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瑪嚇了一跳。
還是頭一次見到將娉婷有這種激烈的反應(yīng)狀態(tài)。
“蔣姐姐,誰是蔣宗耀。俊
蔣聘婷神情古怪,嘴里喃喃道:“我……爺爺!
爾瑪愕然:“啊?”
蔣聘婷猛然轉(zhuǎn)身,一腳踏入虛空:“爾瑪,我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爺爺。”
說完人就消失了。
爾瑪:“……”
不會這么巧吧?
蔣姐姐的爺爺,居然是十殿閻王之首的秦廣王轉(zhuǎn)世?
天呢!
……
同一時間。
金陵城郊某破舊小院里。
一個頭發(fā)花白,干癟黑瘦,腰背佝僂著的老人正顫巍巍的收拾院子里晾曬的干菜。
猛然間渾身一陣發(fā)熱。
接著一股黑色靈光沖天而起。
老人一臉懵逼。
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腳身體,接著身形不由自主的慢慢騰空而起。
身后房間里。
一個同樣老態(tài)龍鐘的阿婆飛快的跑出來,驚恐的看著老人不斷招手:“老伴兒,老伴兒……”
與此同時。
虛空中一個身影瞬間現(xiàn)形。
正是急速趕來的蔣聘婷。
當(dāng)她看到爺爺渾身不斷散發(fā)出陰間鬼氣,甚至身上的裝束都漸漸變化后,終于無語了。
果然!
真是爺爺。
爺爺居然是秦廣王的轉(zhuǎn)世?
這不是搞笑么?
一向與世無爭,甚至完全沒有意愿成為異能者,只愿跟老伴兒安安穩(wěn)穩(wěn)在鄉(xiāng)間小院過完一生的爺爺,居然被封神了?
蔣聘婷呆呆的看著爺爺?shù)姆ㄉ眚v空而起,最后消失在天際。
地上。
奶奶已經(jīng)傷心的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蔣聘婷:“……”
從沒想過,新神舊神的爭端,居然還牽扯到自己頭上來了。
爺爺被拉進了眾神聯(lián)盟集團。
肯定是陳四玖的手段。
她打算讓秦廣王歸位,去遏制新神陣營剛剛敕封的那個‘元骸君’。
她肯定也知道,秦廣王蔣宗耀就是自己爺爺。
所以但凡爺爺出了點啥岔子,自己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好算計啊。
蔣聘婷一臉無奈,緩緩落到地面。
安撫一下奶奶吧。
這兩位老人,從始至終也沒想過找自己幫忙成為異能者,更沒想過要長生不老。
老人看的開。
現(xiàn)在咋辦?
硬生生被拆散了。
……
邁知客學(xué)院。
當(dāng)聽到新神跟古神同時敕封了陰間神明后,姬宛如笑了。
笑的那叫一個得意。
從瓦朗堡財團退出全球到現(xiàn)在,還不到一年時間呢,華夏最尖銳的矛盾就凸顯出來了。
新神跟舊神之爭。
真有意思!
有時候,姬宛如也很佩服新神陣營的超級大腦劉月秋。
她居然真的搞出了新神敕封。
她跟自己最大的區(qū)別就是,自己是大腦開發(fā),她是大腦進化。
自己大腦開發(fā)了100%。
而劉月秋卻是把開發(fā)了一點點的大腦無限進化了。
也很神奇。
姬宛如已經(jīng)盯上劉月秋了。
因為她很想知道,只選擇一小部分的腦域進行無限進化,跟自己開發(fā)100%的腦域相比,到底孰優(yōu)孰劣。
甚至……
如果腦域進化更有優(yōu)勢,那就想辦法找到她腦域進化的秘密。
然后,讓自己開發(fā)了100%的腦袋也不斷進化。
在自己的基礎(chǔ)上進化。
那最終會進化到什么程度,姬宛如都不敢想象了。
唯一可以確定的一件事就是,只要自己的能力跟劉月秋的能力結(jié)合到一起,相信就算陳鋒也不再是阻礙。
所以,姬宛如支持劉月秋。
那么,想支持劉月秋,就得想辦法對付華夏的古神陣營。
姬宛如開始謀劃起來。
……
港島。
蕭啟聰呆愣了半天。
心里這個罵!
老子剛準備迎接鬼帝血脈的降臨,你們又是新神又是舊神的,明顯不把我這個未來鬼帝之祖放在眼里啊。
什么特么‘元骸君’?
跟煞筆似的。
元宇宙經(jīng)營墓地的唄?
就能封神了?
還‘?dāng)?shù)據(jù)黃泉’?
還虛擬靈界?
還電子墓碑?
算個屁啊。
另外,秦廣王又如何?
只不過是十殿閻君之一而已。
蕭家血脈出的可是鬼帝。
甭管是五方鬼帝中的哪一個,那至少官職是在十殿閻君之上的,是酆都大帝的直屬手下。
哼!
想跟我爭奪陰間統(tǒng)治權(quán)?
沒門。
誰也不能阻止我蕭家鬼帝的出世。
蕭啟聰立馬叫來梅東坡,看著他一臉瘋狂的說:“給我發(fā)兩份婚帖出去。一個給秦廣王,一個給元骸君。”
梅東坡心里一哆嗦。
臥槽!
這老爺子魔怔了么?
瘋狂到這種地步了?
同時向新神和舊神陣營挑釁?
人家不搭理你還好。
要是真來了,你能處理?
蕭家多大臉。
梅東坡頭都大了,第一次試探著勸了一句:“處長,三思而行啊。本來新神跟舊神就處于一種對抗?fàn)顟B(tài)中。咱們……咱們的鬼帝八字還沒一撇呢。如果直接招來了秦廣王和元骸君,怕是到時候無法收場了。”
蕭啟聰斜睨了他一眼:“東坡,蕭家什么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梅東坡:“……”
蕭啟聰狂傲的一揮手:“去做。記住,你只需要服從命令,幫我做事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梅東坡一低頭:“好的。”
蕭啟聰轉(zhuǎn)過身去:“滾。”
梅東坡:“……”
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心寒!
早有人批言,說蕭啟聰這個人生性涼薄,沒有大智,很容易在權(quán)力的海洋中迷失方向。
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
蕭鈺帶給蕭家的光環(huán)讓他漸漸失去了理智。
甚至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好!
既然你想自取滅亡,那就繼續(xù)。
不就發(fā)兩份婚帖么。
自己只是個辦事的,沒壓力。
等所有人都聚到港島后,老子就睜著這雙眼睛,看著你蕭家是怎么走上滅亡道路的。
梅東坡匆匆走了。
一邊走一邊打了個電話出去。
兩份婚帖。
一份給秦廣王,一份給元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