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要相信一頭狼會吃草。
江昱珩說過赫那要謝蕭贏的目的,現(xiàn)在就期望他能贏下這場比賽,然后順利離開。
比賽開始,謝蕭上場。
他第一眼就看向了前排,很明顯他與秦墨和江昱珩做了眼神交流,接著他又看向座席似乎在尋找什么。
終于,他的目光對上我的,只見他的眉頭擰緊。
這時赫那抬起手沖他揮了揮,這是提醒,也是威脅。
“看到了嗎,他緊張了,”赫那邊揮手邊湊到我耳邊低喃。
“他緊張的結(jié)果就是會輸球,”我冷聲提醒。
“錯了,你是不了解人性,你知道狼在什么時候最興奮嗎?那就是見到血的時候,人也是一樣,”赫那邪惡的話讓我瞪向他。
他卻專注的看著臺上,“你說謝蕭為什么會在意你?”
當然是因為他是個重情意的人。
只是這話我并沒有說,現(xiàn)在我根本不想搭理赫那。
“他是不是也喜歡你?”赫那沖我這邊歪頭。
“你腦子里有沒有點正經(jīng)東西?”我還是忍不住的嗤了他。
赫那這人就是脾氣好,不論我怎么諷刺挖苦他,他都不生氣。
“小丫頭,你不了解男人啊,一個男人有多愛你,就看他肯不肯為你不要命,”赫那的視線轉(zhuǎn)向了秦墨。
“你們女孩子都喜歡男人甜言蜜語,或者什么浪漫體貼,其實這些都能演,只有在危急時刻能為你不要命那才是真的愛你,”赫那就像一個愛情專家似的叭趴。
“你看前排的兩個男人,一個是你前任,一個是......”赫那搖頭,“不對,應該是他們兩個都是你的前任,你說他們都愛過你,你也都愛過,那你知道他們倆誰更愛你嗎?”
他這話一出,我頓時頭皮一麻,“你要做什么?”
赫那輕笑,他又沖著臺上的謝蕭噘了噘下巴,“還有這個暗戀對象!
“我和謝蕭只是朋友,”我糾正。
“是不是他只拿你當朋友,晚點幫你驗證驗證,”赫那的話讓我無力的閉眼。
我也算明白他綁著我還養(yǎng)了我這幾天的目的了,他是要利用我搞事情。
不過人都到這兒了,我想阻止也不行了,只能不屑道:“赫那,你別以為你是上帝能主宰一切,兔子急眼了還咬人呢!
“是么,那我更期待了,”他話落,主持人也宣布比賽開始。
比賽規(guī)則沒有什么改變,謝蕭出手也利落刁鉆,很快他就占據(jù)了優(yōu)勢,似乎是勝利已經(jīng)盡收囊中。
“果然,他是不會讓我失望的,”赫那拍手鼓掌的時候臉上帶著歡喜。
可隨著謝蕭離比賽的勝利越來越近,我的心也越來越緊張,掌心都跟著冒汗,甚至還有些想上廁所。
我剛一動,赫那便按住我,“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
“我想去洗手間!
“等會,我陪你去。”
我,“......”
砰!
這時臺上發(fā)出球撞擊的聲音,只是這聲音有些大,接著我便聽到眾人抽冷氣的驚呼。
我看向臺上 ,就見一只紅球飛了起來,飛出了臺面,飛向了觀眾。
“啊——”
看臺上的觀眾尖叫,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激動的。
這一幕是我沒想到的,我正震驚,忽的球被接住了,接球的人興奮的尖叫,“五號,五號,五號是屬于我的。”
叫嚷的人邊叫邊親吻著接到的球,甚至還站在到了座椅上。
這人是興奮了,但其他的人卻是憤怒了。
“退票!”
“退票!”
這些人都是沖著謝蕭來的,結(jié)果他竟把球打發(fā),這樣的失誤觀眾接受不了。
而他們不能接受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賭輸了,可以說來這兒看球的有三分之二都參與了賭球。
他們都抱著謝蕭百分百勝利的信心下了注,可現(xiàn)在謝蕭的球一飛那就意味著他失敗了,這些人下的注也都打了水漂。
我短暫的震驚后便冷靜下來,因為我知道謝蕭不會有打飛球這種失誤,除非......是他故意。
看來他很清楚自己已經(jīng)淪為資本的工具,而他在用行動抗議,哪怕我被赫那當成了人質(zhì)。
這樣的謝蕭才是我認識的六哥,剛正,從不做違背良心的事。
“你說他這樣玩,我怎么放了他?”赫那坐在那兒,十分的淡定,但是說的話卻帶著陰狠的味道。
我知道謝蕭這樣弄惹惱了赫那,可我還努力為謝蕭尋找機會,“可你答應我了,你不說話不能不算數(shù)!
“那行,現(xiàn)在我讓人宣布規(guī)則,你上去替謝蕭打,如果你能贏下來,我放你們倆走,”赫那居然提了這么一個要求。
現(xiàn)在臺上的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有過無數(shù)殊榮的專業(yè)球手,跟他們比我怎么可能贏?
赫那這是故意為難我,雖然我自認球技可以還有天賦,但我很少練了,再好的球員天天不練也就生疏了,更何況我很久沒有碰過球了。
關于這些赫那最清楚,可他居然還要我試試,看來她應該有別的用意,
可我顧不得那么多了,這是一個機會,我也只有試一試了。
“你萬一到時再說話不算數(shù)呢?”我還是生氣的。
赫那冷嘲的勾了下嘴角,“你要是不相信可以不去,我現(xiàn)在就讓人宣布比賽結(jié)束,把謝蕭帶走!
面對著赫那的威脅,我只好應了他的局,“好,我去,但是赫那你若是敢說話不算數(shù),我便......”
我便怎樣我也不清楚,但我肯定不能當任由他擺布的傀儡。
“你只要贏了,我就說到做到,”他再次應允。
為了謝蕭,哪怕他又反悔,我此刻也得上去。
在我往臺上走的時候,赫那已經(jīng)讓主持人宣布我的加入,并允諾說我贏跟謝蕭贏一樣,因為他是我的師父。
“不行,這不合規(guī)矩!
“她一個干巴女人怎么可能贏?”
......
主持人剛宣布完,我就遭到了吐槽。
對于這些,我都一笑而過,抬腿走到了臺上。
“你不該趟這個渾水,”謝蕭看到我的第一句話。
“上次我去探望你已經(jīng)被渾水濕了鞋,所以現(xiàn)在只有這樣了,可你剛才怎么把球打飛了?”我問出了所有人想問都不敢問的問題。
謝蕭眸色凜了凜,“我是故意的!
話落,他便拉住了我的手,“故意讓他們混亂,我好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