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跟項漫在一起,我不會成為小三?”
喝多的溫涼,可愛的像個小孩。
周宴時點頭,“你不會是小三,你是我的唯一!
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咚咚跳動的胸口,“這兒除了你再也沒有人進去過!
溫涼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劃著圈圈,“可別騙我,我是拿手術刀的,我會……”
“你若不信,隨時可以拿起你的手術刀把他剖開去看,”周宴時的眼神繾綣而溫柔,而且十分認真。
溫涼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可是我們在一起不行的,萬一我媽他們知道受不了的,尤其是外公外婆估計會被氣死!
她還是有顧慮。
不過她能勇敢承認喜歡他就夠了,他還得陪著她繼續(xù)勇敢一下。
“那就先不讓他們知道?”周宴時的話讓溫涼眼睛一亮。
現在只要她肯往前邁一步,他愿意陪她繼續(xù)往前走九十九步。
她立即點頭,“那不讓他們知道,我們就跟平時一樣……我們偷偷的戀愛!
周宴時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暫時可以,但總不能偷摸一輩子吧!
“不會啊,我們可以一點點的滲透他們,等他們能接受了,我們再公開,”溫涼抓著他,“好不好,周宴時?”
周宴時輕笑,“叫我什么?”
溫涼抿唇,“小舅!
下一秒,她的唇再次被周宴時給含 住,“叫我的名字!
溫涼在他的廝磨里,輕輕的喚他,“周宴時,周宴時……”
她細碎如貓吟的聲音讓周宴時全身的血流都緊繃了起來,他將她一把抱起放在了鞋柜上,他吻著她,從唇到鼻尖再到下巴,脖頸……
這樣吻下去代表著什么,溫涼再清楚不過,她突的抵住他,“我還沒洗澡!
周宴時知道要一鼓作氣不能停,不然她明天醒酒了,說不準又要變卦了。
“現在去洗,”周宴時將她抱起。
“可我沒有衣服,”溫涼在找理由。
周宴時眼前閃過那天她穿著他襯衣的樣子,“穿我的襯衣,不是很好?”
溫涼的臉倏的紅了,她抬手打他。
周宴時享受著她的錘打,這一天他等太久了,她怎么打他都行。
溫涼被周宴時抱進了他的臥室,雖然這地方她一點都不陌生,但此刻進來的感覺跟平時完全不一樣了。
她都不敢亂看了,尤其是臥室中央那張大床,像是要把她吞沒的汪 洋一般。
周宴時緊貼著她的耳邊,“確定要洗澡?”
“嗯,”她連連點頭。
“好,我等你,”周宴時的聲音格外的低啞好聽,像是打過了沙一樣,落在溫涼的耳里又滾進她的心里輕磨著她的心。
磨的她心不再難受,不再空蕩,她知道她想要他。
“不用等,”溫涼拉著他一起進了浴室。
在他們的事上,周宴時可以說走了九十九步,那這最后一步由她走向他。
旖 旎的夜,總是那么短暫,天快亮的時候溫涼才全身骨頭酸軟的睡去。
周宴時撥開著她的頭發(fā),用鼻尖一遍遍的親吻。
他從什么時候喜歡她的,她自己也說不清了,似乎從她在他身邊的時候,他的責任就是保護她。
不讓她被任何人欺負,她受委屈了他哄她,她犯了錯他給善后,大概就是這樣一點點的他就自動的當成了她的,她也是他的了。
當年出國的時候,他就想好了,等自己功成名就了回來,就跟她換種關系,可是半路她險些被人搶跑,好在是他的終歸是他的。
“以后不許再跑,”他親著她低喃,甚至覺都不舍得睡。
唯恐一睜開眼,這一切只是他美好的一場鏡花水月的夢。
不過他也是累了,他三十的男人第一次做這種事,真的是新鮮又不知饜足。
此刻他似乎也理解了之前那些舍友開黃腔說黃段子,雖然有些夸張,但也是現實了。
周宴時把手機靜音,也幫溫涼請了假,兩個人進入了屬于他們的夢鄉(xiāng)。
這一覺睡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門鈴很吵,他不得不起床。
他拿過手機才發(fā)現有好幾通未接來電,都是來自周蓉的。
周宴時看了眼還在睡的女人,他輕輕親了親她,起身走到外面,“姐!
“小時,我看你車子在家,怎么按門鈴你一直不開啊,”周蓉問他。
周宴時皺眉,走到窗口一看只見周蓉懷里抱著個什么正站在門口。
“我昨天睡的晚,姐有什么事嗎?”周宴時問她。
“有,有,你趕緊開門說,”周蓉掛了電話。
周宴時知道她的脾氣,這個門肯定是要開的,他走回臥室對還睡著的溫涼耳邊輕聲道:“你媽來了,你一會別下樓,知道嗎?”
溫涼也不知道是醒了,還是迷糊著,她嗯了一聲翻身繼續(xù)睡。
看著她露在外面的肩頭,如玉般瑩白,周宴時喉嚨微緊,低頭親了親才裹著睡衣下樓去開了門。
“你可不是睡懶覺的人,是不是漫漫在這兒了?”周蓉一副什么都懂的表情,邊說邊往周宴時的睡衣領口去看。
還別說真讓她看出了什么,領口露出的皮膚上有一枚很大的紫痕。
這是溫涼留下的痕跡,她昨天作亂的時候還說要把項漫蹭的痕跡抹去。
“沒有,她不在,”周宴時拉了拉衣領,否認。
沒在,估計也是早上走的。
周蓉心知肚明的笑笑,“你看我給你送了這個過來,以前你想養(yǎng)狗的時候,不是爸媽不喜歡嗎,一直都沒讓你養(yǎng),現在你自己單獨住了,而且這個狗的品種特別好,十分的稀有,所以姐就給你帶回來了!
周蓉說著把狗往他懷里一杵,“可乖啦,跟個小孩一樣。”
周宴時打量著這狗,像金毛又好像不太純正的樣子,“姐,我現在沒時間照顧了!
“你沒時間讓漫漫給照顧,我跟她聊過天,她說她特別喜歡狗貓,”周蓉邊說邊邊往里走。
“姐,狗我留下了,我還想再睡會,您沒別的事就回去吧,”周宴時并不想留客。
“我來都來了,順便給你煮個早餐,你一看就剛起來,肯定沒吃,”周蓉說著就那樣推門進了屋。
她打開鞋柜去拿拖鞋,可是鞋柜一開就看到了溫涼的鞋,“這不是涼涼的嗎?”
是她的,而且是周宴時開門前剛收進去的。
“嗯,她以前在這兒住,留在這兒的,”周宴時解釋。
周蓉思索了兩秒,“不對,昨天她回家穿的就是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