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橹懒酥芡男乃,在與秦墨并排走的時(shí)候,我故意往他身邊貼了貼,結(jié)果貼的力度沒把控好,身子晃了一下。
秦墨眼疾手快,伸手扣住了我的肩膀,而且也沒有松開。
最后還是我動了肩膀,他才收手,也自然的落在服務(wù)生給我們安排的座位上。
秦墨始終沒問周彤是誰,這人的邊界和分寸感真的讓人很舒服。
“想吃什么,你隨便點(diǎn),”我掃了桌上的點(diǎn)餐碼,然后把手機(jī)給他。
這次秦墨沒說他不挑,而是接過我的手機(jī),很是認(rèn)真的看了起來,偶爾手指動一下。
我則在這個(gè)空檔看向了窗外,就看到周彤在打電話,我不禁想她這是打給江昱珩的?
這想法剛落,就看到了江昱珩的車子開到了周彤面前,接著就看到江昱珩下了車,他親自為周彤打開車門,還把手撐在門框上,一副怕撞到她的架式。
可我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他從來沒有為我這樣做過。
這終是用心與不用心的差別。
早知道不看了,糟心。
我剛要收回視線,忽的就見江昱珩回頭,他的目光穿過落地窗玻璃看過來,明顯的眉頭緊皺。
我沒多看,而是看向了秦墨,恰好他點(diǎn)完餐把手機(jī)給了我,我低頭看他點(diǎn)的菜。
竟然都是我喜歡吃的。
可他沒那么了解我,知道我喜歡吃什么啊,難道他的口味跟我一樣?
我抬頭看向他想問,但嘴動了動,最終還是沒問,有些事問多了就證明你在意,而我不能讓秦墨有這種感覺。
于是,我問了他一句,“要喝酒嗎?”
“我不喝酒,”他拒絕了,“而且下午我還有事!
對了,他還要看房。
我以為他是因?yàn)檫@個(gè)原因不喝的,說道:“沒事的,我下午陪著你看房,不會讓你被人坑!
“不用了,我已經(jīng)......”他頓住,我看著他想聽他已經(jīng)什么。
他的黑眸也對視著我,不閃不躲,“我已經(jīng)決定了還是自己選,想多看看!
我嗯了一聲,心想剛好,我也不愿陪著,累不說,要是租的房子出了問題,我也會有責(zé)任。
他不喝酒,我便點(diǎn)了兩杯飲料,然后提交訂單。
突的,眼前的光變暗,接著是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響起,“不是趕工期嗎,怎么還坐在這兒吃起飯了?”
江昱珩這狗玩意終還是進(jìn)來了,只是不知道周彤那娘們給他倒騰了什么話。
他這話說的真是讓人想甩他在嘴巴子,因?yàn)楣ぷ骶筒荒艹燥埩耍?br>
我抬頭,剛要還嘴,秦墨已經(jīng)替我出聲,“今天休息!
江昱珩冷看向他,接著看向我,“誰同意的休息?”
“我要求的,”秦墨仍沒用我開口。
江昱珩臉上的冷沉更重了,“你?你不過是一個(gè)小燈光師,你有什么資格要求休息,你要做的是全力配合我們這邊完成燈光調(diào)試并驗(yàn)收。”
江昱珩這話根本就是侮辱人。
我也上了火,“江總,游樂場的事是我負(fù)責(zé),今天的休息是我同意的,怎么你還只許驢拉磨,不許驢吃草。”
雖然這比喻不恰當(dāng),但很合適。
我話落,秦墨也出了聲,“我的確只是個(gè)小燈光師,可江總這邊急需不是嗎?”
江昱珩被我和秦墨雙懟,頓時(shí)臉鐵青。
“好,你們休息,你們好好吃補(bǔ)充體能,今天這頓飯公司請了,”江昱珩說完直接氣惱的轉(zhuǎn)身,走到了前臺把帳結(jié)了。
我嘲弄的一笑,“秦工,我們是不是菜點(diǎn)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