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的還是昨天晚上和顧巖溫涼一起吃飯的裙子,是條黑色的半開叉的絲質(zhì)半身裙。
站著的時候,這條裙叉若隱若現(xiàn)的,可是這么一坐,裙叉就被撩開了,直接露到了大腿那兒。
我的皮膚很白,在黑裙的映襯下,更顯得我雙腿白的發(fā)光。
周彤一眼就看了過來,哪怕她也是女人,哪怕她也膚白肉嫩,仍是不由露出了驚羨。
我懂她這份羨慕,是因為她好久沒有擁有過了。
至少懷孕的這幾個月,她是沒有像我這么驕傲的露出大長腿。
而且正是因為我皮膚太白,讓昨晚秦墨造騰留下的痕跡格外的惹眼。
那痕跡,還是在大 腿 根......
什么姿勢能留下那樣的痕跡,周彤這個懷過孩子的女人不會不懂。
她臉頰浮上一層暈紅,接著是羞惱,“喬杉,原來就是來給我炫耀這個的,怎么是江昱珩留下的?”
這女人的嘴也夠毒,罵人都不帶臟字的。
我哪能吃她這個虧,嘲弄的一笑,“你以為誰都像你,在自己老公身下想的卻是別的男人。”
周彤的臉白,“喬杉,你也是不什么好鳥,跟江昱珩睡了十年,睡膩了又去找別的男人!
我淡淡一笑,她這樣說并不意外,甚至知道我和江昱珩的人都會這樣想。
要是說我和江昱珩從來沒睡過,估計鬼都不信。
可是這種事,我不需給誰解釋。
“我跟誰,這是我的事,我有的睡就行,”我四兩撥千金的讓她一時啞然。
這種事越解釋越說不清,還顯得欲蓋彌彰。
況且,我今天來可不是解釋這個的。
“周彤,你不是想知道我來這兒干嘛的嗎?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是來警告你的,”我的身子完全的倚著座椅。
一把小椅子在我這恣意又慵懶的姿態(tài)里,愣是坐出了老板大班椅的感覺。
“警告我,喬杉你還是怕了,”周彤露出一抹得意。
我雙手往座椅上一撐,站起身來,往周彤面前一站,我用手里還拿著的遙控器挑起她的下巴,“周彤,你惹我沒事,我可以陪你玩玩,但你動我的人不行。 ”
“溫涼沒事則罷,如果她有事......”我頓了一下,往前傾了傾身,用只有我和她能聽到的聲音,“我就讓人玩死你!
周彤冷哼,“你以為能嚇唬住我嗎?”
我凝著她的臉,沒說話,片刻后我的手上多了個手機,上面顯示著正在錄音。
周彤臉色驟變撲過來就要搶,我躲開,嘲弄的一笑,“玩這一招!
我說完直接按了刪除,然后打開了她最近的通話記錄。
周彤又撲過來搶,我直接重新坐回轉(zhuǎn)椅,抬起我的大長腿對著她蹬過去。
她昨晚半夜通話的一個沒有署名的號碼,讓我起疑,我直接就撥了出去。
“你干嗎?把手機給我!
周彤慌了,嚷叫著撲過來要搶。
她明顯是心虛害怕了,我也更好奇這個半夜的電話是誰了。
我閃躲不給,她與我爭搶之間,電話也撥了出去。
只是那邊只響了一下便掛斷。
不接?
這更有問題了。
我再次撥了號碼,周彤已經(jīng)從床上下來,鞋都沒穿,光著腳丫子就跑過來搶手機。
她甚至急的也爆了粗口,“喬杉,你要不要臉,你還我手機!
在她急惱的罵聲里,電話接通了,那邊傳來了不悅的呵斥聲,“我掛了為什么還打?”
這聲音......
是蘇暮煙?
我愣了一秒便什么都明白了。
想不到蘇暮煙也會玩這一招,為了得到一個男人,竟然玩這種下三濫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