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
“說你呢,快點!”
盔甲男人說道的同時又在瘦弱青年身上狠狠地抽了下,那舉動仿佛就像幾世仇人一樣。
瘦弱青年一時難以承受,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盔甲男人見狀更是怒斥跋扈道:“你特么的,讓你快點沒讓你倒地偷懶,快起來,快起來干活!
盔甲男人長鞭抽了抽,瘦弱青年幾乎要暈厥了過去。
“嘿,你特么的還裝呢,我告訴你啊,今個你要是少做一點,我就用手中的長鞭抽死你!
“快起來,快點!”
……
瘦弱青年難以抵抗他長鞭摧殘,不得不拼勁力氣站起身,可是由于渾身毫無力氣,他又支撐不住墜在了地上。
“嘿,還在裝,我看你真的是找……”
盔甲男人說道的同時長鞭再抽他,然而一道身形出現(xiàn)在了瘦弱青年面前握住了他的長鞭,正是秦默。
盔甲男人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多管閑事,上下打量兩眼不由的喝斥道:“小子,你誰啊,你想干什么?”
“呵,作為監(jiān)工,你就是這么對待他們的?”
“有你什么事?”
“我看不慣你的行為!
“哎喲,你還看不慣?你看不慣信不信我抽你?”
“你可以試試!
盔甲男人沒想到他還敢叫板,當即就要將長鞭從他手中脫離,然而長鞭被秦默握的緊緊的根本無法掙脫。
“你……”
秦默蔑視一笑,臂力微微用力,盔甲男人當場撲在了地上。
哎喲!
盔甲男人神情吃痛。
其他那些盔甲同伴看到這邊的情況,紛紛跑了過來并且把秦默給圍在了其中。
“你們給我打他,給我打他!
盔甲男人氣急敗壞,其他一些同伴就要動手的時候,一道聲音阻止了他們。
“住手!”
目光望去,原來是他們的隊長,候澹。
候澹,王級巔峰的實力,一身盔甲威武霸氣,只不過在秦默面前就是太弱了。
“候隊長!”
看到來人,那些盔甲武士紛紛打招呼,至于那些普通勞工也都紛紛后退不敢吭聲。
候澹來到現(xiàn)場,目光掃視一圈四周,看了看秦默和被打的手下,呵斥道:“這是怎么回事?”
“候隊長,這……這人闖入我們這里找茬!
原先那個被打的手下趕緊上前解釋,并想借候澹的手來對付秦默。
秦默懶著跟他們一般見識。
候澹打量兩眼,語氣不滿道:“小子,為何要挑釁,可知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里是什么地方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路過看不得你們這樣對你們的勞工!
“看不慣又怎樣,他們生來就是賤命,難道你還想營救他們不成?”
“賤命?”
秦默皺了皺眉,面帶不悅了。
人人生來平等,即便是再有能力者也不應(yīng)該如此對待他人,而這個候澹,空有一身修為卻不知悲憫眾生還說他們是賤命,真是可恨。
“你視他們?yōu)橘v命,你在別人眼里又何嘗不是?”
“小子,你是非要找茬嗎?我告訴你,敢在這里找茬的人,都被扔入滾滾巖漿去了,你想跟他們一樣被扔入巖漿嗎?”
巖漿?
秦默剛開始還有所迷惑,可是仔細觀察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這礦脈中還有特殊的景觀,那就是深不見底的巖漿,而且這巖漿,竟然讓秦默感到有股能量在波動,仿佛同九天火蓮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小子,傻愣著干什么呢,快快滾出這里,否則休怪我不再客氣!
候澹的怒斥聲再次響起,秦默回過神暼了他一眼,冷笑而道:“不客氣又怎樣,既然來到這里,我倒要看看你們在這搞什么!
轟!
氣勢散發(fā),龐大的力量席卷整個現(xiàn)場,眾人招架不住之際,秦默身形一躍而下直接進入了巖漿。
“小子……”
看到這一幕,候澹大驚。
他不是同情秦默,他是被秦默的舉動給震驚了。
這座巖漿可是存在至少百萬年,其中威能強悍無比,不知煉化多少修行人士了,平常人都不敢靠近,然而他……
候澹覺得這人簡直瘋子。
“候隊長,他……”
這時候原先那個被挨打的盔甲男人同樣不可思議。
候澹暼了他一眼,又掃了掃那些勞作苦力的普通人,呵斥道:“都在這愣著干什么,繼續(xù)干活去!
被他這么一喊,那些苦力勞工不敢怠慢。
候澹望著不遠處的巖漿,神色喃喃,“小子,你真是不知道你自己幾斤幾兩,莫說是你,即便是我這個王級后期境界的都不敢涉入,你倒好,呵呵!”
候澹冷笑他的不自量力。
可是他哪里知道秦默的實力?
秦默若不是有足夠的修為,他自然不敢躍入巖漿,他既然敢躍入其中那肯定有應(yīng)對的實力。況且他是因為感應(yīng)到這巖漿非同尋凡,所以他才要一探究竟的。
滾滾巖漿浩勢騰騰,其中的熱能簡直無法令人承受,不過秦默還好點,他起碼有太玄之氣護體,而且還有九天火蓮這樣的神火為他開道,他在巖漿里的活動自然要輕松隨意些。
“這溫度也不高啊,怎么他們都那么一個個懼怕呢?”
秦默一邊深入一邊疑惑,對于這個巖漿,他發(fā)現(xiàn)候澹仿佛十分畏懼,可是這里并沒有什么讓人懼怕的啊。
秦默撓撓頭,繼續(xù)深入。
呼!
嗤!
巖漿透著恐怖的氣息,秦默不知道怎么回事,往深處走著走著有些眩暈,額頭也開始冒出汗珠了。
“有點熱!”
“看來這巖漿還是有點來歷的!”
秦默行走吃力,不得不就地打坐調(diào)養(yǎng),一道道氣息伴隨著巖漿中的火氣在他體內(nèi)流轉(zhuǎn),那種感覺就像真火燃燒一般很難承受。
“這……”
秦默:“……”
他當即不再遲疑,往嘴里扔了一顆增強體力的丹藥試圖減輕一些痛苦。
呼哧!
呼哧!
與此同時,巖漿深處,一道道炎火隱隱而動,隨著動靜越來越大,周圍的氣息也是越來越深沉。
秦默只顧抗拒巖漿深處的溫度,完全沒注意到巖漿的變化,等他注意到的時候巖漿的恐怖威力已經(jīng)像沉積無數(shù)萬年一般轟的一下爆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