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梵天一直在針對我,如果不是他忌憚我們書院的凈院大人,早就對我下死手了!饼垑m點點頭道。
可以說,大梵天對龍塵的威脅太大了,他對龍塵太了解了,而龍塵對他的了解卻太少,這是非常危險的。
“凈院大人他……他還活著?”大祭司大吃一驚。
“他老人家還好,您也認識凈院大人?”龍塵問道。
大祭司沒有回答,似乎在盤算著什么,許久后,不禁點點頭道:
“難怪龍塵院長能成長起來,感情有凈院大人為你護道。
有他老人家威懾大梵天,大梵天應(yīng)該不敢全力對付你,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凈院大人的威懾力,會越來越弱。
而大世來臨,大梵天籌謀了無盡歲月,必然會有大動作。
我們在這里靜待大世來臨,我擔(dān)心大梵天,可能會在大世來臨前,會有所動作!
“您所指的動作是什么呢?”龍塵問道。
大祭司道:“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以大梵天的手段,他是不會浪費一點時間的。
此人心機深沉,喜歡布局,籌謀了無盡歲月,他一定比我們掌握的秘密更多。
而且,他和落天夜,為什么會突然背叛丹帝,至今是一個謎。
所以我懷疑,在大世來臨之前,大梵天可能會有大動作,所以,我們要小心。
不過,您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我們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著整個九天世界的動向,一旦有風(fēng)吹草動,我們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而且,不光是我們酒神宮,其實各大勢力也都如此。
現(xiàn)在年輕一代的弟子們,都突破到了帝君境,就等著大世來臨,適應(yīng)新時代的法則變化,讓自己的本命神符,烙印下新時代的印記!
“說到新時代的印記,我與大梵天的手下戰(zhàn)斗過,我發(fā)現(xiàn),他們的雙象之力,要比天盛神州的雙象神帝,強大太多太多,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饼垑m問道。
大祭司道:“其實,現(xiàn)在凝聚的雙象,實際上是賭徒行為,他們在賭,自己的凝聚的雙象,未來能夠契合新時代的氣運和法則。
而你遇到的厚土宗嚴(yán)氏一脈,很明顯失敗了,賭局還沒有揭曉,他們就從賭桌上掉下去了。
因為他們凝聚出的雙象,連時代的變化都追不上,無法達到終點,更沒資格看到賭局揭曉的一刻。
而且,他們的雙象,都是通過外力凝聚的,對自己的未來命運都無法把控,失敗是注定的。
琴宗扶持他們,實際上是把他們當(dāng)成試驗品,如今你也看到了,他們是一群失敗的試驗品!
龍塵心頭一震,厚土宗是琴宗的試驗品,也就是說,琴宗也在積極準(zhǔn)備著,他們似乎也要趁著大世來臨前,有所動作。
那么琴宗的試驗場,絕對不只有厚土宗一個,有失敗品,那就有可能出現(xiàn)成品。
想到這里,龍塵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琴宗如果能夠以琴音秘術(shù),批量“制造出”雙象神帝,哪怕是失敗品,如果以量取勝,也是非?植赖摹
而且,通過不停地試驗,如果真的被他們找出捷徑,那可就真的嚇人了。
“大祭司,咱們酒神宮,也有讓人快速凝聚雙象的方法吧?”龍塵趕忙問道。
大祭司道:“當(dāng)然有,而且,還不止一種,不過……這種方法賭性太大,一旦失敗,孩子們的一輩子就毀了。
所以,不到生死關(guān)頭,酒神宮是絕對不會動用這種方法的。”
龍塵的心,不禁往下沉,酒神宮有所顧忌,但是琴宗可是百無禁忌,拿別人做試驗,誰知道他們背地里培養(yǎng)了多少試驗品?
也就是說,此時琴宗的實力,絕對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
如果全面與琴宗大戰(zhàn),那時候不光琴宗內(nèi)部不知道隱藏了多少高手?甚至外面,像厚土宗這樣的狗腿子,不知道還有多少?
龍塵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一咬牙道:“大祭司,我有一個朋友,在琴宗手中,我必須要將她救出來。
我雖有心智取,但是卻沒多少把握,如果智取不行,就只能強攻了。
我想問一下,我們酒神宮,與琴宗相比,實力高下如何?”
聽到龍塵如此一問,大祭司頓時面容嚴(yán)肅起來:“我酒神宮的底蘊,與琴宗相比,還是要薄弱一些。
一方面,琴宗是太古四宗之首,更有混沌神器天魔琴鎮(zhèn)壓氣運。
而另外一方面,琴宗在混沌大戰(zhàn)時,出工不出力,故而損失很少。
反觀我酒神宮,就連酒神大人都隕落了,頂級高手更是盡數(shù)戰(zhàn)死。
雖然這些年來,我一直努力經(jīng)營酒神宮,但是琴宗的恢復(fù)速度一定不比我們慢。
更何況,酒神宮這些年來,背地里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以殘忍手段煉制琴弦,想來天魔琴的實力,也已經(jīng)恢復(fù)不少。
如果我們不惜一切代價去攻打琴宗的話,動用全部家底,我們贏的概率不會超過三成。
如果龍塵大人您真的要攻打琴宗的話,還請您給我點時間,我將那些沉睡的戰(zhàn)士喚醒!
“不不不……”
龍塵急忙擺手道:“我就是問問,大致了解一下情況,還沒到那個地步!
當(dāng)聽到大祭司明知道勝算不高,依舊毫不猶豫地支持自己,這讓龍塵感動不已。
“我們攻打琴宗勝算不高,如果琴宗攻打我們呢?”龍塵趕忙問道。
大祭司沉吟一下道:“如果他們攻打我們,這里可是酒神證道之地,有先天氣運加持,更有酒神道兵在,我們有著巨大的優(yōu)勢,估計最終是兩敗俱傷之局。”
“也就是說,不到萬不得已,琴宗是不會攻打我們了?”龍塵眼睛一亮。
大祭司自信地點點頭:“當(dāng)然!”
“就算我抽了曹頤陽一個耳光,他也不會開戰(zhàn)?”龍塵問道。
大祭司笑了:“曹頤陽老謀深算,生性多疑,且謹(jǐn)小慎微,你就算真的打了他一耳光,他也不會意氣用事的!
“嘿嘿嘿,那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好好謀劃一下了!”龍塵嘿嘿一笑,心里踏實了許多。
“龍塵大人,您的那位朋友,到底如何得罪了琴宗?要不要我出面找一下曹頤陽,對他施壓,看看能不能令其妥協(xié)?”大祭司試探著道。
龍塵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將紫嫣的事說了出來,聽完整件事后,大祭司也震驚不已:
“天魔琴的本體與器靈竟然剝離了?混沌大戰(zhàn)時,沒聽說他們參與了大戰(zhàn)啊?本體竟然誕生了新的靈智?”
大祭司沉吟了一下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天魔琴可是琴宗的命脈,他恐怕不會妥協(xié)!
大祭司也感到非常棘手,這件事軟硬都行不通。
“祭司大人,有琴宗之人前來拜訪!”就在這時,有消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