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少女立刻抱著克羅蒂·艾莎登上了一艘屬于博爾索麾下的一只小船。
船上的海盜都在剛才的數(shù)據(jù)化中,被她老師給順手抹除了,所以她輕松的就占領了一艘小船。
一段時間后,她們來到了厄洛斯收網(wǎng)的那處區(qū)域。
“老師,是這里嗎?”少女低聲詢問了一句自己老師。
“是這里,我翻翻這里的歷史,看看之前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蒼老的聲音說完這句話后就陷入了沉寂,不知道是不是在專心回溯此地的時間。
“咦!”幾分鐘后,蒼老的聲音發(fā)出了一聲驚咦。
“怎么了老師?”少女連忙打起精神問道。
“奇怪,怎么有一片葉子遮擋住了這里的歷史!
“不對……這是……這……”
少女的老師最后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語氣中滿是難以置信。
“怎么會是祂,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會有那位存在的力量出現(xiàn)!
“什么跟什么?”少女有些不明所以。
然而她的老師并沒有回復她,仿佛還沉浸在剛才的震驚中一般。
直到許久之后,那道蒼老的聲音才再次在少女耳邊響起:
“是祂的眷者嗎?”蒼老的聲音喃喃自語道。
少女聽到自己老師用的是神靈的祂后,立刻就想到了一個人。
“老師說的是那個同時受星界和靈界眷顧的那位女士嗎?”
這樣一個低級的交易大會,總不可能出現(xiàn)兩位神靈的眷者吧。
所以,老師剛才說的眷者,大概率就是那個有著一頭銀色長發(fā)的長腿漂亮御姐。
“不!不是她!”
聽到這個回答后,少女愣了一下,不是吧?
這樣一個低級交易大會上,難不成真有兩位神靈的眷者?
“這里出現(xiàn)的應該是那位世界樹的眷者!
看著少女呆愣的模樣,蒼老聲音簡單的和自己學生解釋了一下。
“世界樹?”
少女低聲自語了一句,腦海中開始回憶關于世界樹的資料。
“這不是傳說中精靈族所信仰的神么?”
“是祂!”蒼老的聲音對她的話給予了肯定的答復。
“那豈不是說剛才有一位精靈在這里?”
在少女看來,世界樹既然是精靈族信仰的神靈,那祂的眷者大概率就是傳說中的精靈。
這讓她有些吃驚,因為自從精靈族舉族遷往翡翠之境后,暗之外海這邊就已經(jīng)有幾萬年沒出現(xiàn)過有關精靈的消息了。
“或許是精靈,也或許不是!
“不過我們倒是可以去尋找他,如果能得到他身后那位存在的庇護,我也許就能有一個相對安全的環(huán)境用來恢復自身!
少女想翻白眼了,什么叫或許是,也或許不是了,這說了跟沒說一樣。
“那我們該去哪里尋找他?”想到自己老師的后半句話,少女開口說起了正事。
“只能靠運氣了!
那道蒼老的聲音說這話時,顯得有些唏噓。
“不能借助這片海域和他的聯(lián)系,用占卜的方法占卜出他的位置嗎?”少女有些好奇。
這位知識皇帝對自己的學生還是非常耐心的,面對自己學生的疑惑,他非常仔細的解釋了一遍。
“如果目標是一般人的話,憑借這種聯(lián)系確實能靠占卜,占卜出大概位置!
“但他不行,精靈族那位存在動手遮掩住了他的一切,就連這個世界都無法記錄關于他的歷史!
少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另一邊,海上交易大會舉行的那片海域處。
在少女和她老師離開一段時間后,輪回教會駐多瓦城的大主教通過靈界穿梭的方式,匆匆趕到了那片海域。
來到其中一艘貨輪上,看著甲板上躺了一地的男男女女,這位大主教心中一驚。
還以為自己來晚了,船上的人都被博爾索給殺了。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是自己多想了,因為甲板上躺著的那些人明顯還都有生命氣息。
這不僅讓他更加疑惑,他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都顯得十分安靜的船只,眼中露出了一抹不解。
不是說博爾索對海上交易大會動手了么?
但這些船上的乘客似乎就只是被人弄昏迷了而已,其余好像什么事都沒有。
這一點兒也不像是博爾索做事的風格。
如果不是不遠處博爾索的座駕暴熊號,確確實實的停在那里的話,他估計都會以為自己是被人整蠱了。
這位大主教皺了皺眉,邁步走到了一旁渾身赤裸,陷入昏睡中的男人身前,用靈魂術(shù)法將其喚醒。
看著悠悠醒轉(zhuǎn),顯得還有迷糊的男人,大主教沉聲問道:
“這里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到耳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男人明顯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捂住自己屁股,語氣有些慌亂的說道:
“放過我吧,我真的生不了了。”
說完后,男人似乎看清了面前來人身上穿著的輪回神袍,當即臉色一喜:
“教會來救我們了嗎?”
“這里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們又為什么會突然全都陷入昏迷?博爾索呢?”
看著面前恢復了些許清醒的男人,大主教再次沉聲問道。
男人聞言,也顧不得遮羞了,立刻就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盤托出。
聽完男人的講述,這位大主教臉上的疑惑愈發(fā)濃郁了。
從男人話中可以得出,博爾索確實對海上交易大會展開了包圍。
并且還讓他們陷入了某種邪惡的狀態(tài),似乎是在舉行某種儀式。
可是,博爾索現(xiàn)在人呢?另外,這些參與者們又是如何昏迷的?
對于這點,男人也茫然,支支吾吾說不太清楚。
只說當時好像有幾個女的,強迫自己給她們生孩子。
說到孩子,他連忙環(huán)顧了一眼自己的身側(cè),驚呼道:
“我生的孩子呢?”
他記得自己明明生了二十三個孩子來著,怎么都不見了。
大主教沒有理會男人,邁步向著船只的其余地方走去。
面前發(fā)生的事情太過奇怪了,他必須得弄清楚,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也就在這時,一位穿著海藍色長袍的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船只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