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走到訓(xùn)練場后,那些早就在訓(xùn)練場開始訓(xùn)練的學(xué)員們,看見他們這一行人后都有些好奇。
平日里強大嚴肅的三位院長,此刻居然像個仆從一般跟在一個男人的身后。
這個男人是誰?是教會某位大人物嗎?那他們來這是干什么?
安東尼掃視了這片訓(xùn)練場一眼,然后徑直就往一個地方走去。
如果厄洛斯在這的話,一定不難發(fā)現(xiàn),這位樞機大主教此刻所去的地方,正是雷曼特死后尸體所在的地方。
安東尼步伐不急不緩的走到那處地方,低著頭像是在仔細凝視,又像是在靜靜思考著什么。
三位院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茫然。
他們只是聽下屬匯報過那件事,自身并沒有到現(xiàn)場查看。
所以也就不知道這處地方就是那個被污染了的低序列學(xué)員尸體所處的地方。
好一會兒,安東尼才平淡開口道:“殘留的氣息很少,但我還是能隱約感覺到這縷氣息的位格很高,那充滿著骯臟污穢的原罪氣息!
“說說吧,這里最近發(fā)生過什么事?”
三位院長聽到這話心中一驚,他們沒想到這事居然還真和那位低序列的學(xué)員有關(guān)。
這,一位序列9發(fā)生的異變,居然能夠引起一位崇高者的注意。
這其中到底還有什么細節(jié)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壓下了心中的震驚,當(dāng)即就有一位院長將自己從報告上了解的,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
在聽到事情是厄洛斯解決的后,這位樞機大主教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然后轉(zhuǎn)頭便往回走了。
幾個院長又是一愣,啥情況?
他們剛才還以為這位樞機大主教閣下是為了解決這件污染物失蹤的事情而來的。
畢竟剛才祂口中也曾說,那一縷殘留的氣息位格很高,但現(xiàn)在怎么就突然走了?不處理了嗎?
但他們又不敢開口詢問,只得跟在身后也往回走了。
等走到外面之后,走在前面的安東尼突然頓住了腳步側(cè)了側(cè)頭道:
“將這件事寫成報告交上去,就說這件事可能涉及一位至少序列2的神話生命!
“還有,警告一下學(xué)院外藏著的老鼠,就說厄洛斯.倫卡.諾斯現(xiàn)在受到了我的庇護!
說完之后,這位樞機大主教也沒等三位院長回話,祂便直接從原地消失了。
靈界,一個高達百米的骸骨巨人頭頂?shù)母弑骋紊希粋中年男人突然憑空出現(xiàn)在那,他身上穿著一件通體漆黑只在幾處繡有金邊的神袍。
祂剛一出現(xiàn),就直接斜靠著坐在高背椅上,抬眼環(huán)顧了一圈自己的儀仗隊,語氣淡漠威嚴的開口道:
“走吧!”
隨著他話音落下,這支由數(shù)十個骸骨巨人組成的儀仗隊便緩緩啟程了。
沿途的詭異,扭曲,不可名狀的存在,一見到這副場景全都四散奔逃。
學(xué)院內(nèi),三位院長看著那位樞機大主教消失的地方,許久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們怎么也無法想象,一位序列9的學(xué)員被污染的事情,居然能牽扯到一位至少序列2的神話生命。
這,這這也太離譜了吧,這就比街邊的乞丐和帝國的皇帝有聯(lián)系還離譜。
至于第二段話,他們倒是能理解,畢竟一位圣子受到一位崇高者的庇護這很合理,也很正常。
三位院長都相視相視苦笑了一下,然后就都往辦公室走去了。
他們得去給各自的教會寫報告,這件事涉及的層次實在太高了。
……
花紋繁復(fù)的古樸長桌上,一只白凈的手正握著一支吸水鋼筆在一頁空白的紙上簌簌寫著:
“對于那個孩子的審核已經(jīng)結(jié)束,他的身份經(jīng)過了我的確認,也經(jīng)過了主的注視,他有著此世最為崇高尊貴的血脈,也有著一顆虔誠信仰我主的心。”
“教會理應(yīng)給予那個孩子神子的地位與身份,這或許是教會和精靈族取得聯(lián)系的契機,我想你們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
……
“最后,切記,切記,切記不要嘗試窺視那個孩子,也不要試圖占卜那個孩子!
“保密等級,教會地區(qū)主教,守夜人高級執(zhí)事!
最后一個字寫完后,那雙白凈的手將紙張折了起來,將其放進了一封特制的信封里面。
他雙指夾著信封,隨意的往旁邊遞去,下一秒一只蒼白的骨手憑空長了出來接過了那封信。
“交給教皇冕下!”
話音落下,骨手便帶著信封憑空消失了。
……
走到希芙蕾雅所居住的公寓門前,厄洛斯從兜里掏出了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剛走到臥室門前,他就聽到了里面?zhèn)鞒隽艘坏谰璧呐暎?br>
“誰?”
“是我!”
聽到是厄洛斯的聲音后,那道女聲頓時就綿軟了下去變的格外慵懶了:
“親愛的,原諒我現(xiàn)在無法起身迎接!
“沒事!我會自己開門。”說著厄洛斯便打開了房門。
房間內(nèi),躺在床上裸露著白皙香肩的希芙蕾雅,看見厄洛斯此刻隆重的裝扮后有些吃驚:
“你這是準備去參加哪個舞會嗎?”
“不!只是為了過來見你,因為我覺得我昨晚的裝束太過隨便了,對你沒有足夠的尊重,所以今早離去后我特意讓女仆準備了一件足夠隆重的禮服,我不知道這份遲來的尊重能否獲得你的原諒,但,這是我此刻最想做的!
希芙蕾雅美眸微微瞪大,晶瑩的淚水順著她美麗的臉龐滑落,她一把就掀開了被子,踉踉蹌蹌的奔向了厄洛斯。
看著撲進自己懷里緊緊抱著自己的希芙蕾雅,厄洛斯想了想,于是也將雙手放在了希芙蕾雅白皙細膩的后背。
希芙蕾雅緊緊擁著厄洛斯,吸了吸鼻子帶著些許哽咽說道:
“我好高興,我現(xiàn)在好高興!
“也就是說你愿意原諒我?”厄洛斯輕撫著希芙蕾雅的后背輕聲說道。
希芙蕾雅沒有說話,而是踮起腳尖仰起俏臉,直接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吻著吻著,位置也在離大床越來越近了,隨著一聲悶哼,希芙蕾雅背對著床摔倒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