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又去哪了?他是不是惹什么事了?”秦瑩突然問了秦墨。
其實我挺怕她問的,因為太執(zhí)拗,問了就要個結果,偏偏關于秦墨的事我又不能說太多。
“沒什么事啊,”我還是奉行秦墨不讓她知道的原則。
“你們倆就騙我吧,最近村里去了好幾波人去我住過的地方好像在找什么,”秦瑩的話讓我心跳停了一拍。
那些人竟然找到了那兒,那會不會去挖墳扒骨灰?
“現(xiàn)在能告訴我了嗎?”秦瑩問我。
現(xiàn)在的她跟之前真的不一樣了,帶了刺,也成熟了。
我沒說話,心底在想要不要回去秦墨的老家,可又怕回去更引那些人的懷疑。
在我的沉默里,秦瑩說道:“我知道你們不說是怕嚇到我或是連累到我,我沒你們想的那么脆弱,我有知情權,這樣萬一有人找上我,我也好應對。”
果然是個清醒又理智的姑娘。
她都這樣說了,我也不瞞著了,把事給她說了。
秦瑩一直沉默著,我說完了她才問了句,“你把我哥的東西 藏在老家那邊了?”
“這個你就別知道了,萬一別人把你抓去,你一害怕說出來了,”我戲謔。
秦瑩也沒有反駁,或是說別的,只說了句,“我哥回來讓他去看我!
“好,”我應下并送了秦瑩回家。
路上,我們倆一路無話,我送她回了住處,然后也回了家。
我沒有上樓,而是坐在了車上。
困是真的,可不知為何就是不想上樓睡覺。
不想上樓睡就在車上睡吧,反正現(xiàn)在我一個人想怎樣就怎樣。
不得不說一個人也有一個人的好處,那就是自由自在沒人管沒人問。
我調整座椅準備躺下,忽的就看到了我樓上的窗戶那兒有一抹亮光閃過。
很快,像是我一時眼花的錯覺。
我皺了下眉,還是躺下了,但我卻是看著我的窗戶。
忽的又有光一閃而過,那種光不強有些像手機手電筒的光,但這次我確定看到了。
我房間里有人。
可我的房子只有秦墨能進出,難道是他回來了?
頓時,我睡意全無,第一反應就是下車回家。
在我剛要拉車門的時候,忽的又感覺到了不對,如果是秦墨回來,他不可能不跟我聯(lián)系。
所以,我屋里的人不可能是他。
想到秦瑩說有人去了她老家,頓時我就明白了,有人潛入我的住處也是來找東西了。
我下了車,并從后備箱里取出棒球棍,站在樓廳的一側等著。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有人走了出來,我掄起棍子便砸了過去。
伴著一聲痛苦的悶哼,男人倒地。
我也用棒球棍抵著他,看到了他的臉。
是個陌生的男人。
“說,誰讓你來的,讓你進我的房子?”我直接就問。
男人搖頭,一副他不會說的架勢,我也不廢話,直接掏出手機,“那你去跟警察說吧!
“不要報警,”男人嚇到了,“我就是想偷拿點東西,我現(xiàn)在都還給你還不行嗎?”
說著,男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把手伸進了口袋,我以為他是想拿家伙反抗,立即冷呵,“別亂動!
我話落的時候,男人也把手從口袋里拿出來,與手一起出來的還有我的首飾。
“我就拿了這些,都在這兒了,”男人十分誠懇,一副他絕對沒有說謊的樣子。
他只是個小偷?!
我才不信,這些大概只是他的順手牽羊吧。
我也不廢話,直接撥了號碼,男人見狀立即叫我,“姐,大姐,求你了別報警,要是警察來了,我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