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他們的后裔依舊和我們黑水門老死不相往來。就算是已經(jīng)被逼迫到了這片大陸的角落,幾乎要滅族。也沒有和我們和解!
靈巖子說著,眼神黯淡下去。
表情也變得有些復(fù)雜。
這頓時引起了蚌仙的好奇心。
“師兄。你的意思是,時空龍一族還有后裔留存?”
“是啊,不過他們剩下的人數(shù)不多了。而且各個脾氣古怪。其中也有大多數(shù)人都不肯與我們和解。認(rèn)為我們是仙宗后裔。覺得我們當(dāng)年見死不救,所以便打算永不相信我們。”
靈巖子說著,是有些惋惜。
可是在吳忠賢看來。
他們能一直不受到黑水的侵蝕。
說不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而且時空龍一族竟然能夠自由進(jìn)出血色戰(zhàn)場和沉睡之地。
那說不定自己若是找他們幫忙,就能夠找到離開這里的出口。
同時,也能夠進(jìn)一步了解這片虛無混沌的本質(zhì)。
幾乎同時。
巖靈子也提議。
“各位,既然你們都到這里了。我們能夠再次見面,那就是緣分。所以我看,咱們不如一起敘敘舊。我也好順便和你們說說,這黑水門如今的發(fā)展?fàn)顩r!
“我也相信,有多少人都會很高興。愿意恭迎師叔祖也說不定呢。”
只是聽到巖靈子的提議。
吳忠賢卻是有些遲疑。
“道長,雖然我們也想留下。不過我們更加好奇,時空龍如今正聚集在什么地方?”
“這對于我們研究這一整片黑色的水域,以及這水域上的島嶼,和這里出現(xiàn)的詭異情況。其實是有很大幫助的。所以我們想要深入調(diào)查。就是不知道,您是不是肯幫這個忙!
吳忠賢說著,是有些遲疑。
而巖靈子也是不置可否。
“當(dāng)然沒問題了。”
“反正你們與我素不相識。不過既然你們愿意和師叔祖成為朋友,甚至還能夠得到對方的賞識。那我自然也會尊重你們的想法。不會強行要求你們留下的。”
只是看著巖靈子居然如此開明。
一旁的師叔祖也是有些吃驚。
“想不到你們在經(jīng)過了數(shù)千年之后,竟然變得如此靈活了。我還以為你們會和當(dāng)年一樣,非得一板一眼,對任何事情都是百分之百的較真?”
看著師叔祖是有些詫異。
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巖靈子也說。
“師叔祖,今時不同往日。更何況都是千年之后了。所以我們看待問題的角度自然也就有所不同。若是我們還是墨守成規(guī),那自然也不會接受這份黑水的饋贈!
看著巖靈子是很誠懇。
說到這里也是一本正經(jīng),似乎是很謙遜。
雖然外形變的更加詭異,甚至是有些過于蒼老了。
不過明顯是已經(jīng)和從前的他判若兩人。
這讓師叔祖也是感到一陣歡欣雀躍。
“巖靈子,當(dāng)初我就覺得。你作為左護(hù)法,是比較有遠(yuǎn)見卓識的。雖然在神力上,你的天資是不如蚌仙他們?nèi)齻。不過我想,在這個全新的領(lǐng)域,你們或許會擁有屬于自己的一片全新天地。”
師叔祖的話,讓巖靈子也是表情變得有些復(fù)雜。
他的臉上看似是笑容。
可是那神情,分明是另外一層意思。
只不過是他偽裝的很好。
才給人一種好像不是很在意對方的說辭的感覺。
只是就在蚌仙準(zhǔn)備跟著吳忠賢他們一起離開的時候。
巖靈子卻是叫住了一行人。
“等一下,你們還不能走。”
只是聽到他的話。
其他人卻是面面相覷。
“巖靈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看到他們都是有些意外,同時也有些納悶。
蚌仙也是眼皮跳了跳。
巖靈子則是不置可否。
“我的意圖還不明白么?我就是想提醒你們,蚌仙此前也跟師祖是一個鼻孔出氣。若不是她的話,可能師叔祖也不會這么多年來一直受委屈。所以她是不是應(yīng)該為了當(dāng)年的事情,主動道歉?”
一時間,氣氛凝固了。
也好在吳忠賢急中生智。
這才笑著解釋。
“各位,我們真沒必要把事情搞得這么復(fù)雜。而且我想,蚌仙歷經(jīng)了千年,失去了一切。也早就開始自我反省了,F(xiàn)在的她,主動去找時空龍一族贖罪。別說是謝罪。甚至有可能會把小命都丟了。我看大家也不要斤斤計較了吧?”
吳忠賢說著,是有些期待。
而巖靈子也是在沉吟了一會之后才開口。
“師叔祖,既然這件事當(dāng)年的受害人是您,所以我聽您的。全看您如何安排。再做定奪!
巖靈子說著,是很期待。
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些許復(fù)雜神情。
白骨道長則是答應(yīng)道。
“我覺得,這個年輕人未來大有作為。所以他的話,未必是沒道理的。我們可以相信他!
白骨道長的話,讓巖靈子稍稍松了口氣。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從身上解下了一個令牌遞給了吳忠賢。
“年輕人,既然師叔祖相信你,那我也愿意信任你。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的!
“就算是你到了時空瓏一族那里,你也未必會受到歡迎。沒準(zhǔn)是會被趕出來,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提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