味四起,“好,我就陪你玩。如果我的畫不如你的,我給你一千萬作為賭約金!
一千萬?
秦默微微搖頭,“太少,太少了!不如再加一條,遠(yuǎn)離夏凝雪!”
“你……”
葉天驕臉色陰沉,但顧及面子還是答應(yīng)了他。
“好了你倆,我做見證人,無論結(jié)果如何,愿賭服輸!”這時候夏老爺子見他倆這個樣子,開口說道。
對于賭約,夏老爺子絲毫不擔(dān)心秦默會輸。
畢竟,有那么厲害的一個師父,他這當(dāng)徒弟的又能猻色到哪去?
倒是旁邊的夏凝雪見爺爺不阻止,心不由咯噔一下,連忙提醒,“爺爺……”
“凝雪,這是他們二人的事,你不要管!”
“可……”
夏凝雪憂慮,看了看葉天驕,又把目光落在秦默身上,害怕最后輸?shù)氖乔啬?br>
自己只給他二十萬,他就算把二十萬全部花光也未必買到什么有價(jià)值的東西。
而葉天驕,雖然不了解他的家世,但自己知道他的家在京城,從他穿著打扮來看,家底應(yīng)該不薄。
張嘴就是一千萬的賭約,絕不是普通家庭能開得出口的。二十萬的東西跟他比,或許根本比不過。
一旦秦默輸,那他就得履行賭約離開自己,到時候……
想到這,夏凝雪突然害怕了。
“凝雪,老爺子都開口了,你就在旁邊看我怎么讓他輸?shù)纳頂∶!?br>
葉天驕可不顧及秦默的下場,他巴不得秦默輸然后遠(yuǎn)離夏凝雪,自己進(jìn)而取代他做夏家夫婿。
他的話,夏凝雪沒作聲。
“想的還挺美,只怕你沒那機(jī)會!”
“葉天驕,別墨跡了,要賭就賭,不賭就認(rèn)輸!”
見他急著作死,葉天驕不屑道:“好,我成全你!”
葉天驕環(huán)顧現(xiàn)場客人,道:“諸位,大家都可以做個見證,看看到底是我的畫好還是他的東西更勝一籌!
他說著讓收禮的人把自己送的那副山水畫打開,畫面展現(xiàn)眾人視線的那一刻,引起不少人的點(diǎn)頭稱贊。
“好美的畫!”
“是啊,你看那山、那水,仿佛有靈光似的,一看就是名家所著。”
“那不廢話嗎?你沒看到下邊標(biāo)注著作畫者名字嗎?”
嗯?
“王耀之?”
看到畫末端的署名,眾人更是一片嘩然。
王耀之……
他可是當(dāng)代著名的畫家,不說全世界聞名至少在國內(nèi)名聲鵲起。
據(jù)說他的畫至少千萬起步,曾經(jīng)有個富商鐘情于他的作品花一個億購買,那是相當(dāng)豪氣。
如今,自己等人能親眼目睹王耀之的親筆所作,一個個激動的跟打了雞血似的。
誰都沒想到這個姓葉的年輕人居然有本事搞到王耀之的畫,可見身份不簡單。
眾人的表現(xiàn),葉天驕看在眼里驕傲在心上,一副笑意容容的說道:“不知夏老爺子可喜歡?”
夏老爺子回過神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不錯,不錯,此畫當(dāng)真不錯。”
“喜歡就好!”
葉天驕?zhǔn)掌甬嫿唤o收禮人,又道:“得知老爺子要過壽,前兩天特意將此畫從京城帶來贈送于老爺子,就當(dāng)晚輩的心意!
夏老爺子長嗯一聲,沒再多說。
畫面很美,又是著名畫家王耀之所著,以京城葉家的本事,不足矣弄幅假畫忽悠自己。
只是秦默,夏老爺子不由瞅了過去。
秦默摸摸鼻子,開口道:“畫我雖然不懂,但看起來確實(shí)不錯。不過跟我的東西,還是沒得比。”
眾人噗嗤一鼻。
這家伙這么狂嗎?
看他穿著不像有資本的人。
現(xiàn)場眾人一個個對他鄙視嘲諷,期待他待會如何出丑的。
夏凝雪更是面色如冰,面對秦默的自我吹噓真想一巴掌把他呼醒。
都什么時候了還認(rèn)不清現(xiàn)實(shí)?
難道他不知道葉天驕的這幅畫價(jià)值多少嗎?
至少上千萬的價(jià)值,上千萬,他一個沒工作的山野小子拿什么比?
果然窮吊絲終究還是窮吊絲,什么時候都變不了白馬王子。
她對秦默此刻的表現(xiàn)又氣又惱,然而秦默卻跟沒事人似的拿出了自己的八寶玲瓏壺。
當(dāng)他拿出八寶玲瓏壺的那一刻,眾人轟然大笑。
看他這么自信,還以為是個什么好寶貝呢,原來是個破茶壺。
哈哈哈哈……
笑死了……
有的忍不住發(fā)出了聲。
夏凝雪臉色鐵青。
自己給他二十萬讓他買個好點(diǎn)的,他卻還是拿著破茶壺出現(xiàn)于此。
這也就算了,居然還當(dāng)眾拿出來……
此時此刻,夏凝雪丟人丟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葉天驕更覺得可笑。
“秦默,這就是你送給老爺子的祝壽禮?”
“怎么?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
嘴上可以,但葉天驕的笑容盡是嘲諷之意。
“老爺子,諸位你們都看著呢,我二人誰輸誰贏想必大家伙都清楚了吧?”
葉天驕的話剛落,一道聲音從人群中響了起來,“還用說嗎?一目了然的事,當(dāng)然是這個姓秦的輸了!
“是啊,拿一個破茶壺,能不輸嗎?”
“人家可是著名畫家王耀之的作品,你拿一個破茶壺簡直就是惡心人!
……
現(xiàn)場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秦默進(jìn)行人身攻擊。
“秦默,看到了吧?”
“你輸了,我贏了!”
葉天驕嘴角輕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藐視秦默,仿佛這場賭約他就是最后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