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著拿出和進化鑰石項鏈一樣,懸掛在自己胸口的新月之羽。
此刻的新月之羽閃爍著微光,仿佛是在提醒著什么一樣。
說起來,這跟新月之羽竟然會有動靜,哪怕是蘇皓也未曾預料到的。
櫻花國聯(lián)盟東京一役,新星組織第六席滿月與新任第九席蒼井澤樹伏誅,而被負能量侵染,持續(xù)向黑暗化邁步的克雷色利亞死亡。
大部分傳說精靈乃是天地所鐘之存在,哪怕死亡,依舊能在漫長的時間后重生。
只是,意識和存在本身,已經(jīng)不再是上一代了。
就像是伊裴爾塔爾小伊那樣。
不過,克雷色利亞的情況略有不同,一旦完成黑暗化,本源被徹底異化,它將再也無法得到重生的機會,哪怕是世界也無法將被異化的本源重新孕育出來。
這也是黑暗物質(zhì)掠奪世界本源的一種手段。
當時,在與拉帝亞斯、拉帝歐斯和萊希拉姆的討論后,蘇皓只能做出沉重的決定,在克雷色利亞黑暗化之前,先行送它上路,寧愿讓世界重新將它孕育出來。
而其中起到關(guān)鍵作用的,便是這一根他從蓉城的繁育基地里的扭蛋機里抽出來的新月之羽。
在拉帝亞斯和拉帝歐斯的幫助下,如今克雷色利亞那等待重生的本源就待在新月之羽中,等待不知道幾百年還是幾千年,甚至上萬年之后的重生。
蘇皓本以為新月之羽會像是傳家寶一樣被自己傳遞下去,等待某一刻,重新重生為克雷色利亞。
可在此時此刻,新月之羽竟然有了新的反應。
“萊希拉姆,你怎么看?”蘇皓在腦海里問道。
沉吟一瞬,萊希拉姆低聲道:“應該不是重生......倒像是對什么能量起了感應,或許是它本源的天生對立者,亦或者是與它如出一轍的本源力量!
“亦或者是.....”
蘇皓接上了萊希拉姆的話茬,“克雷色利亞或者達克萊伊就在這附近?”
萊希拉姆輕輕點頭,“有這個可能性!
蘇皓的忽然沉默自然是引起了希羅娜四人的注意。
希羅娜的目光落在蘇皓從胸口拽出,掛著鏈條的新月之羽,微微睜大眼睛。
那個發(fā)光的羽毛是......
“蘇皓,那根羽毛莫不是——?”
同樣注意到這點的悟松也盯著那根羽毛開口道。
比起還一臉懵逼的嘉德麗雅和石蘭,顯然,作為神奧聯(lián)盟人,熟讀各種書籍的悟松以及對神奧地區(qū)神話傳說研究極深的希羅娜,都認出來了蘇皓手中的羽毛是什么。
蘇皓也不藏著掖著,直言道:“沒錯,這是傳說中的寶可夢,克雷色利亞的羽毛,傳說可以驅(qū)散噩夢的被稱為新月之羽的物品!
蘇皓拿著新月之羽在空氣中微微晃動,羽毛散發(fā)的光芒也隨著他的動作一起在空中勾勒出神秘的弧線。
“呼姆.....也就是說,或許你的這根叫做新月之羽的好看物件,跟剛剛提到的神奧地區(qū)的危機有著關(guān)系?”
作為超能力者,嘉德麗雅看似嬌憨,大腦可比常人清晰有條理的多了。
她立刻將兩件事情關(guān)聯(lián)在了一起,做出了大膽卻不缺乏細膩的推論。
管家石蘭也在適合的時機獻上夸贊。
“不愧是嘉德麗雅大小姐,輕易便做出了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不敢做出的大膽卻具有獨到見解的判斷!
“哼哼,石蘭你的嘴還是這么甜,巧了,我很喜歡!”
嘉德麗雅很滿意的哼哼了一聲。
石蘭微微一笑,“承蒙大小姐的夸贊,在下不勝感激!
蘇皓&希羅娜&悟松:“.......”
哪怕自身也是相當有名的神和鎮(zhèn)出身,從小也是在富裕的環(huán)境長大,希羅娜還是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在心中默念——
嘉德麗雅從小到大的成長環(huán)境就是這樣的,我應該更加包容她才行,孩子的教育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糾正好的。
片刻后。
討論回歸正軌,悟松推了推鏡框,開口道:“我在書本中讀過,名為達克萊伊的稀罕寶可夢有著降下噩夢的能力,被視作不祥,一旦現(xiàn)身,往往會被居民抵制,受到驅(qū)逐!
嘉德麗雅若有所思,“這個待遇,倒是跟豐緣地區(qū)的阿勃梭魯有些相似呢,被視為帶來災難的不祥寶可夢......不過這種反科學的迷信,早就在合眾地區(qū)被辟謠了!
“阿勃梭魯并非是帶來災難的寶可夢,居住在深山里的它們現(xiàn)身,反而是預知到了災難,現(xiàn)身想要提醒人類躲避.....”
“達克萊伊會不會也是這種類型的寶可夢?”
“這點是不能確定的,但也不無可能。”希羅娜搖了搖頭,作回憶狀,“在神奧聯(lián)盟的檔案室里,有著一份絕密檔案,檔案的名字為《白楊鎮(zhèn)事件》。”
“在那份記錄上.....描述了達克萊伊現(xiàn)身,在互相爭斗的帕路奇亞和帝牙盧卡手中守護了白楊鎮(zhèn)的傳聞!
“達克萊伊的好壞與否我們不做推斷,只是,可以確定的是達克萊伊確實擁有帶來噩夢的能力!
悟松又道:“而克雷色利亞作為擁有驅(qū)逐噩夢能力的傳說中的寶可夢,跟達克萊伊之間的關(guān)系或許是敵對的關(guān)系。”
“新月之羽的亮起,可能是達克萊伊出現(xiàn)異動,或者克雷色利亞本身出現(xiàn)了異常!
“如此的話.....我們可以進行這樣的判斷!
悟松拿出他的手機,將水脈市周圍的地圖調(diào)了出來,并放大了其中一部分。
“你們看這里,水脈市距離那據(jù)說有達克萊伊存在的新月島,亦或者是克雷色利亞存在的滿月島距離并不遙遠!
幾人看著地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聽著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分析著自己已知的信息,煎熬了許久,終于等到他們大概接近了答案,蘇皓見機會來了,連忙道:“或許,我們可以去那兩座島上看看!
蘇皓依稀記得,在旅途里確實有著達克萊伊和克雷色利亞相關(guān)的劇情來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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