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功夫,我和他已經(jīng)走出酒店。
臺階上站著的男人,連我連拒絕的話都不用說了。
秦墨穿著短袖黑T恤,下身是工裝褲,站在一輛黑色的機車旁,樣子又酷又颯。
這樣的秦墨我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這樣的男人我并不是第一次見,曾經(jīng)的江昱珩也這樣過,那時的他桀驁的仿若全世界都在他的腳下。
每次看到那樣的他,我的心跳便會失常一般。
哪怕如今,我還記得無數(shù)次坐在他的背后,手摟著他腰,馳騁的夜風里的爽感。
“你現(xiàn)在還喜歡坐機車?”我失神的空檔,江昱珩低低出聲。
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淡淡的勾了下嘴角,沒答,而是朝著臺下的秦墨走去。
秦墨看到我過來,也朝我迎過來,只是有一個身影截了胡。
是秦建!
我和秦墨現(xiàn)在的大老板。
秦建從豪車上下來,穿著襯衣,挺著個大肚子,他的個頭差秦墨太多,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竟有些像秦墨在對他訓話一般。
兩人說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看到秦建往我這邊看了過來,接著便見他對秦墨點頭。
秦墨走了過來,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江昱珩,但是他的眼睛始終是看著我的,而且那步子不曾有半分停頓。
這樣的他透著股不可撼動的堅定。
“來很久了?”我站在臺階上,他站在臺階下,讓我和他的身高并齊。
“就一會,”秦墨的眸光又黑又亮,而且十分專注。
他看我的眼神從來不閃不躲,據(jù)說一個人內心是不是坦蕩,看他的眼睛就夠了。
“走吧,”秦墨牽了我的手。
這時秦建過來,經(jīng)過我和秦墨時,他輕點了下頭。
我叫了聲秦總,算是打過招呼。
秦建往上,我和秦墨下行,站到機車前,他拿頭盔給我戴上。
“怎么騎了這個?”我問。
“方便,”秦墨的回答是實話。
現(xiàn)在到處都是汽車,出個門總是容易堵,相比起來機車和電單車更方便自由。
秦墨幫我把頭盔戴好,他也戴上了頭盔。
黑色的頭盔配著他這一身黑的衣裝,讓他整個人猶如黑夜里的騎士。
“坐前面還是后面?”秦墨問我。
我微怔,坐機車還能坐前面嗎,不是都坐后面?
而且我記憶里,江昱珩帶我騎機車都是坐后面。
“沒坐過前面,”我也很誠實。
“今天帶你體驗一下,”秦墨說著雙手掐住我的腰,將我抱到了機車上,緊接著他大長腿一抬,跨了上來。
他的胸腔貼著我的后背,他的側臉也貼著我的半邊面頰,低沉好聽的聲音響在我的耳邊,“身子前傾,雙手抓著車把......”
在他的指引下,我一下子成了機車騎手。
隨手秦墨按下開關,他的手一個旋擰,機車在夜色里發(fā)出了轟轟的嘶鳴。
接著我就感覺眼前的風變快,夜色風景也在我眼中快速的后退......
而我也看后退的風景里也看到了站在臺階上的江昱珩漸行漸遠,而他的眼睛一直看著我......
周彤找上我,我一點都不意外,意外的是她是找到了我的單位,而不是在小區(qū)樓下或是我家門口等我。
她來找我能有什么事,無非是江昱珩。
可是,我已經(jīng)懶得與她浪費那個唾液,直接讓人打發(fā)她,“告訴她我不在!
結果在我下班的時候,她竟然還沒走,就等在我公司樓下。
“喬部長,她都等半天了,給倒的水都沒喝,而且她還大著肚子,要是在這兒出了什么事,那就不好了,”前臺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