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批!
我默默的在心底送上兩個字,無話可說。
憑本事說話的人,果然是硬氣的。
這才叫實力。
“秦墨,我們是不是要遲到了?”吃過飯我問他。
“沒事,遲到了就改簽,”秦墨還真是縱容我到無法無天了。
我都不解了,“秦墨,你怎么不急?你就不能催催我?”
“女孩子就該被慣著,”秦墨又來了。
我當(dāng)然也不好意思了,快速的收拾了東西,不過我還是抱怨他了,“你昨天晚上也不給我說,讓我提前準(zhǔn)備。”
“昨晚似乎......你沒我機(jī)會說,”他的一句話讓我想到了自己的種種,頓時臉頰紅透。
我老實的閉了嘴,秦墨輕輕笑了,看著我手忙腳亂的樣子,很是淡定的說,“不急,你慢慢收拾,如果真有什么落下的,到那里再給你買!
“你早這樣說,我就不帶了,”我懟他。
秦墨也不惱,又來了一句,“可我喜歡看你收拾東西的樣子。 ”
呃?
“很溫暖很治愈,”秦墨的話讓我微頓。
都說一個女人最美的樣子不是化多好看的妝,穿多時尚的衣服,更不是賣弄風(fēng)情,而是在煲粥疊衣的煙火味里。
可秦墨從不讓我做這些,他說我這樣子很溫暖很治愈,大概他是想到了自己的媽媽吧。
我和秦墨趕去了機(jī)場,并沒有遲到。
直到拿到登機(jī)票,我才確定這一切是真的,可竟跟做夢似的。
“秦瑩知道我們要去接她嗎?”我想到秦瑩穿著水綠色長裙的樣子,不禁問。
“沒跟她說!
我想到秦瑩的身體,“你是怕她提前知道了會激動緊張,萬一出現(xiàn)什么意外對嗎?”
秦墨聽到我的話,轉(zhuǎn)頭親了親我的額頭,“喬喬,越來越懂我的心思了!
我抬起手落在他的心臟上,用行動給了回答。
他輕輕笑了,我靠在他的懷里,他輕擁著我坐在候機(jī)大廳等著登機(jī)。
就在我們倆膩歪的親親貼貼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
是江昱珩。
他推著個行李箱,似乎是出遠(yuǎn)門。
我想到了江淮說他跟江爸爸鬧翻的事,難道他這是真的跟江家決裂了,要遠(yuǎn)走了?
“怎么了?”秦墨問我。
我收回視線,輕輕搖頭,“沒事!
秦墨不信,“不舒服嗎?”
“沒有,”我再次否認(rèn),恰好這時我手機(jī)響了。
“喂,”接起了電話。
“你好,是喬杉女士嗎?”電話那邊是陌生的男音。
“我是,哪位?”
問這話時,我還是不由看向了江昱珩。
他似乎并沒有看到我,一個人走向了不遠(yuǎn)處的座椅上。
“我是天長地久婚戀保險公司的A8338號工作人員,四年前你和江昱珩先生在我們公司買了一份愛情保險,現(xiàn)在保險年限到期,需要找你核對一下相關(guān)信息。”
聽到這話,我頭皮一麻,下意識的看向了秦墨。
他一直是擁著我的,不過在我接電話的時候,他便起身離遠(yuǎn)了。
他在給我留私人空間。
秦墨真的很細(xì)膩,給了我足夠的安全感,也給了足夠的空間。
“請問喬女士和江先生現(xiàn)在是戀愛還是結(jié)婚了?”對方試探的問了。
這話讓我不由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江昱珩,只見他也在打電話,而且眉頭緊皺的樣子。
“喬女士,你在聽嗎?”對方聽不到我的回答,追問。
我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嗯,在聽,我們......”
‘已經(jīng)分手了’這幾個字我正要出口,一直沒有看我的江昱珩忽的抬頭看了過來。
這一剎那,我想閃躲都來不及。
我和江昱珩就這樣隔空對視著,后面要說的話也卡在了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