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墨的身影!
跟我那晚在巷口看到的身影一樣。
上次我摔倒沒有看到,這次我要看清,我抬腿就要上前,結果又忘了傷,直接一下子跌倒了。
“咦,你這女人故意的吧,想讓我抱你明說,”龍暢戲謔的把我扶起來。
我看向他,接著我便嚷了一聲,“開燈!
這一聲讓臺上正排練的人都停下,但是整個后臺的燈還是黑著的。
“開燈!”我又嚷了一聲。
從外面進來的許瑞聽到我的嚷聲,“怎么了?開燈,趕緊開燈!
他這一聲很有用,后臺的廳燈打開,所有的人都在明亮的燈光下被刺的瞇了眼。
我死盯著臺上的模特,一張張的臉看過去,而后定格在最中間那張臉上。
那是我 日思夜想的臉!
是秦墨的臉!
他終于死而復生的站在我的面前,只是他看著我的眸光很是陌生,甚至有些茫然和惶恐不安。
此刻我顧不了那么多了,甚至也不在意腿上的疼了,我沖著臺上走過去。
“你要干嘛?”龍暢問我。
許瑞已經指著臺上的人,“老秦,你,你怎么......你不是,你......”
他也被震的語無倫次了,這時我也踉蹌著來到了臺前,更加清晰的看著臺上的臉。
我無比確定這張臉就是秦墨的。
“秦墨,”我低喚著這個叫了無數次的名字。
可是臺上的男人一動都不動,這時扶著我的龍暢笑了聲,“美女,他不叫秦墨,他叫裴景,是他們這些人里的頭牌!
龍暢說著沖著臺上的男人勾了下手,男人立即聽話的過來,“龍少。”
“叫喬小姐,”龍暢發(fā)話。
男人很是聽話,“喬小姐好,我叫裴景。”
聽著這聲音,我瞬間清醒,這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夾子音怎么可能是秦墨的?
秦墨的聲音中渾低磁好聽,就像是那打磨過一般,質感十足。
眼前男人的聲音,真的太讓人出戲了。
可是他的臉又跟秦墨的太像了,完全是出于一轍,如果要說有什么不同,也就是眼前男人的皮膚很白很細,而秦墨是偏粗糙冷硬一些。
“還練不練了,不練一會上場搞砸了我可不管,”被打斷排練的舞臺老師不樂意了。
“練,練,”許瑞拉了我一把,接著示意人把燈關了。
臺上又開始了排練,我看著人形燈光流動,整個人僵在那兒。
“那人跟老秦長的確實像,但氣質和說話的調調完全不一樣,可能只是長的像,”許瑞勸我。
我沒搭理他,而是看向了龍暢,“他真叫裴景?”
龍暢嘴角噙著笑,“當然了,不然你覺得他叫什么?”
我盯著龍暢,想看出點什么,可他那亦邪亦陰的樣子,讓我什么也看不出,只好直說,“這個人,給我介紹介紹?”
“好啊,我給你說這人可不了得,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是所有男模中的頭牌,而且在這個行當做了快兩年了,經驗相當豐富,別人搞不定的,他一出馬絕對擺平,而且那臉和那身材也是一頂一的絕!
“他做這個行當兩年了?”我更加驚訝,也更加失落。
秦墨也就出事幾個月,所以臺上的人真不是秦墨。
可他為什么就跟秦墨長的那么相像?
難道這人跟秦墨的關系,就像我和喻暖一樣雷同?
我眼睛盯著臺上的人,腦子一片混亂,甚至連江淮到了都沒發(fā)現,直到他叫我。
“你臉色不太好,不舒服?”江淮一眼就看出我的不對。
“受傷了,”龍暢嘴快的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