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珩給我發(fā)這些,就是告訴我裴景不是秦墨,不要讓我錯認人。
我看完一笑而過,在中午的時候給龍暢回了電話,這人不知道是不是記仇我昨晚沒接他的電話,他竟然也沒有接我的。
不接我也沒有再打,晚上直接去了龍宮,這次我直接找大堂經(jīng)理,“我是來找你們龍總的,你就說我姓喬!
“喬小姐這邊請!”大堂經(jīng)理對我很是客氣,看來龍暢已經(jīng)對上上下下交待過了。
大概龍暢也是怕我查什么,才會讓人這么防著我。
我也沒有矯情,來到了安排好的房間坐下,在大堂經(jīng)理問我要什么服務的時候,我說只要水果和飲料,并沒有提裴景。
龍暢在用裴景這個餌釣我,我也吊吊他。
沒過多久龍暢來了,“就知道喬小姐今天會過來!
“我是來結(jié)帳的,”我直接拿出支票放到了桌上,當初簽合約上有價格。
龍暢沒看,而是看著我,“只是來結(jié)帳的?”
“不然呢?找人包夜?”我順著他的話接茬。
“那可不巧,裴景請假了,最近都不會來這邊了,”龍暢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我,臉上的笑不帶好意。
“誰說我非得他了?”我一句話讓龍暢摸了下鼻子。
他接著說了句,“我還以為喬小姐會對裴景那個啥呢?”
“他不過是長了張高仿的臉而已,我還沒蠢到為了一張臉而高看一個玩物,”我一句話將裴景貶到骨子里。
我要讓龍暢知道我沒有那么好被他用一張臉拿捏的。
龍暢點頭,“果然是江家出來的,品味就是不一般!
“龍總把支票收好,”我說完按了前臺的服務,“安排兩個人來倒酒!
龍暢笑著,收起了支票,臨走的時候說了句,“喬小姐今天的消費算我的,想要幾個要幾個!
既然他都說了,我也沒有客氣,又點了幾個,讓他們都坐著喝酒,反正他們有費用。
當然我也問了裴景,但他們似乎都被交待過,誰都不肯多說。
這種事不能勉強,我也沒有多問,晚上十點的時候我覺得差不多了,也背起包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再去龍宮,江淮對我展開了猛烈的攻勢,但他比江昱珩聰明,只字沒提裴景的事。
他不提,我也不說,他請我吃飯我就去,因為我清楚龍暢肯定讓人暗中觀察我。
大約過了一周我才去的龍宮,這次我看到了裴景,他跟幾個男模去了別的房間。
只是沒過多久,房間里便出現(xiàn)了砸東西的嘈亂聲。
這明顯是出事了,我想都沒想便起身去了好個房間。
一進門我便看到裴景站在幾個大佬面前,腳下是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我第一時間就去看裴景,看他有沒有受傷。
還好,他站在那兒,只是臉色有些發(fā)白。
大概是嚇的吧!
可如果是秦墨在這兒,他一定不會害怕,所以這人真的不是秦墨。
雖然我很清楚,但這個時候我也不可能坐視不管,哪怕是因為他那張臉。
我踩著地上四濺的玻璃渣子過去,站到了裴景身邊,“怎么了?”
可他并沒有理我,甚至看我的眼神帶著抹厭惡,倒是坐著的幾個大佬有人出了聲,“你特么的誰。俊
另外的一個人拉了他一把,低低說了聲,“江家的人!
這么一提醒,那個爆粗口的人看我的眸光多了打量,接著來了句,“江二少不是都不要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