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不是腦洞,是現(xiàn)在這種戲碼,國內(nèi)三天兩頭上演。話說你什么時候回來?今天返程嗎?謝蕭比賽贏了嗎?
我看著她的三連問,再想著我的處境,我回了三個字:不一定。
溫涼:???
我:以后可能都不來這兒了,多待幾天。
我還是不能讓溫涼為我擔心,只能說謊。
溫涼:行,好好玩吧,回來時告訴我,給你接風。
看著這幾行字,我的心一下子像被酸水脹 滿,我突的好怕自己回不去了。
這種感覺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生出來了?
于是我便發(fā)了語音過去:涼涼,我的所有存款密碼是我爸媽去世的日期,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就是我所有資產(chǎn)的處理人,你留一半就當是我給你的嫁妝,剩下的全都捐了......捐給貧困山區(qū)捐給那些得重病都行。
這語音發(fā)出,溫涼的視頻便打了過來。
我看著她的視頻請求,知道她是被嚇到了,連忙接了。
“你發(fā)什么遺言,你到底怎么了?你現(xiàn)在在哪?”溫涼一通,她就一通緊張的問。
我將視頻鏡頭轉(zhuǎn)向了江淮的大別墅,“瞧瞧,我在大別墅里,什么事都沒有!
“沒有,你說那些胡話做什么?嚇死我了,”溫涼身上穿著手術(shù)衣,不知道是要上手術(shù)臺,還是剛下來。
“我不是怕萬一嗎,剛才不是你說的嘛三天兩頭有意外,而且最近飛機也總是出事,所以我提前告訴你,萬一......”
“萬一個屁,”溫涼打斷我,接著來了句,“把你的臉轉(zhuǎn)過來給我瞧瞧。”
我沒給她露臉,她都不放心。
我切換了視頻頭,她看到了我,而且我還調(diào)皮的沖她做了個耶的動作。
溫涼在盯著我看了幾秒后,這才放下心來,“你以后再這樣子,我就打死你!
“給你打,”我故意把臉貼到他屏幕上。
“你少來,你住的這個大別墅是誰的?江昱珩的?”溫涼好奇了。
“不是,是江淮的。”
溫涼哦了一聲,接著問我,“你怎么住他別墅了?”
這個我就不能說了,我只好繼續(xù)編瞎話,“住他的別墅比酒店安全!
“這倒是,只是別便宜了江昱珩,”溫涼的話讓我回了她一個字。
“滾!”
溫涼哈哈笑了,不過笑過之后便說了一句,“你要不領(lǐng)個外國男人回來吧!
我懂她的意思,應(yīng)該是跟秦墨和龍洋聯(lián)姻的事有關(guān)。
“我就是這樣打算的,所以才不立即趕回去,”我也是用這樣的話來安撫她不要擔心我。
“行,那我等著看你外國佬男友,”溫涼跟我鬧了一會便被叫走上手術(shù)臺了。
掛了視頻電話,我臉上的笑一點點沉下去,而后又看了袁小黛發(fā)來的信息。
雖然只有一行字,卻是讓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姐,我不想活了。】
我盯著這行字看了幾秒,然后一個語音電話給打了過去,可是袁小黛并沒有接。
我不死心的又撥了她的電話,還是沒有接,于是我便撥到了她的辦公室。
“袁小黛在嗎?”電話一通,我便開口問。
“她請假了,”對方的回話讓我呼吸滯住,沒等我問,對方便問了我,“你是喬助理嗎?”
沒想到這人還聽出了我的聲音。
“我是,小黛為什么請假,請多久的假?”我連問。
“請的事假,好像是三天,明天就該回來了上班了,喬助理找她的話可以打她電話,”對方對我仍是很客氣,哪怕我沒成為他們的老板娘。
我是真的擔心袁小黛,便又問,“她的電話打不通,你那里還有她別的聯(lián)系方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