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船上后,厄洛斯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先去了一趟一樓科爾特的房間。
看著面前書桌上擺放整齊的草稿紙,厄洛斯隨口問道:
“大概還要多久能寫完!
說實話,這份生命煉成儀式魔法的繁瑣程度,讓厄洛斯都有些為之咋舌。
不愧是能夠憑空捏造出一具能夠完美契合目標(biāo)靈魂的肉體的術(shù)法。
房間內(nèi),已經(jīng)從座位上站起的丹妮芙,看了一眼身邊縮著腦袋不敢吭聲的科爾特,嘆了口氣,主動開口道:
“已經(jīng)差不多快寫完了,最遲明天上午九點,我們就能將這份完整的記錄了生命煉成儀式魔法的手稿交給您!
明天上午么?厄洛斯自語了一句,點了點頭,隨后閑聊般問道:
“你們接下來準(zhǔn)備去哪?我們明天正好也要繼續(xù)我們的旅途了,如果你們想去的地方和我們順路,倒是可以送你們一程!
丹妮芙聞言,先是道了一聲謝,然后才搖頭拒絕道:
“不麻煩您了,我和科爾特準(zhǔn)備再在多瓦城待上一段時間!
“那行,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闭f著厄洛斯就離開了科爾特的房間。
來到外面的走廊后,厄洛斯想到剛才在科爾特房間內(nèi)見到的一幕,不禁有些感慨。
明明是同一個靈魂,卻有兩種不同性格,一個大方自信,一個局促自卑。
而之所以會誕生這樣的情況,應(yīng)該是科爾特潛意識里渴望變得自信,然后他分割出去的那部分靈魂,根據(jù)心中的渴望塑造出了自信的丹妮芙。
厄洛斯一邊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一邊向著船樓頂樓自己的房間走去。
由于活潑好動的溫蒂尼還在缸中世界沒有出來,因此今晚的頂樓顯得格外安靜。
厄洛斯搬了一張椅子來到房間外的陽臺上坐下,吹著傍晚略帶些涼意的海風(fēng),聽著耳畔連綿不絕的海浪聲,靜靜看著前方那片一望無際的大海逐漸吞噬那輪橘紅色的落日。
突然,一雙細(xì)嫩清涼的手指搭在了他腦袋的兩側(cè),緊接著,他的后腦勺處也傳來了一陣柔軟的感覺。
厄洛斯腦袋往后仰了仰,想看看來人的臉,但很可惜,完全看不到,只能看到上方那個白皙深邃的倒三角。
厄洛斯重新將頭擺正,頭枕著伊莎貝拉的小腹,扛著兩座大山,語氣中帶著些許笑意道:
“我們好像有一段時間沒三個人一起獨處過了!
伊莎貝拉手指熟練的為厄洛斯按摩著太陽穴,聽到這話后手上動作不停,語氣有些奇怪道:
“這幾天晚上不都是我和安潔莉卡陪主人嗎?”
厄洛斯老臉頓時就有些掛不住了,沒好氣的拍打了伊莎貝拉一下:
“主人說話,你不許插嘴!
“我說沒有就沒說!
他正準(zhǔn)備抒情一把來著,結(jié)果經(jīng)過伊莎貝拉這一打岔,完全沒了這個氣氛了。
挨了一巴掌的伊莎貝拉嚶嚀了一聲,一雙美眸立刻變得水汪汪的。
也就在這時,遠(yuǎn)處的大海終于完成了吞噬落日的壯舉,世界開始變得暗淡深沉。
聽著伊莎貝拉那聲嚶嚀,想到之前去找萬斯少會長時在他房間里所看到的一幕,厄洛斯不禁也有些意動了。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對著身后給自己揉捏太陽穴的伊莎貝拉道:
“坐這!”
伊莎貝拉十分溫順的坐在了厄洛斯的大腿上,綿軟的臀肉向著四周蕩開,包裹住了厄洛斯的大腿。
感受著腿上傳來的重量,被遮住視線的厄洛斯輕笑了一聲,嗓音有些沉悶的說道:
“你好像重了一點!
這話一說出,厄洛斯能明顯感覺到伊莎貝拉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看你這樣子,我應(yīng)該沒感覺錯吧!
厄洛斯摟著伊莎貝拉的腰肢,眼眸中帶著笑意。
“其實,也沒胖多少,身材沒有變化的!币辽惱樕行┚狡,努力為自己辯解。
這個曾經(jīng)高高在上,優(yōu)雅端莊的一國皇后,此刻就像是個熱戀期被心上人誤會的少女一般,努力的想要解釋自己沒有變胖很多。
“真的嗎?”厄洛斯表示狐疑。
“真的!”
“我不信,除非讓我檢查一下。”厄洛斯依舊表示懷疑。
伊莎貝拉眨了眨眼睛,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是被逗了。
到底是曾經(jīng)的一國皇后,在反應(yīng)過來被逗了后,她臉上的窘迫立刻就消失了,轉(zhuǎn)而掛上了一抹淺淺的笑,反而為主,主動出擊道:
“那主人想從哪開始檢查?亦或者想在哪檢查?”
伊莎貝拉紅唇微微上翹,眼波流轉(zhuǎn),精致美麗的臉上滿是嫵媚之色。
也就在這時,一輪銀月掙脫了大海的束縛,緩緩向著夜空攀升而去。
皎潔的月光撒在海面上,經(jīng)過海面的反射,讓這個原本已經(jīng)變得漆黑的世界重新多了一些光亮。
厄洛斯將手放在了伊莎貝拉的大腿上,指尖輕輕一勾,那質(zhì)感細(xì)膩的絲襪就被他勾出一個破洞,露出了里面白皙的大腿肉。
就在厄洛斯檢查伊莎貝拉的大腿有沒有變粗之時,同一輪銀月下,一處距離多瓦城極為遙遠(yuǎn)的大陸上,娜塔莉亞坐在一間屋子的屋頂,美眸愣愣的看著前方的夜空,明顯一副正在發(fā)呆的模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輕輕嘆了口氣,低聲自語了一句:
“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干嘛,最近過得怎么樣?在發(fā)現(xiàn)聯(lián)系不上我后有沒有為我擔(dān)心!
“媽媽,你在說什么?”
這時候,一個小腦袋從一旁的梯子處伸了出來。
娜塔莉亞臉色一僵,輕咳了一聲,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沒事,你怎么出來了?”
阿耶莎借助樓梯也爬上了這棟樓的屋頂,她步伐輕盈的來到自己媽媽身邊坐下,嘆氣口氣道:
“待在房間內(nèi)有些悶,所以就想著出來逛逛!
說到這,阿耶莎將目光看向自己媽媽,語氣十分篤定的說道:
“媽媽,你剛才是在想那個黑夜余孽吧?”
娜塔莉亞心中大驚,連忙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女兒。
阿耶莎知道自己媽媽想表達(dá)的意思,給自己媽媽投去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沒事的媽媽,大祭司剛才離開了!
聽到這話,娜塔莉亞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瞪了自己女兒一眼糾正道:
“別沒大沒小,要叫叔叔!
阿耶莎癟了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